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是同情她的,却不知道要如何帮她解殄蛊。
这种蛊可是无药可解的。
当初要不是清琁替我受了,恐怕此刻早就是一堆黄土埋着的白骨了。
我凝了她许久,才鼓足勇气半蹲下来将她抱住,“这里的地理位置闷热朝湿,有很多毒虫毒草,说不定只是不小心让小虫子咬了一下。”
“对了,我昨晚睡觉的时候,在床上被一只甲壳虫咬了。”明熙好像想到了什么,大叫了一声。
我立刻问她,“什么样子的甲壳虫。”
“翅膀是紫金色的小甲虫,像是金龟子一样。”
明熙说完以后,我就明白了她昨晚就让殄蛊咬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村子里有殄蛊横行,那可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当时不是很疼,我以为没什么事情,被这种虫子咬能治好吧?”左明明的脸色吓得更白了。
我担心她在被殄蛊给害死之前,就被自己给吓死,便道:“当然能,这种虫子在这附近很常见,很容易就治好的。”
“村子里的人被咬,一般要怎么处理?”左明明终于冷静下来了,开始寻找解决方法。
我哪里知道解决方法,只能对她道:“这里毒虫很多,村里人随身都带着避虫的药。是我一时疏忽了,没想到要给你们准备。”
“避虫的药刘家村的村长早就给我们了,明明应该也有一个,该不会是过期了不能用吧。”温言从口袋里掏出挡降包,在鼻子底下嗅了一下。
看到温言手中也拿着挡降包,不得不佩服村长做事做的详尽。
左明明羞愧的躲闪了一下视线,道:“我……我觉得味道有点古怪,就没有带在身上,可是我不知道它的作用那么大。”
“怪我没有提醒你们,跟你没关系。”我其实都要被左明明的行为蠢哭了,可是她毕竟是中了殄蛊的将死之人。
我心中有了同情心,便替她拦了责任。
左明明畏惧的看了一眼餐桌上的菜,道:“那……你们有解毒的办法吧,快帮我解毒,我……我真的很害怕。”
“解毒的药剂我们是有的,只是要在中毒三天后吃才有效。”清琁又在满嘴跑火车的瞎说,三天后正是殄蛊发作的归期。
到时候没法解开蛊毒,肯定是必死无疑的。
左明明忍不住又担忧起来,问道:“那……那这几天我该怎么办?是不是还是会一直看到那些可怕的幻觉?”
“找块黑色的布把眼睛蒙上,不就好了。”
清琁对左明明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把筷子递给了我。
在厨房做饭的离婶儿,听不太懂普通话。
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听的一知半解,端米粉上来的时候,悄悄问了我们一句,“那两个女娃儿是咋了?怎么大呼小叫的,是不是我做的菜不好吃啊。”
“离婶儿还没出嫁的时候,我就吃你做的饭,怎么可能不好吃呢。”清琁对很多人言语上都相当刻薄,对离婶儿却少有的赞扬。
离婶儿不明,“那她俩……”
“不小心咬到舌头了,平时太过娇气了,一点小事就疼的乱叫。”清琁自是不能让离婶儿知道殄蛊的事情,随便编了一些瞎话骗她。
等见我吃了第一口之后,才管离婶儿要了一块黑布。
离婶儿说那块黑布是一块上等的好布,本来是要用来绣头巾的。
打算在重要的场合穿戴用的,既然清琁要就给他了。
清琁老实不客气的收下了,然后丢给了左明明,“蒙上!吃解毒药之前,不许摘下来。”
“可是……”左明明还想要说些什么。
清琁无情道:“没什么可是,温言,扶她回去。”
“刘……刘教授,我……我……想回家。”温言憋了很久之后,大喊了一声。
清琁冷漠的问她:“为什么?”
“我想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明明只是让虫子咬了一下,就变成这样了!!”温言本来还挺正常的,听说自己要照顾左明明三天,一下就基动起来。
清琁问她:“学分不要了?”
“命都要保不住了,还要学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