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她委屈地憋着嘴,索性将双腿大开,露出昨天被干狠的那处,发红发肿,凄惨得叫人疼。
“还说会宠我呢。都快被你干坏了。”
秦尧玄恨不得立刻就将她彻底干坏,他吻住桃华那浑然不知正在惹火的小嘴,深深地吸了口气道:“穿衣,用膳。”
糟糕,似乎是惹他生气了。
见秦尧玄浑身颤抖,连字也说的少了,桃华赶紧乖乖地撑着身子爬下床,穿好衣服,却在隔壁厢房草草地吃了早膳。
因为秦尧玄他……竟然到后头沐浴去了!
派去服侍的侍女小厮一个个灰头土脸地从门外过,桃华看得无限惶恐,越吃越急,生怕玩秦尧玄在浴池没把火发完,再回来餐桌上欺负她。
将自己的粥水喝完,桃华就蹑手蹑脚地跑回自己的小院。
“皇后娘娘!”
守在门边的阿蜜朵见了桃华,讶然站起,连忙行了个大礼:“是奴婢有眼不识贵人,前些日子不懂规矩礼数,口不择言,日后定会更尽心尽力地服侍皇后娘娘。”
“起来吧!”桃华甚至没去掺她,奔着床往里一趴,这才舒舒服服地哼了声。
待到浑身的酸痛都散开,桃华才抱着软枕,看床边那连头都不敢抬的阿蜜朵。
“现在叫皇后娘娘,也太早了些。是谁告知你改口的?”
“是陆侍卫。”阿蜜朵说一句话就行个礼,把她自己吓得瑟瑟发抖,也叫桃华浑身不自在。
“好啦好啦,别这样。我又不是封个后就翘到天上去了。”亮晶晶的大眼睛眨着,桃华又打了个哈欠,“来,坐榻边陪我聊聊天解闷吧,春光那么好又没法出去玩。”
见桃华满脸幽怨,真的就像没法玩耍的小孩子,可怜巴巴的委屈样,阿蜜朵这才啊了一声,顺着桃华的意思坐下。
“皇后娘娘怎么会只想着玩呢?”
“不然呢?”见阿蜜朵呆愣地问出这句话,桃华奇怪地盯着她那有些害怕的眼睛,蹙起眉头:“母仪天下?执掌后宫?我一个也不会。老实说陛下要封我为后,我都觉得太突然了,还以为他是在床第间打趣我的。”
可屋nei已经送来印有凤纹的华服,虽然是临时赶制的,比不上宫中匠人细心多年缝制的衣物,这图案这寓意,也是无人敢用。
“皇后不都该是……”
阿蜜朵张着嘴,支吾半响,也说不出句话来。
倒是叫桃华起了心思。
事实上,桃华还真不知道皇后具体该做些什么。她是大衍公主,却从未见过大衍皇后,就连她的父皇都见的极少。大衍长居草原,哪怕落在皇宫中,那份游荡豪迈的性子也是安扎不下的。
后宫人数众多,各种女人都有,但凡能诞下皇子皇女的大都有个封位。可桃华父皇的宠爱来得多,去的却比铁丛树的半夜花期都快,甚至上半夜还宠着这个,下半夜就宠到陪床侍女那儿了。
谁的儿子最得赏识,谁的女儿生的最讨喜嘴最甜,被父皇多抱了一下,甚至是多看了一眼,这才是地位的体现。
皇后究竟是谁,桃华一时半会儿竟是记不起来了。至于皇后该做些什么,那些妃子一个个都挖空心思给父皇生皇子,除了取悦讨好还会做什么?
这傲国是最讲礼数次序,尊卑地位的,可上一世秦尧玄哪有什么皇后。
要说太后吧,桃华也就见了一次,还是和秦尧玄对着干故意惹他生气让他下不来台,自然是没看出些什么。
秦尧玄的生母地位极低,在宫中几乎听不着这号人,桃华也想不到有什么可学之处。
“皇后到底该做些什么呢?”
想到那枚沉甸甸的凤印会落自己手里,桃华竟然怕了。
“总是要保国泰安康,百姓祥和,母仪天下是自然的。”阿蜜朵喃喃说着,摇了摇头,看着桃华满是愁思:“说出来也不怕娘娘笑话,阿蜜朵只当了二十年南疆人,却见过三个南疆皇后。第一个是贵族之女,大婚时举国欢庆,可不过几年便被赐死,现在这个……虽然日夜想着国事,却总想当权,搅得南疆混乱不堪。”
桃华点点头,示意阿蜜朵说下去。
“娘娘应是知道的,现在的南疆早就连国都称不上了,虽然我父亲背离朝廷,与现在这皇后分不开干系,可罪魁祸首,还是十几年前的第二个皇后。传闻她美艳无双,倾国倾城,一支舞便叫国君倾心不已,立刻扶上后宫正位。”
阿蜜朵越说越伤心,还带着浓浓的怨恨:“虽然这皇后不似现在这任过界,可却日夜颤着国君欢爱,一时间南疆都是银靡颓乱。还有用各种蛊术,说是为了替她调理身子诞个龙种,可却是用来床第银乐!导致国君身体日渐衰落,心思不在国事,就连他国入侵都无法抵御……”
“有人说要杀了那妖女,可国君不忍,最后傲国来犯时,国君终于妥协将妖女送去傲国为质,以求讨好谈和。”
说到这,阿蜜朵讥讽地笑了笑,“那么个银乱的妖女,却穿着南疆的金银首饰,以皇后的身份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