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的人,比我帅吗?比我有钱成熟?比我会照顾你吗?我想啊想啊,决定要是对方比我帅还比我对你好的话,我就把姐姐交给他吧。我就放手吧。”隆也握住纱绘子的双手,把它们从纱绘子脸上拿开,“你告诉我,姐姐,他比我好在哪里?你爱他胜过爱我吗?”
xx先生是个很普通的人。他们关系不好不坏,相敬如宾。
纱绘子拗不过他,仍闭着眼,泪水从眼角流下来,她哽咽了一下,硬起心肠说:“他比你好。因为他不是我弟弟。我们可以结婚,可以手牵手走在大街上,可以有个孩子不用担心遗传病……”
隆也心如刀绞,疼痛中觉得恍惚,恍惚着仿佛看到一丝希望:“是这样吗?纱绘子,这么说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跟我去美国吧,我很快会打职业赛,你也可以找到工作……没有人认识我们,不结婚也可以当夫妻……”
“至于孩子……”隆也握紧纱绘子的手,激动地说,“姐姐已经怀上孩子了不是吗?把他生下来,我可以做他父亲……我去结扎,把他当亲生孩子,唯一的孩子,反正是姐姐生的,也有我的血脉……”
纱绘子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儿地流泪。
“好不好?纱绘子,纱绘子,纱绘子……”隆也胡乱亲吻她的双手,他的面颊被眼泪打湿,“求你了姐姐,求求你……”
纱绘子不说话。隆也亲吻她的膝盖,顺着大腿一路亲上去,抚摸她,纱绘子无力地向后倒,身子抖个不停。隆也抬起上身亲吻她的脸,把她的泪水舔去,大手敷在她的腿间,一片濡湿,纱绘子湿得非常厉害。怀孕的女人格外敏感脆弱。
隆也在纱绘子耳边,声音低沉地说:“这么想要吗姐姐?他没有好好照顾你?”他的手已经伸进了纱绘子底裤,手指挑逗着饱满的肉瓣,黏腻而细微的水声。
纱绘子穿着很薄的睡裙,此时已经被弟弟撩到了腰间,那双手在她身上来回抚弄,他实在对她太了解了,从少年到青年,他们给彼此留下了无数个难忘的夜与销魂的回忆。这回忆在过去一年里每一天都被拿出来回味,相隔天涯的姐弟反复品尝那余温,想着对方,想着自己身体血肉相连的延展。
此时让彼此思念入骨的感觉又重新燃起来,两个人都情难自抑,隆也吻住姐姐,唇瓣厮磨,口舌交缠互相索取。热乎乎的亲吻,纱绘子扭动着身体,在弟弟的吻与抚摸下颤抖着感受到灭顶的快感。隆也灵巧的手指在湿热的甬道里探索,并不刻意寻找那个敏感点,他拉长这过程,让纱绘子在他手上盛开,像被风吹动的花朵。他亲吻纱绘子的耳后,后颈,胸膛紧紧地贴着她后背,灼热的体温躁动的心跳都明明白白地传递给她。
纱绘子很快又到了一次。越发觉得空虚饥渴,蠕动的体腔渴望着更多。
她喘息着让隆也进入自己。
“可以吗?姐姐?这可是出轨了哦。”隆也不知为什么,还有心情开玩笑,“姐夫就在隔壁呢,醉酒的人爱起夜,不要紧?”
“别提他。”纱绘子喘息着说,“来不来?不来算了。”
既然都这样说了,隆也不二话,让纱绘子侧卧着,自己从后面进入了她。
隆也进入魂牵梦绕的温柔水乡,激动地几乎瞬间就要缴械投降,可是不行,他们那么久没做了,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他舍不得。
纱绘子怀孕四月,小腹微微凸起,隆也放轻了动作缓慢抽送,天知道他多想狠狠地干她,要干到她合不拢腿,站不起来,接下来几天几星期都感觉他在她里面的程度。他想要她记住他。
这个狠心的女人,隆也心酸地想,她现在还怀着别人的孩子呢。可他连一根头发丝都舍不得让她掉。他心里又酸又烫,眼里辣辣的,他闭紧了眼,专心体会灼热温存被包裹吮吸的感觉,仿佛一切如旧。
隆也从后面抱住纱绘子,双手揉她的胸乳,“又变大了点呢?是不是啊姐姐。他是不是也很喜欢?”
“嗯、啊……别说他……闭嘴啊……”纱绘子声音破碎,齿间漏出细碎的呻吟。
“为什么不说?你能嫁给别人,我还不能说吗?”隆也感到一阵音暗朝湿的怒火,“你说,他知道你正跟你亲弟弟搞在一起会怎么样?他做梦也想不到妻子出轨对象会是他的小舅子吧?”
“闭嘴!”纱绘子挣扎起来。
“别动,别动,”隆也赶紧抱住她,护着她的小腹,“小心……我不说就是了。”
黑暗中两姐弟激烈地呼吸,久久难息,那声音混着欢愉和痛苦,呻吟里渐渐带着啜泣。
良久,隆也抱着纱绘子,小声问:“你后悔吗,姐姐。”
纱绘子翻转过来,反抱住弟弟,声音平静而坚定:“不后悔。”
隆也终于忍不住埋首在纱绘子胸前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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