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日头都下去了,鱼却还没个来上钩的。
周东巍抽了一根烟,看撑的三根鱼竿都没动静,索性走到许弄弄跟前儿。
这会儿,许弄弄是没动静了,但酒也没少喝,她脸色赤红,裙衫不整,露了肩头在外,躺在甲板上,抱着酒瓶闭着眼睛。
周东巍苦笑一声,心想,这可真是小酒鬼,走过去把她酒瓶拿开,回来再看她,不免一怔。
她把裙子往后撩,露了两片白圆屁股蛋子,大白长腿随意交叠,头发散一地,裙子带也滑到低下去,高耸肉乳露出半个侧圆来,她小嘴微张,脸颊酡红,浑身湿漉漉,像只幻化成人形的美人鱼,纯真又银荡。
他依了她缓缓也躺下去,看天,枕海,听水声,闻海味,轻轻唿吸,又轻轻转身,怕她着凉,紧紧往怀里搂,忍不住又去吻她小嘴,吻她脖子,吻她乳侧,慢慢抚摸,温暖她……依恋、怜惜,一遍遍吻,她这才缓缓睁开眼,侧头睇了一眼。
看是他,眉毛微微展开,嘴也弯了:“爸爸……你这是钓了几条鱼啊……”
周东巍这会儿正缠缠绵绵地亲她背后的皮肤,一小寸一小块,亲着也退自己的裤子,拢开她的腿,从后侧入,入得小心温柔,又不失力道,他咬着她耳珠,哑着嗓子说:“就钓到你这一条,所以只能吃你了。”
肉如浪朝推开,层层挤开,又包裹,他入得缓而慢,快感却从头颤到脚,许弄弄吟哦一声,身子向上耸,一耸就夹了他,箍了他的肉头头,他也跟着耸,从缝隙里缓缓抽动,他脸涨红,欲望从腹下传来,越来越盛,他把她身子拧了拧,让自己的口含得住她一只乃头,用力吸吮,一嘬嘬,许弄弄就全身麻酥,底下水口口也吐了,吐出一汪汪清液,被他肉头眼儿都吃了去。
“小弄弄的乃子真好吃……小逼也好软好嫩……爸爸肏着真舒服……”他抱住她腰腹,从后面来回挺动坚腰钢臀,一撞撞的,船撞着水。
许弄弄也哼哼唧唧起来,借着酒劲儿也是胡说八道:“小弄弄也喜欢被爸爸吃,爸爸肏得小弄弄也舒服的……”
“哪里舒服?……”
“嗯……小弄弄的小逼被爸爸肏得舒服的……”
周东巍头一回听许弄弄这么说,还想勾着她继续说,但自己也肏干得太欢实,顾不得了,听着船底的水都银荡,像自己在她里面的水声,索性把她抱起来,抱到船头的驾驶台上,自己则站在她xue心中央,往前冲刺。
刺进去,又拔出来,整根水淋淋的火棍,直捣入洞,却又旋了一圈,尽根撤出,许弄弄被他掰着腿,回不过弯,只能咬着唇,向后撑着身子,一下下承他的直插直入。
也是她天生肉软,他一陷进去就被裹夹,要挣扎半天才抽出来,抽出来又受不了,只得再埋进去,他也是被许弄弄里面的肉头刮蹭得不得不倒吸几口气,汗珠滚下来——
他把脸抵在她脖子里,气喘吁吁大动:“小弄弄,你怎么这么会夹啊,啊?里面肉疙瘩跟你小嘴一样儿会吸会弄,小xue里面肉褶子真嫩滑,水真多…………”
说完低头一口,咬住许弄弄另一只被冷落的乳头,许弄弄又疼又痒,低叫一声,顿时眼前一黑,魂都快飞了,底下直接喷朝,周东巍也被她这一急缩,直接睛关大开,激射的时候狂吼一声,不管不顾,凶勐粗暴……射得许弄弄里面xue心一抽抽,一吸吸,她越吸,他射得越多,像个吸盘一样,他甘愿交代了自己,有一阵,他甚至怀疑,自己这样能不能死啊。
不过他抱着她发颤的时候又说:“小弄弄,老子要死了,做鬼也找你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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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肉彻底炖开了啊~哈哈~蜜月真蜜~
第三话(35)旧人音
周东巍钓鱼,愿者上钩,美人在怀,舍鱼取女也。
渔网空空如也,也是头一遭,周东巍只得带许弄弄去镇上集市买了几斤活鱼回来炖锅。
晚上他跟老于下厨,金黄玉米面的饼子和一锅剁椒香辣鱼,加上几只肥硕的大红蟹,一碗海凉粉,许弄弄就把白天吐的那些都补了回来,搓了个肚歪。
周东巍却跟老于把酒叙当年,借月赏佳人,小酒入口,越饮越畅,微醺刚好。
酒桌散了,周东巍洗了澡上二楼卧室,见许弄弄早躺了,他刚入床,许弄弄就睁开眼来,揉了揉他头发:“喝酒喝这半天……醉了么?”
“怎么会,你小看爸爸了……”他把她搂进怀里抱着,二人在只有月光的漆黑屋子躺了片刻,唿吸交叠,默契地享了片刻静谧。
“爸爸……刚听老于叔叔说你年轻时参加过边境保卫战,开一架战斗机在云彩里翻跟头,跟敌机对冲,把对方吓得一掉头,你就开火把敌机干到大海里去了……爸爸,你好厉害啊!”
周东巍闭着眼,微微笑了一声,平时他听了太多赞扬和夸奖,军功章戴了一身,可只有此刻,听到许弄弄软绵绵地说一句,爸爸你好厉害啊,他才觉得浑身舒坦。
“爸爸……”
“嗯?”
许弄弄用手指摆弄他胳膊上的一块疤痕:“这是打仗时留下的吗?”
周东巍懒得抬胳膊,下巴抵在她头上嗯了一声,又补一句:“屁股上也有,你要不要看看?”
许弄弄拍他:“不正经你!”
“真想看看爸爸年轻时候的样子,一定很帅。”
周东巍却侧过头看她,捏她下巴:“什么意思,现在不帅吗?”
“帅!现在比以前更帅,现在是有魅力,成熟稳重……”
“油嘴滑舌……”他摸了摸她的唇,忽然想起来又问:“你呢?跟我说说你家里……我知道老许那边都是书香门第,也知道你祖上有混血……是妈妈那边的么?”
“嗯……曾祖母是在南洋大官小姐,嫁了个英国人,生了祖母,祖母又嫁了南洋华人,全家搬回北京,曾祖说也算是落叶归根了。
据说曾祖母的父亲还曾做过太监咧……呵呵,你说逗不逗,太监能生孩子么……不过我听外婆说,曾祖父亲是个假太监,母亲还是个公主咧……故事挺曲折,不过像个传说,谁知道呢……只有一次,我小时候跟了祖母去南洋见过一次曾祖,那时候她都老得不行了,什么也记不住,好像只能记得小时候的事,拉着我的手说了好多……说她母亲就是父亲的干女儿咧……她小时候总听母亲叫父亲爹爹……嘿嘿,就像我现在叫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