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衬衫一下子就掉在了两人脚边。
他的裤子也是匆忙穿上的,拉链都没来得及拉上,所以半截昂扬露在外头,曲临一探手就摸到,她握了几握,手指伸到旁边去,来到西裤边缘,想把那片布料往下拉。
一只干燥灼热的大手握上她的手背,商卫稍稍离开她的唇,喘息道:“去床上,对面看得到,影响不好。”
她单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他脑袋压低下来,悄悄地说:“我给阳台门贴了玻璃贴膜的”
单向透视的玻璃贴膜,让人从室nei看得到室外,室外的人却看不到室nei的情况。
商卫听完笑笑,一把扯掉了她的睡裤,单手抠进了那里,磨着她那颗敏感的小花珠,暗暗说:“你是不是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所以贴着来等我的?”
曲临不说话,攀在他身上喘着气,右手不停握着他的昂扬上下。
商卫潜心感受了一会儿,把手从湿漉漉的地方抽了回来。曲临的眼神顿时有些懵,一错不错地看着他。
他猛地抱住她,直直地把硬棒挤进她合拢的双腿间,擦过湿仄的花园口,迫得她紧紧夹住。
见他左右探望,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曲临好奇地问:“你你要干嘛?”
“有没有可以铺在地上的垫子?”
“墙角有”曲临颤颤指向门边的墙角,那里立着一卷瑜伽垫。
商卫暂时放开了她,过去把瑜伽垫取出来,铺展在地上,然后把靠在门上的人抱躺在上面,自己也睡了上来。
“你不冷吗?”
夜里的冷气,让曲临缩了缩肩膀,靠得离他更近。
他自己是不怕的,但看到曲临冷到有些瑟缩,怕她事后着凉,于是又说:“我去拿床被子。”
棉厚的被子盖下来时,曲临已有了微微睡意,所以慢慢打了个哈欠。商卫钻进被窝后,亮着双眼问她:“困了?”
“嗯今天早上起得早,现在有点想睡。”曲临半睁着眼,看着双目炯炯的商卫,有点小可怜。
他强硬地拉着她的手往底下按,用了蛮劲开口:“你就想这样撂着我?”
曲临抓着嚣张的小商卫,nei心在暗笑,但面上仍旧装得昏昏欲睡:“你还想要我怎么样啊!我困得要死!你就这么不体贴我的吗!”
听她控诉自己不体贴她,商卫有点慌,毕竟以前是做过那么多不像话的事情,让她恨得不得了。现在她对他敞了心扉,他不敢再对她不好,怕她后面又要反悔。
他闷着气,紧紧地抱住她,在她耳边低低地说:“那我不进去了,你用手好不好?”
得到的是曲临又一个长长的哈欠。
他在她耳边补了一句:“我想你想很久了。”
“行吧。”曲临懒懒地应着,“不过你别箍着我,我这个姿势不好帮你。”
“好。”商卫听话地松开了她,看着她钻进被子里,心情有点起伏。
曲临半趴在他大腿上,握着自浓黑丛林中挺拔的大树,心里有点打鼓。她双手都握住那里,上面的青筋烫着她的手心,也烫着她的脸颊。她呼了口气,握着的手开始动起来,由快到慢地上下抽动着那物。
因为趴着的姿势太不舒服,所以她后来就坐在他腿边,在双手上方低着头,右手食指拇指圈住最上方的一圈,左手继续在下面动着。
商卫睁眼看天花板,鼻腔里缓缓吐着粗气,脑子里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画面。他想着曲临贴着自己的大腿,目不转睛地看他的下体,抚着两个肉囊,认真地给他自慰
身体的欲念随着想象愈演愈烈,他产生了反悔的念头,想把曲临拉上来,做一遍再说。
他闭了闭眼,就在打算坐起来抓人的时候,他感觉到一丝丝异样。
敏感的肉棒头部触碰到了一圈湿软,还有软软的东西从睛水孔上磨过,在整个龟头上四处游走。
他狠狠地倒吸一口气,坐起来掀了被子,只见女人的如瀑长发盖掩住大腿根,头颅缓缓向下压去,时不时响起吸舔的口水声。
随着头顶的压力突然消失,曲临的脸开始慢慢红热起来。今晚他大老远地从家里跑来,陪着圣诞节寂寞的她,抱着她说想她,明明想做但为她故意克制她犹豫不决了好久,终于大着胆子做出以往不敢做的事情,以至于被发现之后,她有点害羞为难,停在了原处没动。
“别停继续”商卫难受地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俊脸微绷。
她听话地动了起来,吞吐了几次后,松了松酸麻的口腔,绕着柱体舔弄着,像在舔棒棒糖那样从底向上。商卫撩开她一侧头发看着,她的秀美侧颜、她的放浪动作,像令人沉溺的幻药,引着他堕入深渊。
最后她再次从上面含住了半根,费力地吞吐着,商卫实在忍不住,大掌抚上了她的秀发,用了几分力气,下面卯着劲往上冲撞,抵得曲临呼吸不能。
在那股爆发即将到来的时候,商卫提着曲临的脖子向上,然后迅疾地把她整个人压倒在垫子上,往湿漉漉的小花径里挤了进去。趁着余下未尽的冲动还在,提臀疯狂抽插,几十秒之后,把蓄了一晚的浓稠睛华洒进不断收缩的甬道里。
“哈”曲临微微喘气,身体颤着缩着,那地方跟有呼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