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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天刚微亮,柳瑛便醒了过来,抬眼朝窗外看了看天色,约莫已到苏昕络练剑的时辰,便推了推他窝在自己肩上的脑袋。

    苏昕络嘤咛一声,微张的双眼似笼了一团白雾的秋潭,迷离中透着茫然,半晌才全然清醒,见柳瑛一丝不挂的坐在自己面前,雪白侗体在凌晨的微光里十分刺眼,思及昨夜疯狂,他顿时脸色涨红,尴尬的别过头,拿捏起他贵公子的架子,气势十足的命令道:“给本公子把衣裳取来!”

    柳瑛翻身下床,奔着衣橱方向而去,结果刚走几步,腰上一阵酸软传来,她脚下一个趔趄,便摔趴在地,身子撞在坚硬的木质地板上,发出“扑通”一声巨响。揉揉发疼的膝盖,她试图爬起身,可努力几次都不成,只得求救似的看向苏昕络,他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慢吞吞的迈步走过来,将她从地上揪起扔回到床上,没好气的哼道:“真是没用!”

    “此言差矣。”柳瑛翻过身,面向苏昕络,眯眼暧昧的调笑道:“若不是昨夜公子拼命喊要,柳瑛岂会累成这般模样?”说着便想去握苏昕络的手,结果一不留神扯动了腰线,疼的她“哎哟”一声惊呼。

    苏昕络羞愤难当,见她卧趴在床上疼的呲牙咧嘴,恨铁不成钢之余又有些心软,便走到床沿边坐下,手搭到她腰眼两侧,运了些真气到掌心,力道适中的揉捏起来。

    柳瑛本就生的娇小,腰部也较其他女子来的更加纤细,“盈盈一握”这类形容男子的成语用在她身上倒也妥帖,肌肤触手光滑细腻,微翘玉臀随动作在眼前来回轻轻晃动,苏昕络呼吸渐,下身不可抑制的起了反应。

    强迫自己眼光上移,却又被柳瑛背上几道青紫红痕羞的垂下眼来。男子初夜承欢难免会痛,虽说柳瑛很是温柔并极尽挑逗之能,他仍是痛的浑身发颤,想来这些伤痕便是当时所为……

    伤口未曾流血,算不得多重,但总归是有些不好受,苏昕络指尖轻轻抚过表面,轻声询问道:“可还疼?”

    柳瑛侧过头斜眼瞅着他,得意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

    “什么死不死的,少胡说,本公子可不想当鳏夫。”苏昕络冷哼,拽着腰将她身子往面前拖了拖,脱掉绣花鞋翻身上床,跪坐到她后臀上,双手陡然加重力道,柳瑛疼的大叫:“啊……轻点啊,不然你可真要守寡了!”

    “公子,是否要起身?”蓝烟端着水盆候在门外,听到动静便出声询问。

    苏昕络大窘,怨恨的瞪了她一眼,柳瑛嘴角扬了扬,拔高声音冲门口喊道:“去忙其他的吧。”

    “是,妻主大人。”蓝烟轻笑出声,了然的点了点头,踩着楼梯“咯吱咯吱”的下楼去。

    腰间酸软经过这一番推拿已是舒缓,柳瑛半撑起身子预备穿衣起床,结果被抵在腰间的硬物弄的一怔,下一瞬便明白过来,拿手指捅捅他胳膊:“想要我?”

