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可以培养,重要的是心意相合。更何况奥丽和雷古本就心心相印,这难道不是锦上添花吗?”
“这是诡辩。”海厄辛丝无言以对。
“你只是无法反驳罢了。海厄辛丝,你叫我去好好思考、你逼问我,在另方面也许你也该去反省一下,也许你也得好好问问自己。”她扬起完美无缺的矜持微笑,“我还有要事,先失陪了。”
“是啊,去见你的骑士团。祝你聊得开心,多学点东西!”
科妮莉亚微微一笑:“你也该去找你的掠夺者了吧?祝你们玩的开心。”
年少时,我们总以为我们的初遇会持续到永远。无论是携手同心的友人还是心心相印的恋人。可惜事实往往是曲终人散、相忘江湖。原因只是因为我们经常会低估了人性而高估了人情。
海厄辛丝走在霍格莫德的街上,她忽然感觉自己无处可去。
“可以施舍一点钱吗,小姑娘?只要几个纳特就好。”一个穿破旧长袍的老女巫突然抓住她的袖子,海厄辛丝连忙退后一步摆了摆手:“我没有钱。”
“我可以为你算算命,水晶球会告诉我你的未来——”老女巫就像没有听见她的拒绝一样,她那双枯树般的手有着惊人的力量,海厄辛丝无法挣脱,“古老的水晶球洞穿着未来的秘密,隐约见到被囚禁的身影……暗淡的星光照不亮前路……漫长的时光却一成不变……”
“拜托,如果你想要钱的话,至少也要说个稍微美好点的预言吧。”海厄辛丝没好气地递给她一枚银西可,这个预言让她的心情愈发糟糕了。
“你不相信预言?”年老的女巫死死握住她的手腕,兜帽下的眼睛仿佛能够看穿人心。海厄辛丝浑身不自在:
“行了行了,我信……”
“小心暗处的眼睛!”老女巫突然抓住海厄辛丝的肩膀,在她耳边说道,“我能够看到你的未来……要么非常美好……要么异常糟糕……”
“谢谢你,我很确信我活不过今天。”海厄辛丝的心没来由地慌了起来,她拼命挣扎,然而老女巫却不松手。
这时一个小小的人影却从三把扫帚酒吧里跑了出来,彼得艰难地拨开人群跑到她身边,挥舞着手对老女巫说道:“走开走开!”
“小心啊……”老女巫最后说道,她突然猛地推了海厄辛丝一把,然后以一种年轻人般矫健的身手旋转一圈,幻影移形了。
“你没事吧?”彼得小心翼翼地看着被推倒在地的海厄辛丝,她摆了摆手自己爬起来:
“我今天什么倒霉事都遇上了。”
“你要不要来三把扫帚酒吧一起喝一杯?”彼得问,接着他着重强调了一下,“西里斯让我来喊你的。”
海厄辛丝掸了掸袍子:“他应该自己出来请我。”
“天太冷了,他和莱姆斯都不肯动。”彼得很诚实地回答道。
海厄辛丝停下动作:“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呀?”
“帮我写下一篇变形术论文。”
“你太诚实了,彼得。”海厄辛丝叹口气,“走吧。”
三把扫帚酒吧里温暖如春,这使得海厄辛丝原本紧绷着的心情也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些。当她来到掠夺者们的专属座位前时,空余的位置上已经摆了一杯黄油啤酒。
“被骗钱了吧,小姑娘。”他们显然看到了那个老女巫是怎么纠缠她的,西里斯乐呵呵地说,“她经常在这一带活动,听以前的学生说她坚称自己能看透未来。”
“她给了我一个悲惨的预言,然后我告诉她我今天就会死掉。”
“你比我好些,”莱姆斯说,“上一次她原本想来纠缠我,结果走到我面前却突然嚎啕大哭,硬是塞了两把纳特给我,说我这一生过得凄惨无比,她都不忍心说出预言。”
“那是我们三年级末最后一次来霍格莫德,结果四年级时莱姆斯就荣幸当选了格兰芬多级长。”西里斯笑嘻嘻地看着他,“从此开始了悲惨的人生。”
“谢了,大脚板,我还真是乐在其中。”
海厄辛丝忍不住笑了。
“詹姆和莉莉在那儿,他死活不愿意让我们跟来。”彼得尖声说。詹姆正故作正经端坐在莉莉对面,海厄辛丝甚至觉得他的头发都变整齐了很多。
“可怜的尖头叉子,他花了整整半瓶顺滑剂才让它们变得服帖一点。”西里斯感叹道,“说起来,我们今天偶然发现你的‘朋友们’走进了猪头酒吧。”
“哈……是的,”海厄辛丝放下酒杯没好气地说,“半个斯莱特林都去面见他们的前辈们了。”她不无讥讽地说,其他三个人显然都听明白了。
西里斯赶紧解释:“请别介意,我大致和他们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这也没什么的,其实霍格沃茨绝大部分人早就知道了吧,我算是消息迟缓的了。”海厄辛丝连喝三口黄油啤酒,然后才继续讲道,“我和她恐怕是彻底谈崩了。我们在邮局里互相冷嘲热讽了一番,最后还祝彼此有个美好的一天。”
莱姆斯被呛住了。
“罗齐尔?”西里斯毫不意外,“我真是一点都不惊讶,我那好表妹和贝拉风格相似,不搞点事就不会痛快。”
“我也希望你和詹姆能少搞点事。”莱姆斯意有所指。
“醒醒,月亮脸。”西里斯对莱姆斯翻了个白眼,“不过,你想过接下去该怎么办吗?”
“其实我之前隐瞒了一部分nei容,他们搞了一个黑魔法小组。成天忙着开会,一时半会儿大概没空来收拾我。”海厄辛丝放下酒杯,“我希望雷古勒斯和奥丽维娅不要像科妮莉亚那样,这样的话……我就不会有什么麻烦。”
“雷古勒斯应该不至于到罗齐尔那个地步。”莱姆斯附和着,他转向西里斯寻求支持,然而后者却突然放下黄油啤酒:
“我有个好主意,为什么我们不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呢?”
“可别,整个黑魔法小组都在那儿,估计还得有几个食死徒。”海厄辛丝连连摇头。
“一群食死徒和一个斯nei普是两回事!”莱姆斯试图劝阻,“你不能就这么大摇大摆去听他们讲话。”
“你在开玩笑,大脚板。”彼得大惊失色,他已经快要从椅子上滑下去了。
“我是认真的,三位。我可是格兰芬多,”他做出举着一把剑的动作,“格兰芬多有着埋藏在心里的勇敢。”
“我不是格兰芬多!”海厄辛丝跳下椅子,“我突然间想起来我还有事——”
西里斯一把抓住她,在海厄辛丝对他怒目而视的时候,西里斯淡淡一笑:“别忘了八月底……”
海厄辛丝不会忘记他那天是怎么对付她的,因此她乖乖地爬回椅子上。彼得迷惑地看着这两个人之间的暗语,而莱姆斯则还在最后挣扎:
“我记得那是詹姆的台词。还有,我们不能就这样去——”
“反正我要去看看那群斯莱特林会和他们的‘前辈’说什么,那群食死徒选择冒险在霍格莫德相聚一定是为了当面谈一些事情。”莱姆斯的说服对西里斯来说和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