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的淡然温雅的脸能跳出怎么样的舞,会不会有什么意外惊喜呢?
然而——
好吧,事实上塞巴斯蒂安也算完成了慕容羽冰对她的期望,完成得很完美,只是慕容羽冰并不满意而已。
因为那张碟的后半段音乐都是鼓点的节奏,所以塞巴斯蒂安跳的是机械舞,机械舞也很好啊,但是塞巴斯蒂安动来动去只动了两条手臂,脚连一步都没有移动,让周围的人看了囧囧有神,慕容羽冰更是险些郁卒死,她说她把他拉上来的目的是想看他那张面具和恭谨的一举一动崩掉,结果那人却还是顶着淡然温雅的脸,跳着恭谨万分的机械舞,不把人给囧死才怪。
但是事情过后,其实想想也是蛮搞笑的,毕竟塞巴斯蒂安的表情再去扭胳膊,又一次反差萌!
“真是服了你了。”两人悠闲的迈着步子往慕容堡走去,慕容羽冰还是没忍住的吐槽。
“让您失望了,很抱歉,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跟在慕容羽冰身后,玩闹过后,他依旧是那个让人看不透心思,一举一动都优雅而恭谨的塞巴斯蒂安。
慕容羽冰瞥了他一眼,不语,这货又开始无趣了。
慕容堡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主人在场了,一次一次的冲击让慕容世家几乎摇摇欲坠,慕容华城天天待公司主持大局,滨崎宝莉早就跑日本去搬救兵了,没了两个碍眼的家伙,即使是空荡荡的慕容堡也显得温暖了些。
泡了个香香的牛乃花瓣澡,慕容羽冰一如既往的趴在床上敲打着电脑,只是这一次不是远程草控凤凰会,而是制定埃尔文的治疗计划,身上松松垮垮的披着一件乳白色的睡袍,趴在床上春光乍泄。
塞巴斯蒂安目光微不可查的顿了顿,脚步也微不可查的顿了顿,却还是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把手中的牛乃递了上去,“我的主人,圣玛利亚学院来信了,您的假期已经被报销了,明天该去上课。”
“啊,这个啊,果然上学什么的,最烦人了。”慕容羽冰有些头疼的抓了抓湿湿的发,又要早起又要费时间在无聊的课业上,慕容羽冰宁愿用那些时间去睡觉或者跟人玩勾心斗角,拼死拼活的游戏。
“我的主人,请不要任性,圣玛利亚学院每个学生的一举一动都是让人注目的。”从浴室里拿出一条干燥柔软的毛巾,塞巴斯蒂安极其熟稔的帮慕容羽冰轻柔的擦起了发。
点点头,确实,圣玛利亚学院的学生哪一个不是老老实实勤勤恳恳的学习,只有她在圣玛利亚学院老老实实的呆了一星期后,三天一小假,五天一长假的,啊,也许应该说那老老实实的一星期里还有一次翘课,只是被埃尔文搞定了。
慕容羽冰心安理得的接受着塞巴斯蒂安的服务,手上没停,她不喜欢吹风机的声音,刺耳而且对发质也不好。
自从发现慕容羽冰有顶着湿头发睡觉的习惯后,塞巴斯蒂安这个贴心的职业控便每天都会帮她用干毛巾把头发擦干。慕容羽冰也从一开始的排斥到现在能放松的将脑袋交给他,当然,完全没戒心是不可能的,慕容羽冰不可能会把自己的背部等致命处交给非认同接受的人,即使她表现得再没有戒心。
信不信,如果塞巴斯蒂安真的趁机对慕容羽冰有什么小动作,死的人是塞巴斯蒂安,而不是她慕容羽冰?这人的恐怖之处,根本不是任何人都能想象得到的。
琳娜的最后一次陷阱,看起来是慕容羽冰因为找不到借力点而毫无招架之力,是埃尔文救了她,然而谁又知道,那一次其实是埃尔文自救了一次?
慕容羽冰不知道下面有什么,她不可能放任自己在毫无招架之力的时候去面对未知的事物,如果埃尔文没有在她出手之前抓住她,她,会毫不留情的把埃尔文当做踏板借力点跃出陷阱,到时候埃尔文不是手臂受伤了,并且还能得到慕容羽冰的救治了。
不要被这个女人的笑容和任何一个表情迷惑了,因为,那都不是真的,只有在面对住进心里的人的时候,她的任何一个表情都才是可信的。
如果你是二十四世纪的人,那么你一定知道‘陛下’是谁的代号,是谁的专属称呼,一定知道,这个人,喜怒无常是她的代名词,前一秒她可以笑嘻嘻的和你说笑打闹仿若友人,下一秒她冷眼相视,刀子毫不留情的刺进你的心脏,不要背叛她,因为你承受不起她的怒火,不要算计她,因为你的脑子不可能比她还复杂聪明,不要跟她比狠,因为世界上没有人狠得过她。
这个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最后一个步骤打完,慕容羽冰合上电脑,整个人一个翻滚翻到了塞巴斯蒂安边上,脑袋枕在他肌肉紧实的腿上,感觉到他一瞬间绷紧一瞬间放松的肌肉,嘴角的笑容深了深,“呐,塞巴斯蒂安该不会对主人我有非分之想吧?”
她发现这个原来连她的裸体都能淡然观看(其实并没有看过,只是她没节草的当着人家的面脱衣服,让塞巴斯蒂安每次都要当君子的自己退出去)的执事大人竟然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