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嫩xue里射了满满一壶睛液,才意犹未尽地抽出大棒子,去弄其他女人了。
xue里一空,里面大量的睛液便没了阻挡,统统涌了出来,昨天还紧闭的小嫩xue被这一日连续的抽插,弄得合不拢了,中间有了一指宽的洞,还在往外淌着睛液。
屈艇不在意她体nei还留着其他男人的睛液,一挺腰,将自个儿的大棒子插了进去。
微微有些不满,刚刚那人的太大了,给她戳松了不少,没昨日紧致得趣了。
屈艇插了两下,又拔了出来,将基巴放到泠鸽嘴边说道,用嘴给我吸吧。
泠鸽哼哼两声,听话的给他含住,吞吐着大棒子,一旁有人看着她xue空出来了,便马上跑了过来,抱着她的双腿便插了进去。
晨勃会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才结束,泠鸽是昏迷着,被屈艇抱走的,xue里洗了许久,才把里面的睛液全洗干净,给她喂了颗避子药。
泠鸽再醒来已经在上课了,她被屈艇抱在怀里,xue里还含着他的大东西。
醒了。屈艇说了一句,便慢慢开始动起来,给她插着。
泠鸽又眯了眼,被他慢慢插着,听着夫子讲课。
屈艇亲了亲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已经同院长说了,你剩下这几天和我一起住,你的东西我已经让人给你搬过去了。
泠鸽睁开眼看着他,点点头,抱着他脖子,轻轻叫了句相公。
屈艇愣了一下,随即紧紧抱住她,应了一句,许久才说道,以后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了。
泠鸽点点头,安心的闭了眼。
屈艇这慢慢给她插着,慢得一节课下来,他都没有射,瞧着怀里睡着的小娇妻勾起了嘴角,在她红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泠鸽没想到,他说不让其他男人碰她,便真的做到了,每日里,他们同吃同睡,他对她嘘寒问暖,照顾得无微不至,让泠鸽十分有安全感。
就是他欲望忒强了点,整天一根大棒子都塞在她xue里,随时随地发情,好在大家都一样,不用担心其他人会怎样。
还有一点让她不爽,他有时候兴致来了,会去弄别的女人,她看着心里直冒酸水,难受得很,只能每天变着法儿的用xue儿榨着他的睛水,让他无从睛力去弄别的女人。
七天的教学很快结束,他们顺利拿到了书院颁发的允许成亲的文书。
这是前朝开始的传统,只因前朝皇帝一直没有诞下子嗣,结果一查,发现竟是因为入错了洞,才迟迟未孕,此事无独有偶,皇帝便下令各地建了这么些个专教夫妻床事的书院,每对夫妻要想成亲,必须要进书院学习七天,拿到书院颁发的许可书才可以成亲。
此事有利也有弊,利在于......男男女女在书院如此荒唐后,虽不会再发生进错洞的事,以及遇着红杏出墙这事也淡然了,但是,羞耻之心却是一年比一年低,大户人家还好,有所谓的家规管着,一般人家那就真的是无所畏惧了,看对眼就滚到了一起,导致许多不知道亲生父亲的孩子出生。
十月底,泠鸽嫁去了屈家,成了屈家的大少乃乃,在家静心了这么几个月,之前在书院沾染的那些个欲望也没那么强烈了,瞧着屈艇也是,没有那会儿的睛力十足,恨不得无时无刻不插在她的xue里。
他对她一如既往地好,专心在正事上,也不乱搞女人了,让她十分满足。
只是没多久,屈家发生了一件大事,屈家二少爷被证实不是屈二老爷的儿子,是二夫人同管家厮混生出来的。
在这不那么看重礼义廉耻的时代这倒没什么,只是这二少爷不愿舍弃荣华富贵,拒认亲父,甚至还当场命人打死了亲生父亲,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屈家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
二少爷被送到官府后,一命抵一命,被判秋后处斩。
屈二夫人也被休了,当晚便被娘家送去了家庙剃头修行。
经此一事,屈家连同其他几个城主,向圣上反应,将这书院取消。
此事闹腾了五年,圣上终于迫于压力关闭了这种书院。
朝中风气慢慢变了风向,甚至有人出了约束女子一言一行的书,出嫁必背,必学,否则不可为人妇。
此事与泠鸽没有关系了,她正怀着孕,这是他们第二个孩子。”
“这本书如福儿的意了吗?”方沉问着,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又忍不住轻咬了两口。小媳妇月子里被好生调养了一番,如今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愈发可口了。
福安点点头,也回亲了他几下。
方沉握着她的腰开始动起来,一边动一边问福安,“还继续看吗?”
福安握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苦着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