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华几乎瘫倒在浴池里,纤细的腰肢被秦尧玄双手扣住,身后的插弄却一次比一次猛烈,水波荡漾的声音也比不上臀肉被撞击,囊袋抽打在前端的花xue处叫它不断流水。
“不……不啊……”
开口的呻吟已经变得娇媚无比,桃华索性闭嘴,秦尧玄却故意往她后xue中脆弱的那些软肉顶,又热又粗的欲根搅动着情朝,前头却空空如也。
“去池边。”
桃华按着秦尧玄的要求撑在池边,腰肢下沉,肉棒进得更深了。秦尧玄掐弄腰肢的手已经留下一个个指印,而后将手指插入前头银水泛滥的花xue,随着腰胯的摆动不断抠弄刺入。
“唔嗯……尧玄……不行……不行的啊……”
腰都要被他草断了。桃华的腿一直在颤抖,几乎是被秦尧玄紧紧掐着干了几百下。浓稠的睛液抵在肠道的深处射出,桃华近乎失声地哭泣,满脸汗水的小脑袋无力地垂着,微张的嘴边还挂着口津。
“再洗一回?”
秦尧玄深呼吸一次,两次,才将即将送进她前头的欲望停住,抱着哭泣的桃华又坐回浴池里。
见桃华垂着眸子累极了,秦尧玄将她后头的睛液一点点抠出后又亲了亲脸颊,不为所动。
“置气了?”
双手将她的小乳包捧起,微微揉捏,指腹刮着依旧挺立的小红豆,秦尧玄的嗓音有些沙哑:“华儿说不想后头也含着玉,孤已经应了你,还委屈什么?”
可她觉得小屁股疼。
“还是没尝着滋味?前头更舒服?”
“陛下!”
桃华羞得不想说话,抓着他的手臂轻咬一口,“华儿只是累了,想睡了。”
秦尧玄这才轻笑一声,将她抱起来,擦干身子和长发后放在龙榻上。
可他却又穿回衣服,亲亲她的额头就要往书房去,“孤还有国事没处理完,华儿就睡这儿,可好?”
“可华儿一个人睡不着……”攥着秦尧玄的手腕,桃华心事重重地说:“是关于大衍的事吗?”
“嗯。方才答应了华儿留下你皇父,许多事都得再琢磨。”
“非斩不可吗?到时华儿能见见皇父皇兄吗,有些话想和他们说!”想起自己的母亲和身世,桃华焦急得没有察觉到秦尧玄渐冷的眼眸。
秦尧玄的声音严肃极了:“大衍已亡,你是孤的皇后,还有何好谈?”
“可华儿还是想见见!毕竟那么多年了,以后再也见不着了!”
自己并非大衍皇室的血脉,却被自幼养在宫中,桃华太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明白再提皇父皇兄会惹秦尧玄不快,桃华小声道:“不过是见面看看亲人,道个别罢了!绝不是商量别的!”
“你还想商量别的?”
拽开桃华的手,秦尧玄见她如此心切那些人,又想起桃华之前无时无刻不想逃离自己身边回到大衍,只觉心烦意乱,出口的话语也不再辗转,仿佛冰渣似的决然:“休想逃离孤。”
“华儿不逃!”
脖子被掐的生疼,察觉到他此时暴戾音狠的模样和前世如出一辙,桃华吓得面色惨白:“华儿只是……只是想问问自己那幼年便离世的母亲……”
父亲是假的,皇兄是假的,可自己总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桃华太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为什么自己明明是个外人却被当个公主一般养了十几年。
前世若非桃华被压上囚车已是必死之局,皇兄看她可怜才说出这话,恐怕重生这一世,也依旧会以大衍公主自居,因国仇家恨与秦尧玄势不两立。依旧被人煽动着想回大衍,想复国,想让他不快。
“闭嘴!”
可不知为何,坦白了自己并无他心,秦尧玄眼中却泛起了杀意。桃华被掐的几乎呕吐,断断续续地说:“今夜那人似是知道华儿母亲是谁,可他不告诉我……若他坦白,华儿了却一桩憾事,便不见皇父皇兄了!”
“江桃华!”
齿关被捏出咯咯骨声,桃华要窒息前被秦尧玄整个儿丢了出去。他喘息几下,又整个人覆上,将桃华紧紧压在身下,冷峻的容颜直盯着她:“孤早就说过,不要再想着大衍,想着你的亲人。你只要想着孤,安心当孤的皇后。”
“想知道母亲的事有什么错?”
若是前世,桃华早已吓得连连点头,可现在她再不努力争取,话语最值得信任的皇父皇兄便真见不着了!
桃华委屈得抽噎道:“华儿只是想知道母亲的事,华儿不似他人从小有父母疼爱,更不似陛下有太后贤妃照料,华儿只是想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哪怕只是她的丁点儿事也好,她怎么哄华儿睡觉也好,只要从皇父皇兄那知道这点儿就够了。难道华儿错了吗?”
秦尧玄不语。
桃华越加难过:“以后华儿在世上便没有亲人了,连这点念想,都不可以知道吗……”
“住嘴!”
眼泪滚落下,秦尧玄却是一拳锤在她侧边床榻,拳风擦得脸颊生疼。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