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强盗,很明显的告诉其他人,她这一趟回去是要当强盗的。
“百里家族?就是那个……”彼得做了个太极的动作,“会功夫的家族么?”外国人对中国功夫还是有一定的痴迷度的,飞檐走壁,落叶飞花,踏雪无痕,怎么看都是神奇无比的。
慕容羽冰冷哼了下,没做回答,百里家族和她的家族相比的话,只能算半路出家,这种不纯粹的古武世家,根本不能成为世家,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腆着脸皮在中国充大脸的。
“唔……”一声嘤咛从床上传来,埃尔文眉头皱了皱,头疼,全身酸痛,这是被慕容羽冰打了镇静剂从回美国再到植入芯片后回到摩尔赫本家族整整五天没有动而留下的后遗症。
“埃尔文。”墨沙珂快步走到床边,伸手想要摸摸埃尔文的额头,却不料猛地被拍开,埃尔文锐利嗜血的眼眸蓦地睁开,死死的盯着墨沙珂,然后被什么感应一样,猛地看向慕容羽冰,淡色的唇紧紧的抿着,他记得,这个女人是俘虏他的人。
“埃尔文?”墨沙珂皱起眉头,下一秒才蓦地想起埃尔文的记忆被封住了,放柔了语气,“埃尔文,我是你哥哥。”
却不料,埃尔文根本看都不看墨沙珂一眼,目光死紧死紧的盯着慕容羽冰,见慕容羽冰靠在叶翎怀里那懒懒散散的模样,唇抿得更紧了。
高手在被打败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将注意力放在将他打败的人身上,就像总是第一名的人突然被另一个人打败之后,总会不自觉的注意那个人一样,而在埃尔文现在的意识里,他已经被俘虏了,那么俘虏他的人就是他要服从和在意的人,只有当他将她打败的时候,他才是洗去这耻辱,然后离开这里。
别问这是什么道理,在格列黑手党家族里的暗杀者都有这种思想,这是属于他们的骄傲,别以为他们是不惜命,行走在生死边缘的他们更知道生命的宝贵,所以才会更加的珍惜,为了完成任务死亡的光荣,自杀则是受人唾弃的。
其实有一点儿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在他的潜意识里,就是想将目光投放在她身上,也想让她的目光投放在他身上,否则他的余光怎么会这么凶狠的瞪着叶翎呢?
摩尔赫本家族的几人不知道这些暗杀者之间的潜规矩,所以见埃尔文死死的盯着慕容羽冰,也只是皱皱眉,向上些的只当埃尔文也许潜意识里记得慕容羽冰……
“你们先出去吧。”慕容羽冰从叶翎怀里站起身,看着众人道。这里是她的房间。
墨沙珂皱着眉看了埃尔文一眼,再看向慕容羽冰,眼底一片复杂,最终还是说了声拜托了就转身出去了,其他人自然也跟着墨沙珂出去了,这种状况,也只有慕容羽冰照顾埃尔文最妥当了。
叶翎湛蓝色的眸子看着慕容羽冰,红着脸不动,好像在讨要什么的大狗狗,可爱得让慕容羽冰恨不得揉进怀里宠爱。
慕容羽冰勾起一抹坏坏的笑,也站在原地不动,“想要?想要什么我可不知道,自己来。”
叶翎的脸更红了,看着慕容羽冰樱红的唇,最终还是忍不住的红着脸亲了下,冰凉柔软果冻一般的触感,让叶翎脑袋几乎冒烟,“晚、晚安吻!”
说完就转身快步走了出去,只是在转身的一瞬间,湛蓝色如同天空一样的眼眸眼角如覆薄冰的斜了埃尔文一眼,正对上他看过来的嗜血无情的目光,一瞬间的交锋在错开,叶翎却很明确的表达了他要表达的东西,敢伤害她的人,都要死!即使是你,他也不会放过。
埃尔文看着闭上的门,眼眸眯了眯,挡住闪过的冷冽的流光,那个男人……很强,怎么办?好像有点兴奋又有点不高兴呢,那个人站在什么角度威胁他?有什么资格?凭什么?嗤——
“你看起来很不满?”慕容羽冰走到床边,弯腰凑近埃尔文的脸,看着那双嗜血的眼眸,没有了三年前那种疯狂和点点暗沉,现在仿佛蒙了一层雾气,扫开它,一定又会是她喜爱的那种纯净。
突然凑近的气息让埃尔文一惊,手条件反射的就挥了出去,只是下一瞬间就被慕容羽冰给抓住了,压在床上。
“在比自己强大的人面前出手,你是想要落得多不堪?”慕容羽冰微微眯起眼,“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俘虏,要么乖乖听话,要么我杀了你,让你永远没有反攻(这个词听着好有歧义!)的机会。”
慕容羽冰戳中了埃尔文的痛脚,理所当然的。看着他妥协下来的样子,慕容羽冰可不会认为他会乖乖听话,最多只是安分几天找机会下手而已。
不过……
她多的是时间调教他,果然调教她的男人这种事,她爱做,看着他们被她挑逗的欲罢不能,双眼朦胧的时候,感觉真的很好,果然她是调教系的么?
唔……貌似有点大女人主义,不过,那又怎样?
慕容羽冰放开埃尔文,站起身,“现在,到浴室去把自己弄干净,我不喜欢脏东西出现在身边,很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