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他的脖颈。陆原,陆原,他在心里默念几遍这个名字,也在他身上留下印痕,埋在他肩上长吁一口气,像推开一扇门,他真的太孤独了。
他们踉跄着进了卧室,陆原几乎是抱着他一路走过去,摔在凌乱的床铺上,陆原低低地笑:“老师,你没有叠被子。”
“……能,换个称呼吗?”林询支起身,脸颊烫烧,倒不是因为羞赧陆原说的事情,被他这样调笑也不是一次两次,只是虽陆原平时也这么叫,但此时此刻,他少年气的嗓音被欲念磨得沙哑低沉,在他耳边回响,让他身子发麻。
“好,你喜欢我叫你什么,老师?”
陆原握着林询的脚踝,指腹摩挲着突起的骨头,顺着宽松的裤腿一路往上滑,眼神停留在他嘴唇上,平日没什么血色,此时红得挠人心肺。
林询想到很多个陆原,穿着围裙在厨房做饭的陆原,跪在地板上清扫的陆原,笑着进门时额角冒汗的陆原,都和现在的人重叠不起来。青年的欲望烈烈燃烧,像要撑开他肩胛骨,耸出漆黑的骨架,舒展开憋闷在皮肉下的翅膀,像个甜美的恶魔。
林询知道他判断有误,但这会儿感悟深刻。陆原根本同温顺无关,他alpha的本质鲜明得很,像那猫科动物的舌头,看似柔软,全是倒刺。林询伸出手,他便极依赖地蹭着他的掌心,抬眼看他,像在索要奖赏。
“算了,当我没有说……”
陆原轻笑着,仍依恋着他的皮肤,低声喃喃:“真好。”
脸颊泛红,汗水涔涔,鼻尖扫着林询的手,吻吻啄琢,像在舔舐他的气息:“林询,你真好。”
林询见他迷乱又幼稚地含糊低语,心也被浸得极软,他抚摸他的脊背,像安抚困倦的婴孩。陆原埋头在林询胸口,吻他衬衣空隙间的皮肤,他的吻比他的头颅更沉重,压得林询难以呼吸。
他们纠缠在一块儿,混乱地从衣料的束缚中脱缰出来,眼神在喘息间撞在一块,一张嘴唇也急切地搜寻着另一张嘴唇,仿佛跌倒在丛林里,被粗糙的枝叶划伤十指,颤抖不停。全然失控了。
林询勉强在数个吻间呼吸,他的清醒也所剩无几,顶灯同烈日灼烧他,他几乎无法睁眼,陆原耳语着:“你说过会饲养我,所以会喂饱我吧。”
“嗯……”林询含糊地闷声回应,他的话被喘息拆解成零碎的沙石,沉落到水底,他其实不大能看见全貌,只依稀见那一圈圈波澜,碰撞,碰撞。
等真被灼热顶上,林询清醒般绷紧了身体。
“陆原!”他被自己的声音吓到,那颤抖软弱的嗓音全然不像他的。他藏在渴求下的惊慌全抖了出来,他忍不住地要瑟缩起来,“不,我还是……”
陆原掰开他挡在脸前的手,林询像是哭了,眼角湿漉着,但汗水淋漓,难以分辨。陆原拇指按着他颤抖的嘴唇:“别……别说,不要说。”
“我想对你,温柔一点。但是我现在,不大能控制自己。”陆原看着他的眼,一字一句沙声道,“老师如果说一些违心的话,我会当真的。”
看他低下的话语,像真是自己做了错事,林询知道陆原的确还算温柔,他没法被alpha的信息素迅速刺激起欲望,陆原辛苦按捺着,按着他的节奏缓慢走。
“想好再下命令吧。”
“命令?”
林询皱眉,在这空隙间平复呼吸,虽被制着,但没想着挣脱。陆原的脸和语气,都弥漫着无害的雾气,天生的捕猎者,浑然天成的欺骗性。陆原凑近了,又一次蹭他的脸颊,厮磨耳语着:“老师,我是你的狗。当然要听主人的话。”
他真是要死在他手上。
林询像是遭了一记重拳,整颗心都被他剜去了。他根本就是个窃贼,偷他的自持,偷他的理智,再用言辞锁住他的舌头。此前或许还有退路,此后再也没有了。心底微乎其微的恶劣品味,被放大成千上百倍。林询一时血气上涌,嘶哑着嗓子。
“那就上我啊。”
林询知道alpha于普通人会不同一些,但没料想自己会低估了陆原,也高估了自己。
仿佛是真的要被撑坏了,烫得厉害,他被顶得喊也喊不出,只一味呜咽闷哼着。他不知道陆原怎么能忍这么久,同他耗着磨着,直到他首肯。
他不大想让人瞧见自己软弱,但眼泪不受控。欲念让人沉沦又迷醉,他也切实渴求,兴奋又干涸,渴望被烧干,渴望被填满。但他的身体又无法完全承受这些,他的尺寸对他来说太过分了。
陆原极缓慢地进来,不断地吻他,吻他紧咬的嘴唇,吻他湿润的眼,同他说的那样,尽可能地温柔一些。但并不退让,即使林询退缩了,他也仍紧紧地按着他的腰,掐紧腿根不让他挪动,轻轻吻他,一遍又一遍。
林询整日待在屋里,不见天日,嗜睡赖床,皮肤泛着不健康的白,腿上没什么肌肉,瘦瘦软软的。陆原挪开手,便又是一个鲜明的指印。那些泛红的缓慢消失的印记,藤蔓般缠住陆原的眼睛。他只能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把某些污浊的念头,一并散出去。
但林询仿佛未能察觉,毕竟他没什么能力分心。他不再庆幸了,他是个beta,不受他的信息素干扰,但这不妨碍他在欲望高涨时一败涂地。扩张还是不够,怪陆原那会儿话太多。陆原细细地问他,是这里吗,可以吗,要再深一点吗,能再多些吗?
他只想自己即刻失聪。
林询便只大概可能也许吧,这样含糊其辞地回应几句,偶尔被刮擦过古怪的地方,激得他从昏沉发软中打个激灵,喉间滑出过于甜腻的喘息,让他羞赧得闭上眼想躲起来。
但他仍强装镇定,毕竟他自认是个成熟的成年人,被陆原发现自己其实生涩害羞得过分会很丢人。可惜几乎是无用功,他勉力的假装实在是太差劲了。稳住了语气,但没法稳住发颤的手。
陆原也不拆穿他,只继续开发着。况且等他真正开始进去,林询便什么也装不住了。他蜷着脚趾,几乎被完全撑开了,但仍有些不够,极勉强地往里吞着,他无力地抵着陆原,唇齿间漏出几个音,自舌尖到咽喉都发麻,浑浑噩噩:“太,太大了。”
“我知道。”
“……你闭嘴。”
“好。”
陆原真一言不发了,但林询总觉得他像是生气了,他想他可能在顶进前端后稍稍停顿一会儿,但他完全没有。他往更深里去,狭窄的nei里被糟糕地拓张开,软嫩被碾磨而过。林询彻底崩溃了。
他硬得厉害,又没处发泄,xue口被撑到极限,还在被更扩张开一些,灼热擦过那圈绷紧的肌肉,进到更为隐秘里去,他哭叫着陆原的名字,只觉得自己真的会被弄坏。
陆原之前问他做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