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用了饭,挥退了下人,拉着福安的手抱怨道:“这活了一大把年纪了,托儿子的福,临老还过了一把豪门老太太的瘾,只是这大户人家的规矩忒多,在村里无拘无束惯了,还真是不喜欢这些个了。”
福安也颇为认同的点点头,他们一家三口都不习惯这些个。
方母娘家未败落之前是开武馆的,虽也是个娇养在深闺的女子,可这性子难免沾了些江湖儿女无拘无束的洒脱豪情,方沉便是随了她这性子。
吃穿用度虽都是最好的,可方家三口人都不注重这些,对于挨过穷的他们来说,只要有得用,用的舒服便就足够了。
这就是大户人家和小门小户的区别吧,生存环境导致本质上的区别。
福安想得不多,只知道,洗脸水就是洗脸水,不管它是香檀木烧的,还是加了花瓣,它最终只是用来洗脸的。
福安想,她可能真不适合做一个豪门太太,她理解不了为什么洗脸水要用香檀木烧,为什么要加花瓣。
方沉中午如约回来用饭,福安听见他进院子的声音,就习惯得小跑出去迎接他。
“相公,你回来啦!”福安话音刚落,看见方沉身后还跟着几个人,赶紧停下了脚步,有些不知所措。
方沉大步走上前,笑着抱住她,“这么冷,跑出来作甚?”
福安对他在人前的亲昵有些不好意思,只非常小声的说了一句:“我想你了。”
方沉还未来得及回答什么,就被身后一句句嫂子,嫂夫人打断了。
方沉敛了笑容,给她介绍了一下,“这三个你都认识了,徐宗,谈侨,覃兆,这位是苏靳。”
其中徐宗反应最大,谈侨覃兆两人十分默契的没有把嫂夫人很美这件事告诉这个被禁足的人,以至于徐宗这个蠢货今天在看了福安后,蠢呼呼的问了句:“沉哥你什么时候又娶了亲?”
眼见着方沉变了脸色,另外几个人赶紧打着哈哈,把徐宗给捂嘴拖进房里。
“冷不冷?”方沉柔声问福安。
福安仰起头冲他一笑,“不冷,相公冷不冷?”
方沉不在意有仆人在一旁,在她脸上落下一吻,笑道:“如此就不冷了,进去吧。”
京城二三事
福安红着脸被他牵着进了屋,方母已经招呼几人坐下。
这几个都是方沉以前在军营里认的兄弟,几人都是草莽出身,如今都跟着定安侯做事。
几人也都没有大家规矩,没有所谓的男女不同席共食的规矩,福安与方母也一同上桌吃着。
倒是谈侨跟着侯爷见惯了那些个规矩,对于方沉这个决定,委婉的问了句,要不要让嫂子和伯母去偏厅用饭?
被方沉拒了,方沉与他们搭着话,一边给方母与福安夹着菜。
方母偶尔还能插上几句话,福安就是全程吃饭,方沉虽与他们聊着,可心思都放在她身上,一顿饭吃下来,都不用她伸手夹菜。
福安见他没怎么动筷子,只与他们喝着酒,不由担心着,可又不好插嘴,叹了口气,等他们走了再让相公吃些东西吧。
当晚这顿没规矩的的饭就被望桃传回了侯府,当然还包括了今日望桃对方家一家三口的看法。
侯夫人听了望桃禀报,遂熄了与福安结交的打算,原本看侯爷那么看重那个方沉,她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没想到只是几个乡下泥腿子。
当然这些福安他们自是不知道的,送走了那些人,方沉和福安告别母亲,回了自己的院子。
把院子里伺候的下人都挥退,方沉解了福安的衣裳,给她吸乃。
“涨坏了吧?”方沉埋在她胸乳间含糊说道。
福安不由失笑,难怪今早嘱咐她中午会回来吃饭,一吃完饭就给客人赶走了,感情还记挂着中午要给她吸乃。
福安摇摇头,摸着他的脸说道:“刚刚在席间,我瞧着相公都没怎么吃饭,尽喝酒了,要不要再吃点?”
“这不是在吃着吗?”方沉说着,又吮了一大口,咕嘟吞下肚。
方沉想着上午的事不禁有些好笑,谈侨那厮今日十分扭捏的问他是不是有什么秘法,怎么一晚上能那么久,第二天还睛神奕奕,容光焕发的?
方沉便拍拍他的肩认真的告诉他秘法,书中自有颜如玉,多看些书是有好处的。
其实方沉心里也疑惑着,他不知别人如何,但他每次在床上每每要折腾到福安极限才罢休,并无什么疲累感,和书中说的,三次过后,比和尚还圣人十分有差异。
一次解馋,二次开胃,三次才刚开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