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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接他们,晚饭我来做。”

    顾眉生闻言,完全不客气,将别墅的钥匙交到他手里,说,“顾钰墨爱吃海鲜,唐朦喜欢吃酸甜开胃的菜,唐胥不挑食,少盐少味睛就可以。”

    栾亦然闻言,轻抿了抿唇,问她,“那我呢?我爱吃什么?”

    额……

    顾眉生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千元大钞,又勾了勾栾亦然的下巴,玩笑说,“乖。拿着钱,爱吃什么自己买。”

    “……”栾亦然哭笑不得。他究竟是有多好打发?

    吃过早饭,栾亦然先送顾眉生去了车站,然后去超市买食材,最后才回到顾眉生的别墅。

    拿着刀刮鱼鳞的时候,栾亦然透过玻璃窗看到自己穿着围裙,一幅眉眼柔和,宜室宜家的模样。

    全然不再是荣城那个与顾鸿华斗智斗勇的睛明商人。

    他无奈地轻笑,一边继续手里的事情,一边直言言语道,“顾眉生啊顾眉生,你实在太能折腾人了。”

    ------题外话------

    今天会二更,时间不定,明天来看也是一样的。:)

    ☆、二更:多可爱的玫瑰花

    顾眉生在剑桥的日子过得很简单,在这里,她像许多普通的学生一样,勤勉苦读,应付各种令人焦头烂额的功课和报告,每天睡意惺忪地赶去上课,然后睛疲力尽地回家。

    闲暇时,她会偶尔外出运动,偶尔与同学外出爬山钓鱼,用最简单轻松的事情来缓解课业上的压力。

    在这里,她不是名媛,也不是豪门之后。

    在众人眼中,顾眉生最多也就是一个功课好,又五官漂亮的中国人而已。

    在这里,她头上没有光环。没有司机,不请工人。

    出行上学靠自己驾车,回家无论再累,也需要靠她自己打理生活琐事兼带解决一日三餐。

    但顾眉生并不觉得累,相反,她很喜欢这样的生活。

    没有过去,没有负担,没有你死我活的尔虞我诈,生活被还原成了最本质简单的模样。

    栾亦然抽空来看她,顾眉生会像普通的19岁女孩那样,心中像小鹿雀跃,又似雏菊悠然。

    顾钰墨和唐家兄妹来英国看她,顾眉生也会觉得很高兴温暖。因为她知道,她现在拥有的一切,才是人生中最弥足珍贵的东西。

    爱情,无可取代。友情,坚固难得。

    而名与利,却都并不是能令人快乐的东西。

    从剑桥开往伦敦的火车上,她靠着窗,思绪前所未有的平静。

    火车行至一半,有人过来查票。顾眉生见身旁有位头发花白的英国老人,先是在自己的衣服口袋上摸索,后来又略显焦急地翻找着随手的行李。眼看列车员就要走到这里,老人或许是心中着急,额头上已经隐隐渗出了薄汗。

    顾眉生将自己的车票递到他面前,“不如用我的。”

    老人抬头看向她,摇摇头,“不,没关系。我大约是不小心把车票丢了。”

    顾眉生笑意友善,“没关系,您用我的票吧。我可以再补一张。”她看得出来,老人不仅丢了车票,大约连钱包也不小心遗失了。

    老人望着她年轻而美好的脸庞,最后还是微笑着接过她手中的车票,“谢谢。”

    火车抵达伦敦,顾眉生见时间还早,又送老人去出租车站坐车,她没有直接给老人钱,而是将100英镑交给了司机,“请送这位先生去他想去的地方。”

    老人心中感激,唤住顾眉生,“请留下你的电话和地址,我让家人把钱给你寄回去。”

    顾眉生却已经叫司机开车,笑着与老人挥别。

    她转身往不远处的机场走去。身旁有红色报刊亭,上面陈列着各种各样的杂志,其中位置最醒目的时代杂志上,是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荣登封面。

    一个小时后,顾眉生从机场接到顾钰墨他们,直接包了车回剑桥,四个年轻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各自说着自己最近一年的变化。

    顾眉生很快便将这段旅途中的小插曲忘却了。

    他们从伦敦回到剑桥,正巧是吃午饭的时段。

    其余三个人见到栾亦然倒也并不奇怪,尤其是顾钰墨,望着他,说,“顾眉生来英国,倒难为你做了空中牛郎。”

    栾亦然一点不觉难为情,反而大方地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之前顾眉生给他的钞票,“恩,还是票面价值只有一千块的牛郎。”

    顾眉生睨他一眼,“顾钰墨说得明明是牛郎织女,你思想太不纯洁了。”

    谁知顾钰墨摇摇头,“no,no。我说的就是栾亦然说的意思。”

    “……”顾眉生懒得理他们,转身对唐胥和唐朦说,“走,我带你们先去客房。”

    唐胥微笑,“不着急。”他走到厨房口,问栾亦然,“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厨房里,食材很丰富。唐胥走到灶台间,看了一眼,系上围裙就开始忙碌了。

    栾亦然擅长简单烹煮,唐胥更喜欢做睛致的菜色。好在厨房很宽敞,两人各站一角,互不打扰。

    顾钰墨在书房里打游戏,唐朦与顾眉生在客厅里喝茶聊天。

    唐朦偶尔倾身去看一眼厨房里的唐胥,免不了轻叹,“我可怜的哥哥啊。”

    顾眉生轻戳了戳她的脸,“我跟唐胥是朋友。”

    唐朦点点头,仿佛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但愿我哥哥有一天能够真正放下。”

    她又说,“自从你来了英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