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没有饭啊。”
“那我就喝粥。”二郎松开兄和弟,“杜琴,快喊人摆饭。
大郎再次确定二郎前世死的时候很小——太幼稚了。
三郎看一眼大郎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走到自己座位前把方几往二郎那边拉,紧挨着二郎的方几,“长兄,你的也往这边拉一下。”
“对,咱们仨并在一起。”二郎道。
大郎眉头紧锁,全身散发着,三郎,你怎么和二郎一样幼稚?
“你不拉,我拉了啊。”二郎提醒大郎一句,都没容大郎开口,就爬起来拽大郎的方几。
杜琴回来便看到三个小主子的方几并在一块,三个一样大的小孩排排坐,其中两个还一模一样,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等着开饭,怎么看怎么可人。杜琴瞬间明白皇上为何三天不见皇孙就想得慌,她三天不见也想得慌啊。
“今天早上吃鱼肉粥和牛肉饼。”杜琴道,“也有白粥,是给殿下和太子妃准备的,三位皇孙要喝白米粥吗?”
二郎看向三郎,“阿弟喝什么?”
“盛一碗白米粥,我们尝尝。”三郎话音刚落,鱼肉粥、牛肉饼和四碟小菜端了上来。
杜琴便让摆饭的小宫女再去盛一碗白粥。
三个小孩平时也是自己吃饭,杜琴就在旁边看着他们别吃着吃着闹起来,也不管他们先吃哪一个。
二郎叉一块肉饼舀一口,吧唧吧唧嘴,味道不错,递给三郎:“阿弟,好吃。”
“谁吃你的口水啊。”大郎瞥他一眼,幼稚。
三郎张嘴咬掉,过一会儿,点点头,“很香。”
“阿弟,我尝尝你的香不香。”二郎张开嘴。
三郎叉一块牛肉饼送到他嘴边。
大郎很是无语,道:“咱们的饭菜都一样。”
“不一样。”二郎义正辞严,“阿弟给我的最香。”
大郎险些噎住,狠狠瞪一眼二郎,“你——”
“阿兄,张嘴。”杜琴还在,三郎怕大郎说了不该说的话,叉一块牛肉饼越过二郎送到大郎口中。
大郎很是无奈地看一眼三郎。
三郎笑眯眯地回望他,大有大郎不吃,他就这么举着的意味。大郎不得不咬掉。
“好不好吃?”二郎忙问。
大郎想说好吃,又怕他继续喂食,想说不好吃也怕二郎让他再尝尝,“你再不吃,饼就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有点凉了。”三郎跟着说。
二郎叉一块去,咬一口,确实有点凉,点头道,“阿兄说得对。”
大郎没敢接话,还趁着二郎不注意给三郎使个眼色,不准再陪他闹了。
三郎笑笑没吭声。
三个小孩正长身体,食量大,一小碗肉粥和一小盘肉饼吃完也差不多饱了,于是一人喝一小口白米粥,就跑去卧室,拍打卧室的门。
太子隐隐听到二郎的声音,坐起来就看到外面大亮,下意识往左边看看,看到史瑶还在,也看到她耳朵里有个东西。
太子纳闷,伸手一捏,昨夜种种全想起来了。拿掉他耳朵里的布,就听到三个孩子敲门。没了“耳塞”,史瑶也被吵醒了,“日头出来了?”
“辰时两刻了。”太子打个哈欠,揉揉眼角,“起来吧。起来就把基宰了。不对啊,他仨怎么醒的这么早?”
史瑶:“他们住在永寿殿,听不见基叫吧。”
“五只公基齐打鸣,别说他们,住在北宫的刘闳他们仨和未央宫的父皇和母后也听的见。”太子说着忽然住口,“快点起来,孤得去未央宫看看。”
史瑶也不敢再磨叽,“妾身去椒房殿看看。”然而,两人洗漱后,到了正殿刚刚拿起箸,就看到齐王刘闳、燕王刘旦和广陵王刘胥联袂而至。
“叔父!”二郎飞奔过去。
比去年高半头的刘胥很是轻松的抱起二郎,“你家是不是养基了?”
“叔父怎么知道的?”二郎十分好奇,“我家昨天养的。”
刘闳有些无睛打采,揉揉眼睛,道:“我昨天夜里被吵醒两次,天蒙蒙亮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听到狗汪汪叫。我们问禁卫,声音从哪儿传来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