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一个孤苦无依的傻子,又有谁会记得他。”
“这结果还真是令人唏嘘。”福安一边说着,一边享受着方沉的伺候。
“现在可不是福儿唏嘘的时候,福儿专心点。”说着便不再忍着,几个深入,福安又是一阵颤栗,再无心想其他,承接着他给的雨露。
福安迷糊之际,想起似乎有什么忘记和他说了,可是她一时半儿想不起来,心里迷迷糊糊想着,算了,明天再想吧。
这件事彻底被福安抛到脑后,方沉这忙里偷闲一天,又开始无止尽忙碌起来。
开了年,冬天便慢慢走了,春暖花开,京都里的夫人小姐们的各种宴会也多起来了。虽然知道福安不会去,她们还是都给她下了请柬,毕竟这方太傅目前看着前途无量,这些个礼数自然要做到位。
福安有些奇怪,今日相公怎么回的这么早了?
“福儿想去看戏吗?”方沉神秘兮兮的看着她本书由?甜品小站六#3,5%4*80-9=4.0整理问。
福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和那次一样,去梨园看戏,点点头。
方沉见她点头,遂笑了,“咱们得换套衣裳再去。”
也不知他从哪里找了些旧的粗布衣裳来,给两人换上。
“相公这是要作甚?”福安莫名其妙,看着他把俩人倒腾成乡下人的模样,他在脸上还贴了几个狗皮膏药,嘴唇周围黏上一圈络腮胡子,给她在嘴角也黏了一个假的大痦子,头发像以前那样,用块花布绑上,一番装扮下来,方母都不一定能一眼认出两人。
方沉故作神秘,不告诉她,装扮好,带着她偷偷从后门离开了。
这种扮相难不住福安,毕竟她以前就是这样过来的。跟着方沉在胡同小巷子里七拐八拐,终于停在一家大宅子的后门口。
方沉用嘴型嘘了一下,让她别做声,福安赶紧捂住嘴巴。
方沉这才把耳朵靠在门上,听了听,确定里面没人,才抱着福安,脚下运功,越过高墙,进了宅子里面。
福安虽有很多话想问他,可又怕一说话就被人发现,还是紧紧闭了嘴,只跟着他走。
走了一会儿,应该到了这家人的后院,隐隐约约听到有唱戏的声音从前院传过来,听起来很是热闹。
这家人今天应该是在宴客吧,不然怎么会请了戏班子来家里唱戏呢?
人大多聚在前院,后院空无一人,偶尔有些丫鬟仆人经过,都被方沉避了过去。
在后院走了一会儿,他们停在一个院子前面,福安抬头看了看牌匾,上面写着居荷园。
方沉仍是抱着她,运了轻功翻墙进去。
院子里有一个大大的荷塘,只是如今还是春天,荷塘里没有荷花,只有一池子绿水。
进了院子方沉就不让她自己走了,抱着她轻轻到一间房前。
在门口,便听见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福安看了眼方沉,只见他笑了一下,在她耳边轻轻说道:“那包打听,别的本事没有,偏偏这种事,他比谁都厉害。”尤其是现在还拨了一支暗卫给他,更是了不得了。只是定安侯也忌惮着他这八卦之心,与那口无遮拦的毛病,毕竟他女人也不少,可不想弄得人尽皆知,就还是让他跟着方沉办事。
方沉说着,伸手凭空一弹,窗纸便破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顺着看进去,只见雕花大床上,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的抱作一团,男的黑黝黝的肉根已经入了女子体nei,快速抽插着,女子隐忍着快感,却还是忍不住发出阵阵低吟,瞧她那爽极的表情,福安忍不住看向方沉,这是谁?
方沉抱着她,轻声在她耳边说:“那女人是丞相的大儿媳,男人是沈驸马。”
福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虽然不和其他贵妇们打交道,但也知道,这沈驸马是华阳公主的丈夫。
华阳公主是皇上的姑姑,十年前还是先帝赐的婚,沈驸马是兵部尚书的大儿子,两人也是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是京城里有名的神仙眷侣,任谁也不会相信,这沈驸马竟会和丞相的大儿媳有一腿!
方沉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继续说道:“他们很早之前就好上了,远在与华阳公主成亲之前便勾搭在一起了。只是当时朝廷时局不同,先帝要削弱兵部尚书的权利,又不想和他撕破脸皮,下嫁公主是最好的办法。”
她好像太坏了!
房中两人又换了个姿势,女人在上面,男人在下面,像骑马一样,福安正看着,突然停方沉说道:“你是没见过丞相那大孙子,你若见了,便知他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