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喷出大量蛊虫,那些蛊虫迅速爬进了其他男人的身体,控制住了他们的心神,红着眼扑向一旁的女子,一时间整个市集上暴动了,一眼望去,全是交合在一起的男男女女。
女人哭喊着叫救命,却被一个又一个的被蛊虫控制住的男人草了一遍又一遍。
自从银魔成了武林盟主,整个江湖便崩坏了,朝廷派兵镇压也无用,直到五年后,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个神秘人,杀死了银魔,并留下了解蛊的药。
只是大家被蛊虫控制了这么久,就算解了蛊,每日一草也戒不了了。”
“这蛊虫也太吓人了吧!”福安咋舌。
方沉放下书,亲亲她的唇,说道:“蛊虫是确实存在的,只是这种蛊虫是写书的人杜撰的。”
“那真的蛊虫是什么样的?”
“巫蛊之术以苗族最为睛通,巫蛊之术传女不传男,巫蛊能杀人,遇有仇怨嫌隙的人放蛊,放在外则蛊食五体,放于nei则食五脏六腑。被放蛊虫的人,或痛楚难忍,或形神萧索,或风鸣于皮皋,或气胀于胸膛,皆是为了置人于死地。”
福安听完,打了一个哆嗦,害怕道:“这也可怕,想到有虫子在身体里食肉产卵就瘆得慌。”
方沉轻笑,安抚道:“怕什么,这蛊虫虽厉害,可禁忌也多,不然他们怎么只有一小部分人才知道怎么养蛊,怎么躲在深山不出来,若蛊虫真那么强,这天下早就是他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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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想想也是,点点头,这才软了身子,窝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方才说道:“相公睡吧,时候不早了。”
“嗯。”方沉手一扬,隔空熄了床前的两盏灯,搂着媳妇睡了。
福安在黑暗中眨巴眨巴眼,不由感叹道:“相公好厉害啊!”
“傻媳妇。”方沉亲亲她。
对于国舅爷,方沉与定安侯一致认为,不用管他,蹦跶不了什么,他痴迷女色,经常服用那禁药少年郎,长此以往,无需他们动手,他自个儿就会变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
比起他,更要提防的是他家小辈,魏家后辈倒是出了几个令人刮目相看的人物,只是他们还小,俩人都不想插手对付这些小娃娃,还是留给小胖子自个儿对付吧。
丞相的残余势力被消灭的差不多了,新丞相是太后的人,如今朝堂上还是三股势力制衡着,太后从魏家脱离出来,自成一股势力。
现在这时局对皇上很有利,太后是他娘亲,定安侯与方沉一派,是他老师,他再娶了魏庭汀便就圆满了。
只是事情总是充满了变数。
福安瞧着越长越漂亮可爱的女儿不由有些忧虑,对一旁方沉说道:“相公,宁景冧那小子说,他爹让他长大娶咱家幼娘可是真的?”
方沉停了手上的笔,抱住她坐在他腿上,抚了抚她高高耸起的肚子,这是他们第三个孩子,幼娘如今已经五岁了,三年前,给幼娘添了个弟弟。
“怎么,福儿不喜欢景冧?”
福安摇摇头,解释道:“不是不喜欢他,是不喜欢他家规矩,想着幼娘以后生活在那样束手束脚的地方就难受。而且景冧虽是像他爹聪明伶俐,日后前途无量,可他爹身上的那些个好色的毛病也学了不少。”
方沉点点头,笑道:“傻媳妇,咱们女儿才多大,你就着急这些了。”说着咬了咬她的脸颊。
福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埋进他怀里不说话了。
不过福安还真说对了,口口声声说着要娶幼娘的宁景冧,在十七岁的时候,他娘给他安排了两个通房丫鬟,当夜便开了荤,第二日还在小胖子面前嘚瑟,嘲笑他还是个雏儿。
小胖子......嗯,现在不能叫小胖子了,自跟着方沉学武后,他便慢慢瘦了下来,肥肉也慢慢练成了肌肉,他长得像太后,眉眼睛致,倒是比女子还好看些。
皇帝听了他这话,一拳便揍了过去,当场就给他见了血。
宁景冧给他推开,捂着鼻子骂道:“你疯了不曾,不就是我比你先开荤,至于这么生气吗?”
两人亲如兄弟,私下里并不以君臣相称。
“草你大爷的,你这样怎么对得起幼娘?”说着又给了他一拳,打乌了他一只眼睛。
宁景冧一边挡着他的攻势,一边大声说道:“男人三妻四妾天经地义!”
“我去你的天经地义!”两人厮打到一处,你一拳我一脚,很快两人身上脸上便挂满了伤,青一块,紫一块,直到两人打累了才停下来,躺在地上喘着气。
皇帝爬起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