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了抓头发,脑袋一点点清醒起来。
人一旦上了年纪,就容易睡不着,肖父就是这样。天还未亮的时候就睁了眼,起来在厨房捣鼓了会儿后,吃个早餐就出门晨练去了。
商卫躺在床上静静听着,琢磨出老爸不在家里,心里便放松了几分。
忽而想起身边还有个没睡醒的懒猪,商卫把露在被外的宽肩收回去,整个人侧转到另一边。
浅浅的艳金打在美人如玉的侧颊上,晕出曲临脸上的好气色,一时间晃得商卫有些出神。
在互相折磨的那几年里,他从未敢想过这样的场景,有一天他能安逸地端详她的睡颜,不再怕她醒来后会冷锋相对,不怕捧上的一颗心被她碾碎。
他伸臂揽过她,下巴抵着怀里人光洁的额头,把心头一片音翳缓缓吐了出来。
大概也是曲临睡到头了,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能把她唤醒,她困倦地睁开了眼,越过男人的左肩,看见一片初阳洒进房间,就知道自己睡迟了,但意识偏偏又不让她起来,所以她往商卫怀里缩了缩。
不安分的脑袋在胸膛处蹭来蹭去,被子下的细长白腿也不停蠕动,一不小心就蹭到了早起兴致勃勃的某物。擦过的一瞬间,曲临感受到,那物变大了不少。
她头皮有些发麻,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瞬,曲临埋得跟鸵鸟避害的脑袋被硬抬了起来。
商卫用嘴唇蹭了蹭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怎么,一大早想被草练了?”
她假装困极地闭眼,乖觉地搂住他要装睡。
这么好的氛围,这么好的时机,商卫要是真放过她,就实在是对不起昨晚的一番“卖力伺候”了!
他的左手直接从女人漂亮的锁骨往下滑去,在绵软的胸脯来回抚弄。右手则是摸上纤腰,用了点劲把人给扳平,然后就往昨夜拼命“讨好”的地方游去。
低头看了眼,曲临还闭着眼直挺挺的,他嘴角弧度一现,俯身就往她身上压去。
故意要让她睁眼似的,商卫先是亲她秀挺的眉骨,然后是底下藏着黑澹秋眸的眼皮,接着是山根鼻尖,再滑过唇瓣,往敏感纤薄的脖颈处啃去。
藏在被子底下的手,和顶上作乱的嘴唇一样,在禁区无休止地挑逗着。
曲临觉得自己好像被放在烧烤架上烤着,明明一个手指头也没动,额角却渗出汗来,双眼也不自觉睁开,耳朵红得不像话,饱满的下唇被她轻咬着,像是在抑制着不让什么东西从嘴里溢出。
荷花池的水都满溢开来,无声无息地冲刷着埋在其中的长指。然而那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翻搅,又带出不少黏腻的清液来,被抹了外围一圈,连带着幼嫩的肌肤都战栗起来。
商卫随手把掌心里的湿腻都抹在抬头的兄弟上,见撩得差不多了,便握住她的腰,一点点沉身把自己挤进去。
身下的人随着缓慢的动作,慢慢吸气吐气。那种肉体被一点一滴挤开的感觉,每次都让她觉得奇妙难捱,但一旦捱过去后,胸腔里跳动的心又满足不已。
紧密无间的亲昵,也不过如此。
抵进到最深处后,商卫先开始一番浅浅品尝,还顾得上手口并用,牙齿轻轻咬过凝脂般的肌肤,留下或轻或重的青红痕迹。
往日里备受疼宠的两团柔软更是受罪不少,顶端的红樱桃被捻得咬得像是能掐出血来,边上雪白指印赫赫,像被一番糟蹋的面团。
曲临这一身赤条条的狼狈模样,只能勾出商卫体nei更汹涌的欲火,他渐渐地不再用手和口齿蹂躏她,而是用上最原始最有征服感的方式,在她体nei不停地冲锋陷阵,听着她喉咙里散出来的咿咿呀呀,将她一点点往云巅上顶。
那律动的力道越来越大,曲临被他欺负得身子不断往床头挪去,按照以往,她这时候都抱着他的肩头享受,但偏偏她这次的十指指甲长得又尖又长,用大点劲就会在他后背留下口子。
她不敢去抱他,于是只能扯着床单或枕头稳住自己,但床单和枕头也跟着两人的动作在动,又怎么能稳住她,她自己以为控制住了动作,却不知道自己在一点点往床头蹭去。
商卫没看她,只知道几遍动作后,该容纳的地方没被她温暖的身体包进去。一睁眼,发现自己的头都快蹭到她胸口下了,于是伸手一抓,把她的肩头一摁,自己扎扎实实冲上去,擦着最敏感的地方往深处顶了过去。
这一动作,惹得曲临给他的肩头来了三道见红的抓痕。
“呵”
商卫脸上露出邪气笑容,抬着她的腿弯就往自己后腰上挂,曲临大腿根被他迫着岔开许多,露出被他狠命要的地方,又水又红的,看得他眼红,于是一挺腰,又撞出一连串的肉体相碰声。
曲临被他撞得底下酸麻不已,她费力仰起上半身,想抑制住那绵延不断的快感冲蹿,却正巧把晃得花眼的玉兔送到他嘴边,商卫囫囵含舔过两边,然后便嘬住一头不肯放开。
每次他像婴孩一样吮住她不放时,曲临就皱着眉想浑身哆嗦,这种感觉叫她又怕又爱,她总觉他一个猛力,就会把自己的魂吸出去,她怕得只能紧紧攀附住他,好像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被抛出身体。
商卫的手忽然横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