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应该是这样,也不知道是谁在村口埋了个蛇仙墓。平时也都看见,只是没多想,那墓还真是蛇仙的墓。”
那墓别人不知道是怎么来的,我和清琁最清楚了。
墓中埋着的蛇骨,是我和清琁亲手藏葬下的。
没想到等我们离开之后,还挽救了村里人的性命。
“难怪外界都没有新闻和消息,没事就好,我和我婆娘还没吃饭,就不多耽误了。”清琁跟光棍杨打了声招呼,领着我就走。
光棍杨对杨怜道:“走吧,我们也回家了。”
“阿爸,你不打我了?”杨怜很意外。
光棍杨对杨怜的态度依旧不太好,可是比刚才拳脚棍棒相加好多了,“要是还有下次放学了不回家,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我就是不想面对你,才留在教室里不回去的。”杨怜简直就是我见过最不知死的小孩,就算是邪性如黑辰,也不敢轻易往枪口上撞。
光棍杨抬手又要打他,看到他黑色的眼睛,只是在他脸上轻轻一拍,“你这个小娃儿,我发现你犯剑啊,老是在故意讨打。老子今天累了,懒得帮你,你要是想挨打,就自己给自己两瓜子。”
“……阿爸。”杨怜脸上闪过的是震惊,却不敢多问光棍杨,轻轻的呼唤了一声光棍杨,又回头看了看我们。
连我都觉得莫名的很,光棍杨怎么突然就转性了。
好像跟清琁一番聊天下来,连这段时间郁结的苦闷也都舒展开了。
我想了许久,才脱口而出,“那……那烟有问题。”
“是爱魄做的烟,唔,我想那两根加重剂量的烟,应该够他温柔一阵子了。至少在治好那个乃娃儿的伤之前,不会被自己老子打死。”清琁搂住我的腰肢,洋洋得意的说道。
我真心的佩服他,心下喜悦的将头靠在他肩上,“你跟他聊那么多,该不会只是为了递那两根烟吧。”
不得不说他实在厉害,看似是跟光棍杨聊天。
实际上巧妙的化解了家庭矛盾,还减少了一个小娃儿被家暴的可能。
“之前降头公办丧事的时候,我早就找机会和村长了解过我们走了以后刘家村的情况。”清琁睿智的说着,顺便瞥了我一眼,“这可比你那种无脑的劝架,还有指责光棍杨教子无方有用多了。”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腹黑啊。”我吐槽了他一句。
他轻声对我说道:“月儿,这周五晚上,我会和你一起下水的。”
“和我一起……下水……”我略微有些失神。
我被神秘结界困在水下的那晚,他硬说自己犯水忌不肯下水。
可忽然又说自己要和我一起下水……
那不就代表着,他要进入冰洞。
见到他双修时候喊着的薇儿,更重要的是……
我居然忘记了自己还在跟他怄气。
想着想着清琁把我拉进了学校的小食堂,食堂总共不到五十平米。
除了煮饭的灶台,就是几张带着油腻的破桌子。
桌前坐着左明明和温言,温言拿着餐巾纸一边又一遍的擦着桌子,“这桌子这么油,也不知道擦一下,这样要怎么吃饭嘛,恶心死了。”
“农村的桌子都这样的,你要入乡随俗。”左明明宽慰了温言一句。
温言抱怨道:“要不是支教加的学分多,我才不来这个穷乡僻壤,晚上蚊子还多。被咬了之后,都三天没有消肿了。”
“喂、喂……别说了,刘教授来了。”左明明先发现的我们,用自己的手肘捅了捅温言。
温言是最忌惮清琁的,瞬间就面如菜色。
慌忙从椅子上起身,结结巴巴的喊了一声:“教……教授,你们怎么也来食堂吃。”
“不去食堂吃,我们要在哪儿吃,离婶儿,来两碗米粉。”清琁明明吃不了东西,硬是叫了两碗米粉。
这时候,就听后院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诶,是清琁吗?米粉里要放啥子不?”
我此刻才注意到后院还有人,便探头过去看了一眼。
就见后院的角落里,有个头发有些散乱。
皮肤黝黑睛瘦的中年妇女,正在那里如同汉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