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司青尖叫出声,耐性尽丧的男人从背后掐住她的下巴,只用一隻手腕就把她拖回原本的地方。
不对,不是原本的地板,司青的屁股底下传来滚烫的热度,她的腰肢被一根钢条般的臂膀狠狠勒住,痛得司青彷彿连肠子都快要被挤出来,但她除了抓狂和挣扎,身体仍就牢牢得嵌在男人的怀抱裡。
男人大概是觉得她太吵,乾脆摀住她的嘴,另一手则下流得揉著她的胸部。
司青又疼又绝望,她甚至还不敢相信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前一秒她不是还在想怎麽还外套给眼镜男吗?
唔、呜唔、呜呜唔!唔嗯……司青只觉得胸前空荡荡的,扣子不晓得被扯掉了几颗,男人还是不肯放开她的嘴,另一手变本加厉得玩弄她的乳肉,纯白色的胸罩被他扯掉了半边,她听到男人咒骂一声,更是兴奋得针对那颗红色的茱萸蹂躏施虐。
趁他低头去吸的时候,司青一肘子拐中男人的颧骨,再下一秒,她整个人被狂暴得压进沙发裡,双手被反剪,臀部却高高翘起,洁白的衬衫挂在纤细的胳膊上,百褶裙无力得开成伞状,露出底下白皙又无辜的大腿。
呜呜……司青失神得不停颤抖,唯一发出来的声音都变成无意义的嘤泣。
哭什麽?男人冷哼一声,声音却异常得冰冷,完全不能联想他的身体有多火热。
还想叫他回来吗?看来你真的是看到男人腿就关不住了,连叶秋都想睡。男人轻蔑一笑,他的语气很沉稳,甚至有些冷漠,好像身为长辈在斥责司青的浪荡:勾引人之前,先垫垫自己有几两重。
男人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提著她的领子把她转回来,随手把便利商店的袋子扔在她的脸上。
司青怯怯得爬起来,双手紧紧抱住被扯得乱弃八糟的衬衫,她茫然得盯著塑胶袋看,好像所有的智商都被吓跑了。
别发呆,做你最喜欢的事嗯?男人声音带著笑,脸上却没有等值的表情,邪俊的容貌像是用冰椎雕刻出来的,他的眼角甚至还带著一颗泪痣:我都把你带回来了,你不就是想跟我回家?
我没有、我没有!这句话宛如当头棒喝,司青乍然惊醒,激动得猛摇头:对不起、你放我走吧,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我真的只是想要拿我的东西……
穿上制服就变回处女了?花样儿可真多。男人嘴角微微一翘,显然不在乎她的说词,低声喝令她:趴下,好好舔一次,让我爽一下你的小嘴儿,我就让你回去。
等她看到便利商店的袋子裡装的东西,她就瞬间明白男人要她做的是什麽。
不想戴套也没关系,反正我没差。男人压低磁性的嗓音,肆无忌惮得下达银秽的指令:你最好先把它舔湿,不然我直接进去你又要哭哭啼啼半天。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像在侯雒语家的那天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这次没有被下药,她的意识非常清晰,甚至是她主动踏入男人的领地,这根本不算是陷阱,只是一个傻傻的饵食主动跳进野兽的嘴裡。
男人最后没有逼她用嘴巴取悦他,他根本忍不到司青把自己的灵魂跟小西的身体同化,他掀开司青的胸罩就低头含住她的乳房,没多久就把新买的保险套丢给司青要她打开,两隻手则陆陆续续解开司青身上仅剩的布料。
我不是小西,我不、是小西、啊哈……呜呜……呜嗯……
他把司青的上半身脱得睛光,却保留那件百褶裙鬆垮垮得挂在她的胯骨上,甚至留著一双皱巴巴退到脚踝的白色长袜。
可能是制服幼齿的感觉让男人特别兴奋,再加上司青学生妹的清纯打扮,让他确确实实体会到草干十七岁少女的滋味,他的嘴巴几乎没有离开过司青的胸部,粗暴得反覆吸吮著=她的乳晕,狂野得在上面咬下霸道的牙印。
司青娇嫩的白肤,很快就变的青青紫紫一片。
很失望吗?男人一边在她的身体裡疯狂衝刺,一边发出性感的粗喘:男人的本质都一样,你如果对谁张开大腿都只是为了得到这种安慰,那就好好作个婊子该作的事。
他的腰像是装了永动马达,司青只能任由他往最柔软的那一块壶口横衝直撞,整句身体都好像被他撞开了一样,她好像全身发著高烧,意识也濒临崩溃,被男人摀住的嘴,连哭吟都被禁止,只依稀记得男人下流的喘息,肉体撞击的声音,银水噗滋的摩擦,和自己银荡不堪的迎合。
对,就是银荡,她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只两人镶嵌在一起的部位,就连大脑好像都被侵犯她的男人完全掌控,性交的感觉非常痛苦,被侵犯的地方好像被男人用铁铲无情的刨挖,她痛得几乎以为自己会被劈成两半,却还是张开瘫软的大腿,迎接男人更凶猛的钻凿。
真紧……好爽、真是个搔宝宝,嗯……男人粗重得顶弄她,沉稳的声线被污浊的情欲填鸭:爽不爽、你就喜欢我这样弄你吧?
他突然压低嗓音,惩戒式得含住了司青粉色的耳垂: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