    苏昕络顿时连耳都红了,斩钉截铁的回道:“不想。”

    她背过手向后探去,寻到那灼热的坚硬握住,用拇指轻刮前端花苞,摇头叹息道:“公子总是这般口是心非,所幸这里还算诚实。”

    命子被拿住,欲望在身子里翻腾,他贝齿紧咬下唇,再也寻不出拒绝的理由。

    柳瑛身子拱了拱,从他胯下爬出来,跪坐在他对面,将其揽入怀中,手掌下移,将前一粒樱桃把玩于指间,嘴唇吻过他的额头、眉眼、鼻尖,最后停在那朵花瓣上,因为昨夜惨遭蹂躏良久,花瓣略有些浮肿,凭添了些许凄美,舌尖一一扫过花瓣各处,又敲开他的齿门,灵蛇钻入他口腔里腾云驾雾搅乱一池春水。

    苏昕络被吻的双眼迷离,身子软软的靠在她怀里,下身肿胀难受,本能的在她身上来回磨蹭,柳瑛将他放倒在床,人也跟着压上去,细碎亲吻沿脖颈一路向下煽风点火,直抵前,将那粒无暇搭理的樱桃含在嘴里一阵吮吸,苏昕络半拱起身子,嘴里呜咽出声:“唔……”

    男尊社会欢爱之时,因女子不易动情,须着重笔力于前戏,否则甬道干涩不堪,快感全无不说,还会令女子疼痛难忍,而这种情况换到女尊社会便不复存在,女子轻易便能水波横流。

    平日虽几次三番调戏于他,但柳瑛本质上并非色女一枚。无情之时禁欲时日再多也能忍受,而到感情深厚彼此认定时,翻云覆雨便是理所当然。苏昕络早已蓄势待发,本该直奔主题,但她珍视他疼惜他,想让他更多的感受到自己的爱恋而非欲。

    自己下身湿漉一片,苏昕络身子难耐的扭动着,半眯的眸子里欲望火苗呼呼攒动,眼见火候已到,她便跨坐到他身上,勾起那尺寸骇人的坚硬,对准自己自己花心,慢慢坐了下去。

    苏昕络两手揪住床单,紧紧闭了下眼,柳瑛连忙停住动作,低俯下身子,关切的询问道:“疼么?”

    “不……”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微摇了摇头,柳瑛在他唇上啄了下,轻笑道:“那便好。”

    满意的直起身子,移动腰身作了一个来回吞吐,她便软软的跌到苏昕络膛上。不知是这身体前主太没用,还是自己穿过来后每日混吃等死疏于锻炼,昨晚一阵疯狂,现下刚要开始,便酸痛的使不上力气。

    痿……脑子里应景的出现这两个大字,她无语的从他身上翻下来,蔫蔫的趴到床上,将脑袋迈入枕头中,心里无限佩服女尊np文中那些女主,得多强大的腰力,才能支撑的起夜夜新娘的待遇啊。

    尚未纾解便嘎然而止,苏昕络翻身坐起,一脸茫然的询问道:“怎么了?”

    柳瑛不吭声,将头埋的更深,苏昕络委屈的咬了咬嘴唇,眼里顿时蓄满泪水。出嫁仓促,未曾请来教习公公,他不知该如何服侍妻主,只能硬梆梆的躺在床上,本以为她会体谅包容,可终究还是嫌弃了。

    “打死了我,你去哪里寻得这般合意的妻主?”昨日话语犹在耳畔,往日种种浮现脑中,除却眼前一项,她的确待自己比其他人家的妻主要好,不曾惦记苏家财产,亦不对其他男子侧目,失去了她,便是失去了这世上唯一的温暖……苏昕络擦了擦眼泪,身子一倾便压在她身上……

    他闭眼横了横心,唇瓣贴上她后背,一寸寸亲吻吮吸,手掌捉住她前一只白兔,轻轻揉搓逗弄,柳瑛被他弄的气息不稳,推了推他胳膊,烦闷道:“别闹……”

    苏昕络垂眼,将所有情绪憋回心里,仰头含住她一只耳垂,舔咬吮吸,带着绝望的疯狂,下身坚硬迷乱的在她臀瓣间轻撞,柳瑛抬手去推,被他攫住架到头顶,不知何时他那坚硬已经抵在后庭门口,眼看便要破门而入,吓的她连忙将头从枕头里扒拉出来,阻止道:“别,不是那里。”

    她抽出压在身下的那只手,牵引着他来到花径门口,苏昕络脸色红的几欲滴血,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两手往她大腿上一搭,一个挺身便齐没入,柳瑛闷哼一声,轻斥道:“敢强奸妻主,当心给人捉去浸猪笼。”

    苏昕络冷哼,蛮横道:“谁敢!”

