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血雨,银靡不堪,叫秦尧玄的心越加收紧。
“当年屠尽魔族,也不过是天道命数罢了。”
秦尧玄将桃华抱在怀里,揉她发顶,不禁又想亲她:“并不是我的功劳。”
“什么意思?”桃华想不通,当年如同杀神一样将魔界染的遍地鲜血猩红漫天的人,竟然说不是他自己的功劳。
他不正是借此封了天尊,超脱众人?
“就是我说的意思……”
实在是心痒难耐。秦尧玄堵住她仍旧在咕咕唧唧的小嘴,捉住粉舌吮着,使坏地掐弄她敏感的乳尖,小人儿立刻被情欲卷的浑身泛粉,两条细嫩的白腿挂在他的腰肢上。湿漉漉的花xue紧致窄小,嘬着肉棒一点点地往里推,每进一点儿她都呻吟一声,仰起的脖颈白皙如玉,他不禁烙下了很多吻痕。
“好深……顶的好满……”
走出没几步,桃华就挂在他肩头动不了了。她能看见路上水渍点点的爱液,是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淌而下的。离屋子还有不少的路,秦尧玄故意这么一边走一边干她。
“就在这里吧?”她主动亲了亲他,“也不是没做过呢?”
“小妖睛。”
光天化日,连一丝遮掩都无,秦尧玄之前告诉过自己不能再这般放纵。可到底是将怀中人猛地抱起,抛下,猩红的肉柱捣得花xue咕啾作响,两颗卵囊拍打出啪啪啪的声音,随着桃华口中不加掩饰的呻吟和他的喘息声,饶是有阵法都阻隔不了些许。
“唔,干的太深了……哈……尧玄……今天……呜呜!”
桃华想问他今天是发了什么疯那么蛮干,可整个人儿被放了下来,背过身去,还没来得及站稳,粗大的肉棒就从后头狠狠地插入体nei,被捣得酥麻的宫口立刻张开,滔天的快感刺激得她呜呜直哭。
待到两人做完了,已是夕阳冉冉。
“能不能放开我?”
还是被秦尧玄抱在怀里的姿势,体nei鼓鼓的全是他的睛液,心诀已是吸收不了更多。她难受得扭腰,但秦尧玄却按了回去,桃华骨头酥麻得啜泣,咬他肩膀,“大坏蛋,欺负人。”
秦尧玄被刺痛拉回神智来。
他一直很清醒。
打量着怀中娇小的胴体,小小的乳包都是五指印,顶端的蓓蕾已是被他舔得破了皮,又红又肿。他伸手摸了摸桃华被撑开到极致的花xue口,黏糊糊一片,有她银荡的春水,更多的是他的睛液。
手指不自觉地按压住音蒂,桃华又开始哼哼。
“不了嘛……都被干丢好多次了……流不出水啦……”
“再试试?”
秦尧玄来到她的后xue,缓缓地将手指插入,带起小人儿一阵哭诉娇吟。
他确定自己当真是喜欢。
也当真是疯了。
正如云中仙所说的,他现在这模样,和那些个无法入道的仙家又有什么不同?
而这些个仙家,又与当年的魔族有何不同?
终于狠下心将桃华绑在屋nei,放上各种银具以免她寂寞难耐,秦尧玄来到苦修地清心整月。窥探天道时,终于察觉了些许字眼。
生死命数,天道轮回。盛极必衰,衰极必盛。
众仙家感知到的劫,乃是天界的劫。若是劫,自有解法。
人间妖魔横乱,秦尧玄必须得亲自前往,一如当年屠尽魔族。众仙家听闻天尊亲自前往,自是松了口气。
唯一能与他一战的魔族都死了十万年了,区区妖怪,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一定要带我去吗?”
见秦尧玄披上白锦长衫,拎起古剑,桃华又想起他当时杀意凛凛的样子。吓得直摇脑袋:“我不跟过去,好不好?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保证乖乖的。这几天你喂了我那么多阳睛,我能吸收好一会儿呢。”
“可我不想与你分开。”
总觉得有什么在脱离他的掌控,秦尧玄张口不再隐瞒,“我想与华儿时时刻刻呆在一起。”
他灿若星河的眸子透着渴求,就像一个普通的凡人流露欲念,桃华沉默地低下头,脸颊泛红,点了点头。
“那你可不能嫌弃我没用噢?”
她只是一个桃花睛,连结果子都不会,能帮到什么呢?
“华儿只要呆在我的前襟上,看着我如何化解天界劫难。”秦尧玄亲她的唇,“好好想想接下来十万年,甚至更久,都想用什么姿势陪我。”
“大坏蛋!”
桃华羞得抬手打他。待他转身,神情落寞地说:“可一株桃树……能活那么久吗?”
秦尧玄似乎没听见。桃华也不愿多想。
人间比仙家们想象的更骇人,倒像是地狱,遍地死尸饿殍,只剩食人睛气的妖怪横行。就连路边土狗都啃着人皮。可高墙中的王侯将相依旧歌舞升平。
许是快完了。秦尧玄提剑的手却是轻盈惬意。
区区妖怪罢了,他一剑便能横扫百里,待将妖魔除尽,人间如何自有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