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开!我不要、啊!走开、我不行,啊!你走开!
司青彻底崩溃了,她歇斯底里得乱吼乱叫,恐惧、悖德、噁心、和一些不知名的情绪瞬间烧光她的理智,她崩溃得又哭又闹,泪水鼻水糊了满脸,每一次换气都像哮喘病发,她就像是脱离水缸的金鱼,在等死前拼命一搏。
男人却被她挣扎的抽搐弄异常得兴奋,他轻而易举就把司青的双手抬到床头上,用了一条东西把她绑起来,司青又是一阵尖叫声挞伐,男人却依然故我继续他的折磨和凌辱,把那根噁心的东西挤进她的胸部中间,然后快速得前后摩擦:喔,小西,喔……真爽……你真是我的好宝贝……嗯……
司青哭累了,病恹恹得等待男人结束恶行,他没有弄出来,却留下一摊噁心的污渍在她的肌肤上,司青虚弱道:你走开。
男人退开她的胸部,想也没想就拉开她的大腿,猛然对准湿透的地方撞进去。
啊!
司青再次醒来的时候,外头的天色已经开始泛青,她揉揉眼睛,才发现自己还是浑身赤裸的躺在大床上。
她拖著疲惫又疼痛的身躯,沉重得把自己拖下床,一站起来,双腿间的黏液就汩汩流了出来,她一直坚持到爬进浴缸,才闷闷得哭了起来。
这一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水放光的同时,她也几乎把泪流完了。
她用浴室的大浴巾把自己裹成雪人,经过镜子的时候,她居然从苍白的脸色中看到一股邪媚的女人味,脸上的残妆反而更加勾起男人的欲望。
她回到房间把nei衣穿回去,她的力气逐渐在恢复,她要趁那个变态回来之前离开这裡,这栋房看起来是那个变态男人的家,她在卧房绕了绕,没有找到现金,她唾弃自己一阵子,又折回去穿上昨天的衣服,但她发现方葵给她的宿舍卡不见了。
她气得半死,早知到昨天那套运动服就要捡回来,她现在把这套香奈儿还回去还有钱可以拿,钱,她现在真的最需要的就是钱,她这辈子还真的没有为了钱的事这麽烦恼过。
即是失了这个女孩的身,她还是她自己,她决定开始思考。
男人大概八点的时候回来,他姓侯,叫作侯语,或是侯什麽语,她几乎翻遍了所有的抽屉,看看能不能从这个男人身上找到跟这个身体有关的东西,但姓侯的卧室除了保险套时候以外什麽都没有,连客厅的抽屉都有保险套,真是个满脑子生殖的低等动物。
她在厨房的便籤看到小语两个字,应该是他的名字,但谁在乎?
小西儿,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晚上,男人提了一包纸袋,跟一盒蛋糕回来,他走到司青面前弯下腰,想当然尔被甩了一个冷脸。
他笑了笑,不甚在意得在她的脖子上折衷吸了一口,脸上却结结实实挨了一拐子:这麽呛,怎麽了,我带了蛋糕回来,你就喜欢这玩意儿不是,别生气了,我喂你吃好不好,嗯?
司青看著专心切蛋糕的男人,他穿着三件式的格纹西装,身材高挑,一双长腿衬出西裤笔挺的布料,他戴著看上去很昂贵的表,身上充满浓郁的古龙水味,实在不能联想他早上丧心病狂的举动。
他是个很体面的男人,当然只限有穿衣服还有不讲话的时候,一看就是挺有钱的人,司青这辈子还没有认识过这种类型的人,最像的应该就是她的小哥,不过她的小堂哥还很嫩,而且是富二代那种款,跟侯语又不太类似。
怎麽了?侯语拿了一块蛋糕给他,又从冰柜拿出一瓶红酒,见司青仍然没动,奇怪道:不想吃吗?那喝点红酒?
我想回家。司青抱著大腿,轻声道。
好啊。侯语爽快道:我明天就载你回去,你是要拿什麽,我直接帮你买不就得了。
明天?司青瞪著他:我现在就想回去。
急什麽?这麽晚了就先睡我这儿,明天我再带你回去,好不好?他又用哄劝的口吻道:你要什麽我直接买给你,还要回去多麻烦。
不是吧,我不是要上学吗?司青想了很久,这学校她一定得去,一定会有些认识她的正常人:我这麽久没去,而且也没请假。
你要上学?侯语失笑道:你咳药啦,宝贝儿,不是叫你别乱用那些东西,要爽的话,打给我不就得了?
……我是学生,本来就应该去上学,我不跟你讲了。
侯语突然收起笑容,居高临下得抬起她的下巴,沉声道:是不是侯品君那兔腮子找你,啊?是不是就是他把你肚子搞大的,我劝你怀谁的种都好,就是不要那个小鬼的,我……
司青一巴掌搧掉他的手,愤怒道:怀什麽东西,你闭嘴!
侯语一愣,连忙低头道:我知道你没有,我是真心劝你不要离那小鬼太近,想要男人就来找我,我除了比他成熟以外,还有哪一点比不过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