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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章节
    晚,程嘉安抱她在怀时,吞吐一口烟雾问她——为什么你说……大大救你?还有,寻欢是谁?你男朋友吗?

    男朋友?

    乔歌也吸烟,吸狠了,呛着了。

    他帮着拍:“女孩子,少抽点吧……”

    烟里雾里,她看不清他。

    “你看小说吗?”乔歌问。

    “小说?黄色小说吗?”他笑。

    乔歌翻出一篇夜寻欢的文给他看,他举起手机往远了看——“这字太小,你等等,我拿眼镜。”

    “不必,我读给你听好了!老头!”

    “我是你的老头,你愿意做我的——”程嘉安这话溜出来,又不知怎么往回收,咳了咳:“你些什么!”

    她读——

    “他见他爱的人依在后面那男人的怀中被入了个欲死欲仙,桃面粉唇,嘤嘤软语,他不可克制地就肉刃勃勃高昂,手抚套弄,两眼却红若能弑人。但见那男人向上狠狠耸弄了几下,大幸时,使劲儿捏了女人的屁股,捏的白肉肉上通红手指——这可就忍不了,他粗声粗气:“有完没完?”那男人也识趣,抽离了水淋淋的肉身,却端了她腿儿对他也没好气儿:“轮你了。”

    洞口未合,肉肉儿收缩痉挛,浊汁满溢,银糜吟吟,他喉头滑动,借了那液的润滑就顺畅入了进去,直直抵达底端,她轻呼一声,却没了声音,是后面那男人捧了她的嘴缠了她的舌。他在前面离了那么近,肏干卖力,却眼见她与别人热吻,那滋味——嫉妒、愤怒,又混着排山倒海的欲望,伏身咬那乳尖儿,抽出银丝来,弄呀弄——她前有猛虎,后有凶狼。后面男人不甘心,圈住她的腰,用手指沾了油膏往她臀瓣深处揉去……揉啊揉,又入了前端进去,她紧绞了xue,发出一阵似痛不痛的低呼,却绞了前面那人在xue中滚夹不住。

    二人一同侵入,痛也痒,痒也爽,塞满了,力与力相撞,前顶后拥,二肉一粗一长,前后伺候,她媚声浪叫,又扭又摆,把个二人从头至尾勾起了一阵极麻的酥爽……”

    她读不下去了,他已经把她狠狠压在底下了——你是不是特希望那个夜寻欢同我一起这么肏你?

    说!嗯?

    他咬她,坏东西!

    爷,爷,您可别折了我的寿!

    程嘉安被她念的火烧火燎,也不管什么前戏,抬了她两腿儿,提臀就入,入得左一下右一下,撞得狠狠地,没有半点温柔——你是不是夜夜寻他求欢?

    可寻欢的时候我都是想着您啊爷!

    想着我和他一起吧?他肏得激红了眼,也不管她咿咿呀呀的求饶,折了她的脚踝,一条腿跪着一条腿儿支着,上下抽插,不够的,掀翻她,狠狠后入——别看她平常端着副老实模样,骨子搔得很!

    那一夜,那一床,混沌不堪,乔歌一夜没合眼。

    想了想,她自找,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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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就一更吧,渣作者上班儿累。

    第一话(10)梦中会

    第一话(10)梦中会

    夜寻欢,你到底是谁?我们是不是今夜见过了?

    乔歌输了几个字,犹豫了片刻,又一个个删去。

    洗了澡,换了身透粉蕾丝吊带睡裙,钻了被窝给程嘉安发信息——爷,想你了。

    她真想,每个毛孔都冒着热气地想,想他对她说的话——乔儿,知道什么时候我就对你动心了吗?就是你当年对了一屋子的人脱衣服的时候,我在想啊,什么姑娘敢这样脱呢,定是有不俗的魄力罢!现在想想,果然是啊!

    是啊,她都敢招惹了他!

    乔歌继续往下想,想她和他的这些年种种接触,仔细来回品了两品,才觉出他是对她似有还无的爱,可他都那样动心了,也不过如此呢!

    老男人,她这嫩鸟,折他手心儿里去了。

    可是,她心满意足,像收了翅膀,倦了飞翔,回巢,靠在他身上,轻叹——爷,带我回家。

    激冷冷的快乐,碎的小铃铛似的在响。

    逐渐,她便沉沉入睡。

    是梦吧?

    她看见他来了,旋了门来了,来到她床头,看她躺在一室的白月光里,他弯下腰,抚了抚她的头发——乔歌,乔歌……

    唔,大大,寻欢……

    她怎地念出这名字,自己都笑了,迷迷糊糊,对着那高瘦的影子摆手说——嗳,我说错了呢……

    他忽地侵面而来,堵上了她的嘴,她说不下去了,只觉昏昏沉沉,跟着他就往下坠,坠到深渊里去了。

    他的气味怎么忽地变了?

    酸的,甜的,狠的。

    他的头发怎么短了?

    根根入刺,扎手。

    夜寻欢吗?你是吗?我今天见到那个人是你对不对?

    乔歌疑是梦里,来不及细想,他便逼迫一息,唇齿勾绕纠缠,甚至带着股子狠劲儿咬她,但不忍,只嘬了她下巴一小块皮肤——揉,他揉她的胸,吊带滑落,蕾丝皱起,他喉头滑动,不发一声,却让乔歌觉得他如狼似虎地渴望她。

    “嗳~你这也忒急了点儿……”乔歌被他扑倒在床,骨头也被压了生疼,他似乎微微克制了几分,但唇一直未离了她,探究,研磨,似是她的两片薄肉可食可餐。乔歌被他劈头盖脸地吻,此刻又让他捏了乳尖儿,不觉浑身打颤,许是他的手指,粗糙有力,磨得这皮啊肉儿的疼也不是,痒也不是。

    只是,这底下如火似怎地还燎起来。

    他似乎懂她似的,伸了手指就往裙子里磨,隔着一条薄丝nei裤揉出一片湿哒哒,乔歌忍不住哼了一声,那男人便得寸进尺。

    挑开nei裤,手指上的糙厚肉头刮蹭她两贝一隙中,她一阵酥麻,手勾住他肩头,微微抬了头,伏在他身上,气喘吁吁。

    这力,这势,倒还是像程嘉安。

    爷,是你吧?你回来了吧~我晓得也是,你有钥匙的。

    那手指划开中央贝肉,从下往上,又从上顺下,不缓不急,揉到尖尖肉蕾上,轻轻拧了拧,她便跟着一抖,露了小小牙齿在他肩上咬了咬——你作死啊……

    这话没完,他入了一寸的指头,她往后一缩,竟一时锁了他的指,他也不急于进,微微勾动,缓缓蛭行,触及肉上的褶褶沟沟,她就咬他微微地用了点力。

    上面咬,下面也咬,男人似是受了鼓舞,继续探行,一根,两根,揉搓——绕圈,水积指淹,大掌覆摸,指腹揉捏,还未入底,她便吟哦一声,两脚腾空一蹬,一股热液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