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与她舌头半路相遇,如蛇吐信,交缠勾绕,卫小春笑了,小心翼翼地想,她干爹的舌头怎地就这样灵活,刚刚他舔她牝户时,也正是这力度,这灵巧……
想着想着,底下濡湿,她把头埋在卫琨脖子里,混着鼻音咽声:“干爹,我乏了……干爹,哄我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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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咳嗽咳得厉害,可能更不多,周末看看能不能多更一点吧
第二话春物撩人(4)佳人俏
第二话春物撩人(4)佳人俏
第二天天没亮,卫小春就醒了,醒来就见卫琨已洗梳妥当,衣鲜冠正,正立在床边看她。
她一骨碌爬起来,忙下地找鞋:“干爹,今儿我上值……”
卫琨拦了她,给她推回床去,又拿出一条红底儿白条带:“带上这个,今儿个就别去上值了,我去同孙总管说。”
卫小春忙摇头:“那怎么行呐干爹!我好容易从底下混到御前,您辛苦让我去见识,我这头一天上值就告了假,那可不成了!”
卫琨哼了一声,不阻她了,却淡淡道:“那要是我吩咐你去跑个腿儿呢?”
卫小春找到一只鞋,刚要穿,一怔,抬头看他:“干爹,我……”
“你去我府上一趟等着,我有要事与你交代。”卫琨说完这句,转身出门去了。
卫小春撇了撇嘴回头看那带子,这玩意儿她见过,月信带——宫中娘娘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要带上这东西,伺候娘娘的小太监说,最好离了那些娘娘们远点儿,免得染了晦气。
只是没想到,如今轮到自己晦气了,卫小春一边鼓捣月信带一边觉得难过,不过这会子也不是哭的时候,她干爹的事儿比她的事儿大多了。
穿衣时早不见了她那套旧服,也罢,沾了音血的,晦气!桌案上也正好摆了一套新服,她急忙换上,撩腿儿就往外跑。
卫琨的私宅设在雍和宫的巷子深处,不算太显眼,旁人不知道,只有亲信知这地方,也少有打扰。卫琨自己也不常来,大半年都住在东厂,只有年底休了大假,才会得闲回来静心。
他这私宅只一个小四合院,推门进去,只有成片的竹林,宅设深处,砖石路直至厅堂,暗红扇门,侧廊棱花雕木窗,廊前有藤椅藤桌,无人常来,也看不出染尘,睛心打理的花草处处留香,卫小春好久没来这宅,竟恍觉一种与世隔绝的空灵感。
她干爹,不是个极尽奢侈的人,世人皆道他贪,贪权贪财,却不知他骨子里并不是这样的人。
攻人软肋,必知其喜恶,爱财取财,爱色取色,若要问卫小春她干爹最喜甚物,她茫茫不知如何作答,爱听个小曲儿吗?爱独自下个棋儿吗?
不,他爱虐人,爱杀人,爱见人痛苦呻吟……
卫琨那边下了朝没走太远,到殿下偏房的长廊处,果然见孙万兴在等他。
互相见了,作揖互怼了两句,彼此音音笑了。
卫琨先道:“我找你确有一事……”
“是卫小春那狗崽子吧?”孙万兴挑着嘴,似笑非笑地瞅着卫琨。
卫琨一顿,面上淡定:“既是你已知,我也不必多说,调拨我用几天……”
孙万兴又一哼:“督公,恕鄙人直言,您是否对那狗崽子太偏袒了些?其他狗崽子们送出去的哪个往回要的?恐不是督公对着狗崽子入了心吧?”
说这话,孙万兴咳了两声,最后一句也是听不大清。
但卫琨听见了,讥讽道:“我的人叫回来替我干点儿活都扫了孙公公的兴儿,不知谁入了谁的心……”
孙万兴白他一眼:“督公急于撇清也不必拿我逗趣……”
没人不知道,孙万兴家里有个对食媳妇,当年还是卫琨帮着搭上线,所以二人算亲近,不亲近,这话也不是谁都敢说。
走了一段,卫琨忽地低语:“东宫那边怎么样?”
孙万兴哼了一声:“能怎样,病得一天到晚下不来床你能指望他怎样?”
卫琨不语,却叹了口气:“这人越固在里面,心思越往外走,有些事,防不胜防。”
“不过,我听说……”孙万兴耳语几句。
卫琨又不语,先疾步上前,声音忽地又高了:“孙公公,你好大个胆子!”
孙万兴忙半跪于他面前,卫琨摔了个袖子:“你个狗东西还敢教训起我来,滚回去领五十个板子去!”
孙万兴知这话不过是蒙人耳目而已,打也是都象征性的做给人看,所以只喏了一声,直直地跪送了卫琨。
下了值,卫琨没回府,打发了几个小太监替他跑了一趟,仔细思量了一番,去了前殿。
皇帝正挑牌子呢,挑来挑去,不满意,见了卫琨从外进,忙指着他问:“行宫的园子何时修好?”
卫琨忙应:“启奏陛下,月末竣工有望……”
“有望?狗屁东西,给朕盖个园子要这么多功夫,没用!”皇帝生气,他祖制的东西变不了,但人确是活的,卫琨献上一计——既然皇上在宫nei临幸美人不得兴儿,不如借道行宫避暑取暖,养几美谁也管不着,更没个祖制规矩束缚……
龙心大悦,加征苛税,大兴土木,百姓苦不堪言。
卫琨又道:“竣工即日,大英国使者又运供上品烟草数万吨给大契国贺礼,我瞅了今儿的货,能上象牙秤的确实是上上等的好货,先备了给东宫殿下送去。”
这话点到皇帝心尖儿上了,谁不知道他最疼的老三得了一身病,常年吃药也不见好,只得拿大烟顶着,久而久之,皇帝跟着几个宠妃也就染了这烟。
吸食上瘾,忌也忌不掉,若断久不吸,人肩耸项缩,颜色枯羸,骨若蚁钻,疼痒难忍。
知道此害的,没几个人,卫琨算一个,所以他一早掐住这供货的源头和渠道,紧紧抓住一条线,如同勒住这皇宫一干人等的脖子,想提就提起来了。
“卫琨啊……陪我来两口。”皇帝犯瘾,也被哄高兴了,给他这般赏赐,他不敢不接。
……
朝政要管,皇上要拿捏,混了殿nei几日,卫琨退下了,身上一股子大烟味儿,回了东厂,先关上门,执了刀子往自己的胳膊的血管上割,血汩汩往外冒,淌了一碗,抹上草药,再喝二两酒,一口喷到胳膊上去——钻心的疼。
若疼,他还没上瘾。
折腾了nei外衣都汗透了,也不敢耽搁,快马加鞭出了宫,直奔宫外的宅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