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去了也不会有人信。
可是开弓哪有回头箭,我既然已经说了。
就没法回头了!
我咬了咬唇,“就算你们不信我,总相信证据吧。我头上的伤,就是她替我开的瓢。”
“那有可能是你自己打的,你这种城里来的女妖睛,穿裙子都快靠近逼了,风搔的像只基,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陈平老娘上下打量着我,讽刺道。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城里的女孩照射惹谁了,张口就被陈平的老娘说成是女妖睛。
我扯开袖子,让她看我手臂上的擦伤,“就算脑壳是我自己的砸的,那手臂呢!手臂上的擦伤是她拖行我时带的……”
这句话说完,众人哗然。
人身上在地上拖行划出的伤口,是一个人弄不出来的。
“是你和刘清琁商量好的,一起陷害我女儿吧?”那个男人的双眼瞬间红了,眼睛一眯死死的瞪着我。
我身子有些发虚,扶着门框,“你女儿是他的青梅竹马,他为什么要陷害你女儿?你就没想过,是因为你的女儿妒忌心起要害我吗?”
“婷婷,你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是身体不舒服吗?”降头公看我脸色不对,关心的问我。
我还没有回答,就先被陈平的老娘抢了话头,“肯定是让尸妖,吸了阳气。”
“清琁不在,我晚上一个人睡觉有点受凉了。”我不好意思说自己来月经了,便撒谎骗了降头公。
不自觉地,就羞红了脸。
降头公温和的对我说道:“把手给我,我给你号号脉。”
“嗯。”我挽起了袖子,把手递给他。
他一摁我的脉搏,好像立刻就发现我身体里有什么不对。
眯着眼睛,清癯的目光扫了一眼阮杏芳。
阮杏芳被他看上这一眼,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是发现我体nei的血降了吗?
也对,他是降头公。
不可能不发现这些的……
那我今天来亲戚,他肯定也能号出来了。
脸上臊的更加滚烫,感觉温度都可以煎基蛋了。
他松开了我的手,摸摸白色的山羊胡子,“是有些脾虚,一会儿我给你开张方子。你只要按时喝,身体会慢慢好转的。”
“谢降头公,您真好。”我急忙感谢他。
至少在这些人里,他是少数真心待我的人。
“降头公,你怎么还对一个祸害这么好!让她跟我来,跟我家秋云,当面对峙。”胡秋云的父亲大概在村子里颇有些名望,此刻被人质疑。
情急之下大力抓住我的腕子,想把我拖去跟胡秋云对峙。
我身子虚得很,根本没气力挣扎。
走了两步,就有些头重脚轻。
神志不清之下,身子摇摇晃晃的,听这些村民说话感觉就好像是从菜市场传来的一样。
乱糟糟的。
以前来大姨妈的时候,反应没这么严重的。
大概是来到村子的这段时间,衣食住行都和以前发生了改变。
此刻身子见红,跟着他去了。
到时候时间一长,总会露陷闹笑话的。
我虚弱中,着急的喊了一声:“放开我,我身子不舒服。改日……再跟她对峙,反正她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李婷婷!是谁允许你下床的,你是打算让我对你家法伺候吗?”耳边传来了一个男子冰冷的责问的声音,飘忽的身子也在此刻被人抱起。
我勉强睁开眼睛,隐约中看到他那双明亮的眸子。
不知为何欢喜不尽,眼角滚落下来一股温热的液体,“我……错了清琁,我不该随便下床的。”
“知道错了就好了,如果让人看出来了,不怕让人笑话吗?”他把我抱到了里屋,放回了床上。
我莫名心跳加速,心中的小鹿都快撞死了。
扭过头去,害羞的不敢看他,“怕。”
“用我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