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目不转睛地望着渔村一处处住户,现在的渔村比过去的强太多,路修得平整,家家户户也都垒了小高层,独门独院跟城里那些小别墅差不多。
“那栋,是我的。”车子刚停,周东巍就指给许弄弄看。
“你在这儿也有地方?”
“嗯,偶尔来散散心。”
许弄弄笑:“真是狡兔三窟。”
周东巍瞪她一眼,嘴角却一直向上悬,平日里可没谁敢跟他这么说话,但是他今天心情却格外好。
下了车,他带她从前门进,许弄弄看里面走出个上了岁数的渔民来朝周东巍热情招唿:“老周啊,来了啊。”
“老于,你好么……”看得出,这个老于跟周东巍关系不错,只是耳朵背,周东巍得提高了嗓门说话。
“挺好挺好……只是好久没见着你来了……”老头递过来一根烟,给周东巍点上,周东巍吸了一口缓缓叹道:“哎,事情多。”
“退下来还不得闲?”
“人是退了,但上面还依仗我,很多事还要我去做决定……我倒羡慕你啊老战友,隐居这么多年,不闻不问这些官场琐事倒也清净。”
老于笑了:“哎,老了,耳朵也背,不中用了。”
“你要不是当年子弹飞过去蹭伤了耳朵,也不至于的。”
“哈哈哈,我倒觉得来帮你打理打理这房子倒也挺好……”老于说完又看了看周东巍身后的许弄弄,后者落后一步,正弯着腰看前院种的蒜苗和小葱,觉得新奇,拢了头发去仔细看。
老于笑意见深:“我知道你忙什么了……啊,老周啊,你行啊,宝刀未老,这会儿都带媳妇来了啊?”
周东巍笑笑没接,不是也是。许弄弄听见了,也装听不见。
“房子一直给你打扫得挺好,你进去先歇了吧,我去村头去弄点螃蟹晚上给你们下酒……”老于头背着手笑嘻嘻往外走,周东巍说:“帮我备条船,下午我出海。”
“嗯,今儿没风,出海的好日子。”
声音渐远了,院子里只剩下许弄弄和周东巍了。
“走,我带你去后院转转。”周东巍灭了烟,也背着手,却一点儿看不出老头的模样来,倒像个意气风发的领导。
许弄弄跟过去,时不时上前拉了他胳膊,跟上他的速度,却没见着他嘴角一直噙着个笑,大概是抹不掉了。
后院是一片绿荫红果的樱桃树,层层交叠,种了满院子。
“哇!大樱桃!”许弄弄窜过去,抬头看头顶上,阳光从树叶中洒下来,把她照出一圈光环来,周东巍站在一边看她,眼里也是笑,不熟悉他的人看不出来,他在笑。
“摘着吃吧……现在樱桃下来了,不摘就烂了。”说完,他朝上一伸手,顺了一把藤,绿蔓上攀了红艳肥果,拾了几个扔进嘴里试了试味道,就又摘了一个,放在许弄弄唇边,手指一推,推到她嘴里:“酸甜。”
许弄弄尝着挺好吃,自己也动手摘了,摘一会儿吃一会儿,不一会儿吃饱了,牙也酸住了,舌头上却还是甜的,樱桃滋味,一边小碎步往前赶,一边回头看周东巍:“爸爸,爸爸……我发现朝太阳的一面格外甜……”
周东巍没说什么,只稳稳跟在后面,在樱桃树的庇荫下,在红果当头下,眼波停留处,都是前面那笑靥,她穿小碎花蓝底连衣裙,戴一顶驼色草帽,出汗了,把草帽掀到后脑勺去,露出嫩白的脸,怎么晒也不黑的,倒是红了脸蛋,像樱果果实。她一颗颗红果嚼着,拢直的鼻尖儿都冒了细密的汗,嘴尖一尖,饱满的红肉没了,吐出来是光秃秃的核儿。
他心头突突跳,倚在树边,有一搭无一搭同她说话。
“好吃么?”
“嗯!”
“别吃太急,这一院子都是你的,吃急了要拉肚子……”
“好的,爸爸!”
她抬头朝他笑,露出浅浅酒窝,他想掏出烟来抽,一摸兜,没带火机下来,索性作罢。
“弄弄……”他叫她一声,似乎漫不经心。
“嗯?”
“以后爸爸常带你来这住怎么样?”他嘴角上挑,玩世不恭的态度,可心里却期待着什么。
“好呀,我挺喜欢这儿的。”许弄弄没心没肺,听不出来弦外之音,但她答应得快,也让人欣喜。
周东巍大步上前,抱起她来转了两圈,他觉得自己高烧大概没退,怎么脑子热得没边儿,底下也胀得没边儿,许弄弄太软了,浑身都软,不仅软,还嫩,捏捏,都能出水儿。
“哎,爸爸……”她被他抱得太紧,举得高过头顶。
周东巍没理她叫,直接把她擎到一颗粗壮的树枝上,抬起她两条腿儿,岔开搁在左右树枝上,许弄弄惊得往后仰,两手紧紧扶住树枝:“爸爸……你放我下来啊,你干嘛……”
周东巍大掌一撩,把她裙子掀上去,她没穿底裤,裙下风光,此刻一览无余。
他扬扬眉毛:“也该我吃果子了。”
说罢,上前就把嘴凑到她腿心里微微拢开的红樱小口,他舌尖儿跟有刺一样,刮得她从上头的尖儿到下面缝缝儿里,没一处不颤的。
他上下舔了两回,又张开大嘴衔住樱色软肉芽,肉褶子嫩粉色,鲜滑柔软,他含一口,抿一口,又用牙齿细细啃一下,那软肉芽子就露出个小硬尖头儿来,他舌头灵活轻击几下,许弄弄全身就绷了紧,小白脚趾头都勾起来,刚才还有点羞怯,这会儿腿心儿却迎了上去,但她有点紧张,自己在树上,怕一不小心掉下来,还是抓牢了树枝。
不知是紧张还是先前泄了几次的缘故,她的水格外多,底下粘稠湿热,漫了他满嘴的水,他越吃着,那水也越多,往臀缝里淌。
他随手摘了个樱果,顺着她的肉果儿刮蹭,往里推一推,那肉果吞了樱果,他伸了手指又抠出来,再反复几次,他用舌头勾出来,直接嚼进嘴里,颇为满足。
“这果子才叫甜酸正好。”他捧着她屁股,用嘴里的核儿滚着,从底下小菊往上舔,舔到小硬尖头上,再用核子在小硬尖上滚了一圈,发现它竟然胀了老高,许弄弄摇着屁股,声音也软绵了:“爸爸……吃我。”
他索性吐了核子,把脸埋进去,抱着两股肉臀,狠狠张嘴啃咬了一阵,一阵雨淋下来,铺了他满脸,她浑身筛糠一般抖,抖个不停,就快从树上掉下来啊,他大臂一捞,把她从树上捞下来,跟摘果子似的,低头看她,她脸都醉了,表情销魂破碎。
周东巍忽然想起那个神圣古老的故事——亚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