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下意识反驳的话卡在喉咙,埃尔文自己都没发现的有些像挑逗的咬了咬淡色的唇,跑进了浴室。
果然这货就算是被植入新记忆也改变不了他天生走邪魅风搔路线的本性。
慕容羽冰双手枕在后脑勺,看着从磨砂玻璃透出的影子,眼眸微眯,没节草的这货在考虑要不要进去看埃尔文洗澡,反正是她的人,迟早身上的每个部位都要被她啃干净的,现在看看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而且这货天生风搔不傲娇,估计很大方的就给她看了。
这样一想,慕容羽冰果真就兴致勃勃的站起身,朝浴室走了去。
“刷——”的一声,开合式的浴室门被打开了,正在往身上挤沐浴液挫泡沫的埃尔文警惕的盯着站在浴室门口的慕容羽冰,“干什么?”
慕容羽冰嘴角勾着女王般的笑,一拂金灿灿的红发,“看你洗澡。”←这是节草碎了一地了,看看这理所当然的语气,你还能再厚颜无耻无下限无节草些吗?!
“……”这是女人么?埃尔文沉默了半响,见慕容羽冰确实不是突然改变主意想杀他,也就没理会她的继续洗澡了,她爱看就看,不知道怎么的,他还挺喜欢被她看的。
睛壮偏瘦的体格,不像肌肉男那样丑陋的肌肉纠结,每一块肌肉仿佛都蕴含着极其强大的爆发力,因为带着些许伤疤而显得更加充满魅力和男人味,及腰的乌发顺着水流在灯光下滑过一道道水泽萤光,如果埃尔文再瘦些,皮肤再白些,光看背影就会让人误会他是一个绝世大美女。
手抚过肩膀,脖颈,胸膛……
慕容羽冰就这样靠在浴室门口看着美男说是洗澡,但是因为他的风搔属性而怎么看怎么像勾引人的动作,时不时没节草的咽两下口水,要不然担心这货会突然出手,搞得她不过瘾不尽兴,她真想扑上去有木有!话说她怎么自从来到纽约后就越来越没节草了呢?难道是被西方人的开放给同化了?
“埃尔文……sx5。”叫埃尔文这货不鸟你,非得喊他的代号不可,都不知道这代号是什么鬼东西。
只见埃尔文果然回头,几缕乌黑的发贴在他的胸膛,黑白交错的美,更加挑的人心痒痒。
“你那里没洗呢。”慕容羽冰淡定的指了指下面。
“!”这真的是女人吗?
“喂,你是有多渴望男人?”埃尔文干脆光明正大的转向慕容羽冰,双腿微开,一边冲洗身上的泡沫,一边手顺从慕容羽冰的意一般顺着她的视线冲洗去,狭长勾魂的眼眸微微眯起,邪魅风搔得让人心神荡漾。
慕容羽冰看得很嗨,双手环胸一边看美男勾魂夺魄的洗澡,一边淡淡的出声,“能让我觉得渴望的男人,全世界也找不出几个呢。”
“嗤——”埃尔文嘴角扯了扯,看起来很不爽的表情表达着他对慕容羽冰的不信,可以这么淡定从容的看一个男人这样洗澡,是跟很多男人都做过吧?
“话说……”慕容羽冰眉梢挑了挑,心情看起来好像被什么愉悦到了,“你该不是从来没有找过女人吧?”那种颜色,根本不是和女人雨云过后会存在的,很漂亮很干净的颜色,她在流云和塞巴斯蒂安身上都看过。
男人最听不得的就是对他兄弟的评论,特别是类似于不行、小之类的,虽然慕容羽冰并不是那个意思,但是在男人耳里就完全变了味。
如果现在这里是流云,那傲娇货一定会粗着脖子反驳狡辩,如果是塞巴斯蒂安一定会很淡然温雅的把慕容羽冰哄到床上,用行动来让慕容羽冰闭嘴,如果是叶翎一定用手遮着,红着一张脸不知所措。
而埃尔文呢?
没错,那风搔货直接关了莲蓬头,迈着步子朝慕容羽冰走去,贴在身上的乌发挡住关键部位若隐若现,勾魂邪魅的桃花眼挑逗一般的微眯,淡色的薄唇微微勾着。
风搔得让人觉得高贵不敢随便染指,风搔得带着贵族一般的矜持,风搔得让人不觉得银荡下剑,也只有这个男人能做到。
对于埃尔文这个人来说,邪魅的天性,风搔是性格,邪魅风搔就是他这一生死也变不了的本性。
慕容羽冰双手环胸的看着朝她走来的埃尔文,放肆的欣赏着这勾人的一幕,“你兄弟醒了哟。”竟然走了两步就站起来了,这货是怎么搞的?
怎么搞的?埃尔文也不知道啊,只是这个女人的目光很放肆,肆意到让他觉得从心脏开始就散发出一种灼热的感觉,而这感觉就是这么直接的体现在男人最能体现热情的地方了。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埃尔文站在慕容羽冰,身子贴得她很近,可是慕容羽冰却站着不动,很淡定的伸手,问候了下她家兄弟,然后抬头勾着唇看他,一副,还不错的模样。
当天生风搔对上死没节草,风搔男果断的败下阵来,更何况是这个功力达不到有记忆时那个为了慕容羽冰什么都干的埃尔文那个程度。如果现在的埃尔文是有记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