    “是,没人敢。”柳瑛苦笑,被他这般一折腾,怨天尤人的愁绪跑掉大半,横竖自己不属于这个时代,也便谈不上振妻纲,量力而为向来是她的做人准则,再斜眼瞅了下肩宽腰窄长腿长脚的苏昕络,嘴角浮现一抹邪恶的笑意,有这般强悍的夫郎,不好好调教还真是暴殄天物。

    见他强硬侵入后便静止不动,只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柳瑛两手扶住他大腿,将他身子推远一些,然后再拉到近前,下身在甬道里浅入浅出一个来回,苏昕络倒抽了口气,再几个来回,他便全然领悟。

    柳瑛跪趴在床上,青丝如墨,愈发衬的肌肤如雪般莹白,屁股高高撅起,两腿分的极开,中间花瓣恍如初绽桃花,泛着柔嫩的粉色光泽,花径犹如婴儿小嘴般香滑紧窒,苏昕络握着她的柳腰,一次次将自己送入抽出,眼前是她半个光裸的脊背以及白嫩挺翘的玉臀,气血在身子里狂乱翻涌,全身如着火般炽热,每次吞吐都觉不够,想要更多,想要她的全部。

    “啊……”一个深沉的挺身,他的坚硬抵在壁上某处,柳瑛顿时惊呼出声,苏昕络眼珠转了转,又重复了一遍方才动作,她不负所望的再次喊出来,他扬了扬唇角,挺起腰身便是一阵大力冲撞。

    “唔……啊……”柳瑛花径内壁一阵收缩,大量津喷涌而出,她满面潮红,呜咽着求饶:“够了,不要啦……”

    花径颤抖收缩,体温暖湿滑,苏昕络气息一窒,险些就这样爆发出来,他深吸了几口气,这才缓过劲来,将下身从她身子里退出来,柳瑛松了一口气,下一秒身子却被他翻过来,未等她反应,他便又挤了进来,抵在她花径深处那处最敏感之地,深入浅出的冲撞着,甚至腾出一只手揉捏起花径外那处嫩芽。

    嫩芽与花径同时送上云端,她浑身抽搐喘息着,眼神迷离的找不到焦距,良久才意识跟身子才回落到地面上,却又被深深的震撼住。

    她又变回跪趴的姿势,而苏昕络这厮仍未疲软,正一手揽着她腰,一手揉捏着她前一只白兔,乐此不彼的抽着。

    低估古人智慧的穿越女,都要付出沉重代价……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教会徒弟苦了师傅,她简直欲哭无泪,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腰酸腿软浑身无力,下身更是几近麻木,她只得扭头哀求道:“络儿,好络儿,放过人家吧,赶紧……”

    苏昕络头靠过来,用唇将她未完的封在口里,将她一直腿架到腰上,又是一阵快速猛攻,柳瑛唇齿被堵住,只觉空气越来越稀薄,下身经不住这般力道准确的抽送,再次痉挛着到达巅峰。

    柳瑛呼哧呼哧直喘气,苏昕络总算在她憋死前移开了唇,将她拽起紧紧搂在怀里,闭眼拧眉身子陡然僵硬,一阵灼热华喷洒到花径中,坚硬肿大渐渐蔫下去,他总算也到达了山顶。

    搭在腰上的双手撤去,柳瑛便软软的跌落床上,苏昕络穿鞋下床,用湿毛巾清理干净下身,然后从衣橱里翻出衣裳缓慢穿戴着,柳瑛捏着小拳头,无力的捶床:“荡夫啊荡夫……”

    苏昕络斜了她一眼,抿唇轻笑,取下墙上悬挂的宝剑,神清气爽的出门练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