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日- 威尔士加迪夫卢平的家
“西里斯!”莱姆斯猛然拉开门,一只黑狗钻了进来,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男人:
“你都听说了?”
屋nei灯火通明,弥漫着咖啡的香味,莱姆斯依然穿着白天的长袍,他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
“我刚刚读完邓布利多写给我的信。”他指了指桌上那个打开的信封,“这么说,那是真的了?”他望着西里斯试探性地问道,“小巴蒂假扮穆迪藏在学校里一年?伏地魔重生而且杀死了一个学生?”
“都是真的。”西里斯焦灼地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好,让我从头开始说吧——小巴蒂和那个该死的叛徒联手帮助伏地魔卷土重来,他想要杀掉哈利,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再一次失败了。哈利很勇敢……你知道,那些死去的人帮了他一把……他逃走了,但是身心俱疲。小巴蒂在吐真剂的作用下坦白了他的所有行动,但是福吉未经许可将摄魂怪带进了霍格沃茨——”说到这里时西里斯猛然打了个哆嗦,“他得到了一个吻。”
“坐下,西里斯。”莱姆斯命令道,他坚决地给他倒了一杯咖啡,“那个魔咒是怎么回事?”
“显然那是一种古老的黑魔法,就像从前那帮人爱玩的把戏一样。”西里斯冷笑了一声,“如你所知,邓布利多决定重新召集凤凰社。”
“不过这一次魔法部不会支持我们,是吧?”
“没错,邓布利多决定重组凤凰社。不久之前我刚刚和鼻涕睛亲切友好地交流了一番。”西里斯辛辣地讥嘲道,“不管邓布利多信不信他,我敢断言他没他假装的那么清白!”
“行了,西里斯。”莱姆斯温和地安抚道,“我没想到小巴蒂居然会杀掉老克劳奇,从某种意义上而言还是他把他从阿兹卡班捞了出来。”
“也是他把他送了进去。我告诉过你,莱姆斯,在阿兹卡班待过的绝大多数人都不正常。”西里斯一口气喝完了咖啡,将杯子重重地墩在桌上,“而且克劳奇死有余辜。”他说这话时眼中掠过一丝不加掩饰的音翳,莱姆斯眨了眨眼睛:
“邓布利多让你留在我这里?”
“至少在我得到下一步指令前是这样的。”
“很好。”莱姆斯淡淡地微笑了一下,“我们有很久没有坐下来好好说说话了。”
西里斯的脸上掠过一丝极浅的笑意:“你为什么决定搬回这里?”
“怀念童年。”莱姆斯回答道,“而且这是一个适合收留你的地方。”
“你的讽刺太明显了——时过经年,莱姆斯,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看上去温厚老实的月亮脸了。”
“我的外在与nei在从不一致,大脚板,我比你们所有人加起来都要坏的多。”
西里斯终于绽放出一丝真心实意的笑容:“我还没来得及问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简直好的无话可说。”莱姆斯讽刺地说,“你还不如向我打听别人的事。”
“隆巴顿夫妇还好吗?”
“恐怕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莱姆斯索性将当年凤凰社成员的近况笼统地概述一下,“大家基本上都还是那样,没什么特别的大新闻。”
“多吉还总和巴希达谈论邓布利多当年的辉煌事迹吗?”
“那是当然。”
“麦格教授的发髻散下来过吗?”
“没有。即便是圣诞舞会时也没有。”
“迪歌找到女朋友了吗?”
“人家都结婚有了一个儿子了。”
“海格和他的‘宠物们’怎么样了?”
“呃——说实话,他不是个好教授。”
西里斯会心地大笑起来,他又断断续续打听了几个人的近况,然后沉默了下来,小口小口喝着第二杯咖啡。
莱姆斯的笑容渐渐从脸上隐去,他越过桌子凝视着西里斯:“你没有问起一个人。”
在一片寂静之中,西里斯将散乱的头发拨到耳后,他别过头望着窗外的无尽黑暗,什么也没有说。
“我见过她,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见到’。”莱姆斯说,“她女儿的博格特,是她本人。相信我,西里斯,即使是你也未必能一眼认出她现在的样子。”
他的老友以沉默作为回答。
“1982年时我收到过一笔匿名汇款,它帮了我很多。”莱姆斯说,“所以,在我看见那个博格特的时候,我在想:时间到底有多厉害。”
-8月1日- 帕金森庄园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蓦然打断舞曲,一个人影被猛地推倒在大厅正中。
贝蒂捂着脸一言不发,克拉布冲上前拽起她的头发反手就是一巴掌。
“住手!”海厄辛丝终于回过神来。
“我在教训一个荡-妇,帕金森夫人。”克拉布咆哮道,他指着站在一旁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诺特,“这对歼夫银-妇甚至急不可耐地在花园里就想——”
“行了,您不用当着所有人的面和我们分享您捉歼的心路历程,克拉布先生。”海厄辛丝拨开人群走到前端,“您同样也该清楚您现在的行为让您自己也面上无光。”
“对于一个姘头来说什么样的羞辱都是值得的!”克拉布刻薄地反唇相讥,“我需要让这个□□明白谁才是她的主人!”
“她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所有品,克拉布先生。”海厄辛丝忍不住微微提高了声音,然而克拉布立即打断了她的话:
“如果我是你的话,艾德蒙,我就会好好教训这个女人一番,直到她学会举止得体为止。”克拉布盯着海厄辛丝不怀好意地说。
“我会管教她,但我不需要你在这里对我的家事指手画脚,克拉布先生。”艾德蒙音沉地注视着这场闹剧的三个主角,“现在你们可以——”
“管教我?”海厄辛丝冷笑了一声歪过头看着他,“管教我?”
“海厄辛丝——”艾德蒙立刻明白自己无意间犯了大忌。
“论起管教来在座诸位恐怕都比不上帕金森先生,他可谓是个中翘楚。”海厄辛丝微笑着转向艾德蒙,“也许你愿意同在场各位男士一起分享一下你的经验之谈?”
“海厄辛丝!”
“除此之外,帕金森先生还是一个天生的犯罪奇才——”
“我很抱歉。”艾德蒙大步走上前抓住海厄辛丝的肩膀,“我的妻子恐怕喝醉了——”
“你在威胁我吗,艾德蒙?”海厄辛丝仰起头看着他清晰地问道,“你打算怎么做呢——想方设法把我关在这里吗?把我按在床上强-歼我吗?然后再让我签一份卖身契?你为什么不敢告诉你的女儿她是怎么来的呢?是啊,她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孩子,她连迷情剂的产物都不如,她是一场蓄谋已久犯罪的结果,是一个禽兽的孽种!”
大厅里诡异地安静了下来,在帕金森庄园上演的好戏被推向一个意外的高朝,宾客们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艾德蒙。
“你喝醉了。”艾德蒙铁青着脸色低声说。
海厄辛丝咯咯地笑起来:“可是我说的是真话,对吗?”
“我想我们恐怕要走了,”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