让她微微一愣。
“呀……你干什么!”张小妹尖叫出声。
路西嘴角溢出一抹讽刺的笑意,她干什么,她不过打开了门,这个女人就一副她做了天理不容的事情一般。
啪!
她要是不干点什么,还真白瞎了她的这声尖叫。
“你,你竟敢打我!”张小妹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扇过巴掌,气得浑身哆嗦起来。
“深根半夜的,你们这对歼夫银妇,在我门口干些什么勾当,瞧你身上的三块布,遮得住你浑身的搔劲儿吗?”路西不知是冷的还是气得,她从来不知道,有一天自己还可以变得如此刻薄和尖酸。
“你……要不是你骄奢银逸,虎子哥怎么会被人捉到把柄被人举报!”张小妹先是红了脸,复又理直气壮地大吼起来,她大半夜的过来都是为了谁!
月光下,路西脸上擦着药膏的淡紫色伤痕显示出一种别样的魅惑来,“是啊,他要是不给我买最时兴的香粉,我就不让他上床,怎么,你嫉妒啊?”
故作正经地点点头,“你当然嫉妒啊,你一个送上门的,有人要就不错了,月黑风高的,谁拿着香粉来讨你欢心啊,可不得让你妈带着人帮你抢嘛!”
眼角的余光瞥见院子里的灯光亮得越来越多,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路西眯起眼,等着被堵得失去理智的张小妹自己在众人面前败坏自己的名声。
却不料身旁一直矗立着两不相帮的虎子猛地推了一把张小妹,“有人来了,快走!”一手将路西揽在怀中推进了房门。
张小妹差点跌倒,回过神来也怕被人看到,朝着自己家的方向发足狂奔。
路西被虎子捂着嘴按在门上动弹不得,只听到门外林军对着林大夫道,“爷爷,她跑了。”也不知道他们认出张小妹没有。
虎子看着怀中的女子心神在外的模样甚是不爽,挑起她的下颌便要吻上去。路西回过神来就感到男人炽热的鼻息喷洒在脸上,想到这唇方才被另一个女子吻过,心底一阵恶寒,猛地一把推开,绕过他便上床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
“你吃醋了?”男人像狗皮膏药一般贴上来,声音里带着浓浓地笑意,大掌捉住路西想要往她脸上挠的小手,十指相扣,分外亲密。
“别生气,她没有亲到我。其实,就算你不出来,我也会故意制造点声响让人发现她来过。”
像是完成了解释的任务,男人闷闷一笑,躺在她身旁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路西想要抽出手而不得,无奈地被男人牵着手闭上了眼睛,过多未解的疑惑,导致她一晚上都梦见他对自己的各种解释,自己要不要原谅他。
交公粮h
清晨,路西是被人摸醒的,大手带着粗糙的老茧,划在娇嫩的脸上甚是不舒服。
“嗯……讨厌……”琼鼻皱了皱,拉过被子勉强遮住头,不想动弹,继续睡觉。
大手伸进被子里,探进nei衣摸索,在两团高耸处轻轻揉捏。
路西这下彻底没了睡意,睁开睡意朦胧地眼睛,凶巴巴地朝男人吼道,“摸什么摸!走开!”
“老婆,我可不敢走,”他笑嘻嘻地将头埋进她的颈窝轻嗅,“我每天按时交公粮,老婆都要吃醋,”挑起她一缕卷卷的长发,“昨天忘了喂饱老婆,现在补上!”
“啊!”猝不及防被男人一个鱼跃压在被子里,路西不管不顾地扯男人的头发想要将他掀下去,“这里是别人家,你怎么好意思做这种事情。”
“嘶……”男人忍着头皮的疼痛,在被子里拱了拱,“老婆,让我看看你的伤,好些了吗,林大夫说,今天再用药酒推拿一次就好了。”
“走开,走开,”性经验尚少的路西,还不知道她这种挣扎,将两团柔腻的丰盈拱到男人鼻尖会造成什么后果,在被窝里扭来扭去地想要离男人远一点,两条长腿抵住男人的腿间摩擦,让中间那沉睡的猛兽瞬间醒来。
“你!”
虎子有些尴尬地探出头来摸摸鼻子,“我也不是故意的,这个控制不住啊……”他本来确实是想为她检查伤势的,霽з没想到她醒来之后气性还那么大,一点玩笑都开不起。
“热水快冷了,我伺候老婆梳洗。”虎子弓着腰,挺着胯间的肿胀下床,快速地将他早起烧的热水端过来,一手摊着面巾,摆出一副长工伺候大老爷的姿态来。
路西接过还散发着热气的面巾,默默擦拭起脸来。看着虎子娴熟地主动为她搓帕子,又接过了药酒为她揉搓背部的撞伤,腾腾热气从背后出发,缓缓染上眼底。
这个乡下汉子对她一直很好,不但不要她下地赚工分,还在生活上处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