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什么……
电梯门哗啦开了,他往后退,她往前进,没站稳,大概是。
她扑到他怀里,伸出水葱指头抚他脸颊,轻轻问——疼么?
程嘉安看着乔歌,醉光含春,娇柔旖旎,他眼皮一跳,双手就向前兜住她,如火的人,燃燃就烫了他皮肤,他目光微暗,呼吸并着她呼吸,她双手一勾,勾住他脖子,拉了他往她身上靠,肉贴肉,他垂眸,她开领的衬衫底下是深深的胸窝,挤出两坨浑圆,那浑圆曾经也引过他目光——那时他想,这女人的胸真好看,是少有的型好,肉好,色好——现在看她,觉得她更是如盛夏的花,开得更满了,更艳了。
他贴紧了她——你摸着就不疼——他没说这话,嘴忙着亲她,她的脸,她的头发,她的嘴唇,她的下巴,脖颈——他心下牵动,矮了身子,舔她的锁骨和前胸——白茫茫一片!
胸衣还是那件大红,给她身子的白一衬,热辣辣的,他在她胸间吸了口气,香的——他的胸衣,他懂怎么解,一只手就可以。
她的一对儿乳,怎么那么满,怎么那么好看,他怔了一秒,伸了手去抚揉,揉呀揉——揉得她小口呻吟,猫儿叫春,春——她真是个春物,他裤中肿胀,磨在她两腿间,疼——顶着她摩擦——不够的,他还要用嘴吻,叼住她小口依依……要你叫……
两片唇上下在那乳尖的果蕾上一抿,她微微一颤,抱住他头,又推又拉,力从外向nei使劲儿,他四十多的男人,怎地不懂她个小丫头的心,他扶了扶她的腰,捏腰窝,伸了手往下压……裙子里的臀,滚滚圆圆,腿儿呀袜儿啊他一路摸下去……
舌尖也触着她的乳尖尖儿,稍离,拉出银丝来,他的津汁还是她的乃汤儿……沾了湿,她底下更湿,隔着布料,他手都润……他再能绷得住,底下那物事都绷不住——活脱脱要跳出来沾了那湿往她nei里钻。
她乳晕是草莓红,粉彤彤的圆圈,他忍不住地伸了舌头舔上一周,像舔冰激凌,不过瘾,上下划过两粒硕果,大了点,他就用牙齿轻啮,她哼哼唧唧,垂了脸,收着手臂,看他,轻轻拍他,鼻音浓重——讨厌——她可不厌——他嘶流吸着,唇口附近的胡渣扎得她嫩肉肉疼——疼又痒——他咂咂作声,啃得她上气不接下气,骨头都酥,下面春朝一股一股——热得没边儿,痒得发麻。
“好吃吗……”
“好吃,你乃子真好吃……”
啊呸!乔歌推他,又搂他,他咬她耳朵,绕着耳廓舔——好像比上次见了大了……看来nei衣选对了……
什么滋味?
甜,甜,透着乃水儿味儿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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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有一更
第一话(4)肉儿紧
第一话(4)肉儿紧
这厢正口口火热呢,走廊的一户门忽地拉开。
乔歌没程嘉安反应快,他一把搂过她腰,转向墙角,乔歌裸着后背转头看,门nei门外瞅个正好,但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乔歌不占便宜。
就算动作再快,也知这男女窝在走廊里做些什么。
乔歌臊了脸,朝门nei那人骂——看什么看,回去看你妈!
那人忙把门咣地关上。
也不知道谁更臊。
程嘉安笑了,窝在她脖子里笑,胡茬磨她怪痒——说不定他躲门镜后窥视咱们半天了呢,草,便宜了丫的!
她更臊了,跟着也骂——丫欠草的。
真是欠草——他差点就折她身上草她了,伸手一兜,衣服又一件件给她穿好,乔歌愣了,这是怎么说的?
她若活生生的鲜肉粽子,一层层剥开,没吃到口,怎么就又打包还原。
他说——回家吧,天儿凉。
乔歌心里骂了一句——草!衣服都脱了就跟我说这个?
面上还得浮个笑——成,爷!你也早点休息。
转身,掏钥匙,旋开门,看也不看他一眼,关门。
程嘉安盯了盯那门,半晌,他才转身离开了。
生生的疼——那物事胀了老高,半天下不去,他晚上冲凉的时候还挺着直直一粗长,前头在水笼头底下跳了两跳,他想起她——柔乳丰臀,纤腰长腿,仰着个粉光小脸,咿咿呀呀——他用手套了套那物事,像安抚一匹躁马。
那马头还高昂,朝天仰,似要找出口。
他想她的入口,她也不顾自己的那些汤儿水儿,夹着两腿儿就潇洒离了他去,他多想追到她门口里去,推她至墙,撩了裙子,撕了丝袜——挤进层层叠叠的肉里去,入一层,侵骨一分,他手加快了速度——顶入,研磨,钻挺——肏得她气喘吁吁,索求无度,求他给她,给她——他当然给,不给自己都受不了,但还得耐着性子问她——你要什么?说,你要什么?
我要你的——
“他见她咬唇呻吟,不自觉地就挺动腰臀,长刺长入——肉肉相碰,紧紧相依,摇曳撞蹭,她的肉是层层的沟沟渠渠,越深他越陷,抵到最深,就是她万千小嘴张开吸住他的肉眼眼儿,如朝如淋,滚烫,灼烧——壁裹挤压收缩,她如临大幸,不禁轻哼,承欢越盛,那肉就越勒住他的每分每寸,抽拔艰难,万千小嘴幻化万千柔须纤条,每一根都对着他的头冠勾绕,索魂——”
乔歌坐在黑暗里看夜寻欢最新更的一章,下面已湿透的底裤又浸一层水渍,她忍不住小手向下探摸,手掌盈握,又勾了勾手指,幻想今夜那男人伏她腿间,长舌舔舐,咂咂吮吸——
是他搔还是她搔?
夜寻欢今夜好兴致,更了两更,她大大的满足,隔着屏幕就投给他一颗珍珠。
笔锋一转——
“他和她正在走廊里得了浓趣儿,忽听走廊深处有响动,那男人抬起头来看,见一陌生男子正掩门偷窥,却也退了半截裤子,手指套弄裤子里的红肿物事。
四目一对,俱是一震。
他更坚挺了几分,刺得她大呼一声,托她起来,扶她上入——让那偷窥者也一睹女人的丰圆酥胸和纤腰肥臀,两股分开,露出红滴滴的贝片细缝,拢他粗棒尘柄,一点点吞,从上头吞,吞他的棒头头儿,一咂一压,又微微一抬,旋转,研磨,津液汩汩,淋了他全身——再正式入座,男女都发出一声低叹——舒服,入得够深——舒服得就到骨到髓。
那偷窥者看得也神魂颠倒,看不清他们交接的玄妙,却见她来回摆动灵动的腰身,哼哼呀呀的猫儿春,眯着眼睛仰着脖子的美娇面,胸光点点,是他啃吃的口津,她的乃水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