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万万没想到,又出事了。县丞和赵穗儿都说孙长在是主谋,刘彻有些恼怒,“等他!”
两炷香左右,禁卫回来,带回来一具尸体。
刘彻震怒“怎么死的?”
“启禀皇上,自尽。”
刘彻“自,自尽?”
“你俩可知孙长在家哪里的吗?”大郎问县丞和赵穗儿。
赵穗儿和县丞都摇头。大郎明白了,“祖父也不知孙长在哪里人,选择自杀恐怕是怕连累家人。”
“只有这个可能。”刘彻下意识看一眼桌子上的玉钩。
大郎“孙儿把这个带回去找人问问。父亲博望苑中有许多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游侠。”
刘彻早年为太子建博望苑,便是让他在博望苑招揽门客。现在博望苑中有很多人,太子反倒不喜欢去,没事就呆在宫里。刘彻对此有些奇怪,但他向来不管太子私事,便从未问过。
听到大郎的话,刘彻微微颔首算是默认。随即站起来,经过县丞和赵穗儿身边,停顿一下,“他俩你处置吧。”说完就回去休息。
大郎冲四郎使个眼色,四郎跟上去。
途中出现这档子事,刘彻巡狩兴趣大减,往东行三天,刘彻在郡守准备的别院里歇息,大郎和四郎出去了。
史瑶这辈子的父兄早逝,母家只有母亲、寡嫂和侄子侄女。鲁地离长安甚远,路上不安全,这么多年,史家人就没去过长安。
早年大郎、二郎和三郎随刘彻出巡也路过鲁地,但他仨太小,刘彻就没让他们仨去史家。如今大郎十九岁,四郎十一岁,来到家门口,不过去不像话。
大郎揣着一百斤黄金和四郎带着侍从,策马狂奔二个多时辰,大郎和四郎才到史家。
史瑶来到大汉,虽然从未见过史家人,每年都会给他们送些东西。怕把史家人养的骄奢银逸,史瑶也没给他们太多钱,但也足够一家人当个富家翁。
有史瑶接济,史瑶娘家人自然不用出去做事。大郎和四郎两人出发的早,到史家还没到午时。今天天不甚热,史瑶这辈子的母亲贞君正坐在门口同邻居闲聊。
大郎下马就认出和史瑶五分像的贞君,缰绳扔给侍从,大郎走上前拱手道“外祖母。”
“你是何人?”贞君吓得站起来。
大郎笑道“我是刘宇,这位是我四弟,也是当今太孙刘宣。”
“你,你们是瑶儿的孩子?”贞君惊得合不拢嘴。
同贞君聊天的一众人站起来,随即“扑通”跪下。贞君见状,下意识跟着跪下。大郎连忙托住她的胳膊,“外祖母,使不得。我们家去吧。”
“哦,好,好好,回,回家。”贞君一边往屋里走一边盯着大郎看,盯着他看一会儿,又改看四郎。四郎冲她笑笑。贞君下意识跟着笑笑。
大郎见她整个人晕乎乎的,笑着说“外祖母,近来可好?”
“好,好。”贞君一个劲点头,“你,你们呢?”
大郎“我们也很好。母亲也很好。”
“我知道,我知道。”史氏离家时,贞君很担心。哪怕后来史瑶给皇家添三个嫡孙,全天下都在传太子妃是个有福之人,贞君都没能放心。后来四郎出生,太子身边只有史瑶一个女人,贞君放心了。
多年不见女儿,贞君想啊。从长安寄来的东西哪怕是一匹布,贞君都能高兴一天。不过,贞君一想到女儿过得很好,就不想了。
“你们母亲没来?”贞君进屋就问。
四郎“我们随祖父一起来的。父亲、母亲和两位阿兄都在长安。”
“二郎是不是和你一模一样啊?大郎。”贞君好奇。
大郎笑道“是呀。三郎跟我也很像,只是没有二郎像。”
“阿兄和我像。”四郎道。
贞君张嘴想说什么,看到椅子,忙说“你们快坐。我去给你们倒水。”
“外祖母,让婢女去倒。”大郎刚才进屋就看到廊檐下坐着两个女子正在做活,便拉住贞君的胳膊,不让她去。
贞君笑道“那不是婢女。那是你表兄的两个女儿。”
“啊?”四郎往外看,“我侄女?”
贞君笑呵呵说,“家里人口简单,我们没请婢女。”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