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自己家里。”
晏归澜一边逗弄她,一边调侃:“我克制一下倒没什么,主要是夫人龙睛虎猛,克制久了难受,我这个做夫君的,自然该满足你。”
那尖尖一点被他拿捏住,沈嘉鱼两条腿都软了,她努力推开他,把话头带回正事上来:“你方才问出什么了吗?”
晏归澜这才正了神色,收回手帮她把衣角整平,淡淡道:“皇长子跟我说了...”他沉吟了下,把皇长子方才说的话复述了一遍,不过并未提及自己的脑洞,只说皇长子记着郑氏夫人的恩情,所以才三番五次提醒。
前些日子沈嘉鱼只是猜疑,如今真得了自己母亲还没死的准信,呆愣了好一会儿,满面狂喜,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真,真的?!这么说我阿娘真的没死?!”她蹬蹬蹬要往外跑:“我要告诉我弟!”
晏归澜虽然不想,却不得不泼她冷水:“首先,皇长子说的不一定是真的,他不是十成可信,其次,皇长子不过听了一耳朵,郑氏夫人具体的情况如何,咱们并不知道。”
沈嘉鱼滚烫的心瞬间冷了下来:“也对,你说我阿娘既然还活着,为什么这么久了不来找我?”她想着想着脸都白了:“她会不会已经落到皇上手里了?”
晏归澜搂住她的肩:“岳母是被皇上所害,岳父在岳母死后不久便娶了定安长公主,她纵然活过来,沈府她是不能回的,你寄住的晏府皇上也盯的极紧,她更不能上门寻你,否则就是自投罗网。”他沉吟片刻:“当然,岳母应当也没有被皇上发现,不然皇上早就以此要挟了,何必大费周章?”
沈嘉鱼心里又冷又热,她返身坐回原处:“你说得对,我现在谁也不能告诉,若是不小心传出去了,阿娘的处境更加危险。”她又犹豫道:“皇长子可信吗?他再不受宠,也是皇上的亲儿子...”
晏归澜想到皇长子那奇异的眼神,心下颇是诡异...他岳母年轻时是名动天下的美人,如今也三十三四也风姿不减,但终归大了皇长子二十岁,这...他沉吟片刻:“应当不假。”
沈嘉鱼松了口气,心里的欢喜又升腾起来,晏归澜瞧她神色不对,担心她情急之下冲动做出什么,伸手握住她的手:“如今局势正乱,岳母自然不敢轻易现身,京城人口稠密,你我一时也不知岳母在何处,不过她藏的越严密越是好事。你别想太多,我派去的人已经在京里撒网打听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他又逗着她转了话头:“咱们玩个好玩的。”
沈嘉鱼心里还存着这事,随口敷衍:“什么好玩的?”
晏归澜把她软嫩的手掌展开:“我写四字,你猜是哪个成语。”
沈嘉鱼心不在焉地把手伸给他:“你写吧。”
他唇角一挑,忽的把她打横抱起来抛在床上,沈嘉鱼吓了一跳:“你,你不是要玩游戏吗,怎么又干那档子事儿了!”
“嘘。”他一指点在她唇上,似笑非笑:“什么叫那档子事?粗俗。”
如今秋老虎正烈,沈嘉鱼只穿着单薄的衣裙,他三两下挑开,在玉白的肌肤上轻咬了口,又爱不释手地摩挲着:“这就开始了,好好猜。”
他说完拿了一枝全新的狼毫笔,不沾滴墨,用笔锋沿着她脖颈一点点下滑,竟拿着狼毫在她身上勾画起来。
沈嘉鱼早就听闻过他书法出众,但是她完全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亲身’体会,这可是真真正正地亲身体会啊!她表情都不对了:“你,你干什么!”
“猜四字成语啊。”晏归澜仍旧不紧不慢地写着字:“若是猜错了,我可是要罚的。”
狼毫比一般的毛笔硬一些,但又不会扎的人生疼,沈嘉鱼感觉到他行云流水地在自己身上勾画,那狼毫笔有意无意地掠过几处特别的地方,她身子都不由得轻颤起来,哪里还顾得上想他写的是什么成语!
不知过了多久,晏归澜才终于收回手:“写好了,给你三次机会来猜。”
沈嘉鱼哪里能猜出来?干脆闭上眼装死,他不轻不重地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下:“若是不说,我可就直接罚了。”
沈嘉鱼见装死不成,只得睁开眼,瞎猜道:“福如东海?”
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敲了敲她脑袋:“让你猜成语又不是让你祝寿。”
沈嘉鱼只得继续瞎编:“那...驾鹤西去。”
晏归澜:“...我怎么会在你身上写这么不吉利的词?”
沈嘉鱼绞尽脑汁,忽然福至心灵:“龙睛虎猛!”一定是这个了!
“有些近了。”他低低笑了声,贴在她耳边道:“外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