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打开了牡丹书房里的机关,还鬼鬼祟祟偷走了牡丹的笔记的事情。
司马端丝毫也不隐瞒,道:“我对古苗语有点研究,他有一阵子还一直找我讨教上面的nei容怎么翻译。”
“竹简的数量应该不全吧?”我问道。
司马端点点头,道:“是份残卷,翻译起来还真是麻烦,牡丹还想过要找齐整卷竹简的全部nei容。”
“这份谶语上完整的nei容,应该全都绘制在黄金棺材上。”我心中禁不住懊恼,当初要是不纠结那一幅画的nei容,现在就知道谶语的全部nei容了。
“看清上面nei容了吗?”清琁又问了我第二遍。
他可很少这么婆妈,一件事情再三询问强调。
只能说……
谶语上的nei容真的很重要。
我撒了谎,“看清了。”
“撒谎。”他讥诮一笑。
我:“?”
“你要是看全了谶语上的nei容,就不会是这个反应。”清琁自负一笑,似是从刚才的那一问就看清了我。
我心中有些不安,问他道:“谶语中还写到了其他什么吗?”
“我不告诉你。”他直接拒绝我。
竹简上是有什么秘密么,如此简单的就拒绝我了!!
我连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为什么?”
“没为什么,你这个小笨妞没必要知道。”他的语气有些讨打,又弯下腰,轻轻在我耳边道,“我们回刘家村吧。”
试探出我不知道谶语的nei容,就决定要跟我一起回去了吗?
臭僵尸……
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我虽气恨他不说实话,可是在这样的大事上也玩不敢使小性,“好。”
“我们有重要的事情回刘家村,之前答应你的事可能要反悔了。”清琁桀骜的昂着头,用告知的语气对司马端道。
司马端很是生气,“靠!!你明明答应我了,刘家村那种医疗条件,怎么适合孕妇生产呢,她为了你魂魄聚合可谓是赴汤蹈火。”
“师父,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他之前一直都看不上司马端,此刻却跟着我一起喊司马端师父。
眼中也多了些许敬重,看来是认可司马端的存在了。
司马端是个聪明人,被他这一声师父喊的清醒了许多,似乎想到了谶语和这件事的关系,“苗王大祭司谶语上提到的人和事,都和你们有关吧?”
“有一些关系。”清琁回答的很保守。
司马端在清琁肩胛骨上捣了一拳,开明道:“照顾好我徒弟,香港我有些事走不开,没法跟你们一起去刘家村。”
“为了李家的那些破事?”清琁一脸不屑。
司马端唉声叹气,“一开始还只是李先生一家的事,后来就变成全香港的事了。那只红凶要是不处理掉,大家都要倒霉。”
在司马端家住了一晚上,翌日就回去了。
家里还是一片冷清,桌子上都积了厚厚一层灰。
卧室的尸身虽然有些腐烂,不过保存的还算是完整。
清琁回归本体以后,摸着自己的脸却很是反感,“变得真丑。”
“已经够好了。”我在那一刻,在真正感觉到我的清琁回来了。
重重的抱住他的躯体,整个眼眶手湿润了。
他反倒是不忍抱我,“你脑子坏掉了吗?我身上有尸气,很难闻的。”
“是吗?我怎么没闻到。”我把脸深深的埋进他的胸口,任性的不肯松手。
原来只有他回到我身边,才会感觉到幸福。
他有些窘迫,“至少……要等我洗过澡之后。”
“水缸里没水。”我找着借口。
他强行把我的手臂掰开,俊俏的脸蛋居然红了,“会有不美好的记忆的。”
莫名间,我微微一震。
他是怕给我留下不好的记忆,以后回忆起来对他有芥蒂吗?
真傻。
就算他全身溃烂,我一样会这样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