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误会?您不觉得这样太亲密了,而且有失身份吗?”
房东有钱,桃华能够理解。但有钱到秦尧玄这样全身高定,进出豪车换着开代步,解颗扣子下来都是五位数的人,桃华理解不了。
而这个人还住在隔壁,还天天往她这跑!
“很亲密吗?分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
秦尧玄有力的双臂将桃华按在墙角的密闭空间里,他身上分明有一股淡淡的木质香,但专属于男人的荷尔蒙味却更清晰。他实在太高了,桃华只能看见他的胸膛和漂亮的下巴。
如果桃华胆子大一点,或者像上次晚归那样喝了酒,肯定就会踮起脚尖来亲他一口,占足这送到眼前的美色。
“那件事……”
桃华心虚地看着地板,恨不得找条缝钻下去,“我已经很诚恳地向您道歉了!我也很健康,没有任何性病和传染病,就不能当做是意外把它忘掉吗?我真的是被灌酒喝醉了,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的……”
见男人漆黑的眼眸依旧深邃,不为所动。
桃华羞得快哭出来了:“而且那是我第一次,我也吃了亏的啊……我不需要秦先生负责,我们就把它当个意外,好不好?”
“不需要我负责?”
秦尧玄的眸子眯起,眸光渐冷,伸出一只手抬起桃华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那晚我是nei射,你有力气爬起来买药的时候已经第二天了。”
“不会怀孕的!”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吗?桃华连忙摇头道:“我从小就身体不好,身体nei分泌紊乱,一直在吃药进补,医生说我很大概率是不孕不育。万一真的怀上了,我会自己去打胎的,也不会告诉别人,只要秦先生您不和别人说,没人会知道!”
水蒙蒙的眼睛几乎挤出泪来,和他巴掌一般大的睛致小脸在灯光下苍白得没有血色,只剩羞怯的绯红。
秦尧玄眉头蹙得更紧了:“连事后避孕药都只买得起一片,你有钱去打胎?”
“我会尽快找到工作,这点就不需要秦先生草心了。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
桃华切切实实地哭出声来。
天知道她怎么那么倒霉,找的公司强行灌了她酒还嫌弃她酒量小不好相处没要她。
一个小语种翻译要个毛的酒量啊!
那天晚上桃华头晕脑胀地强撑着回房,她只记得看见秦尧玄在楼梯口,抱着他诉苦了一番。她拿他的衬衫当手帕擦眼泪,也不知道是哪里惹了火,大脑哪里短路,对着他的锁骨就啃了上去,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地啃了他的嘴,啃了他的胸,好像连他身下那儿都啃了。
当然最后被啃得连骨头都发软的还是她。
桃华发誓这辈子都不喝酒了!莫名其妙就把初夜丢了不说,还惹了这个本该乖乖远离的房东。
“既然江小姐真心实意地不要我负责。那么……”
见桃华听到这儿露出感激的轻松表情,满脸假装无事发生过的薄情模样,秦尧玄心头发疼,嗓音甚至带了丝颤:“那一晚也是我初夜,江小姐是不是该负责?”
“啊……?哎?哎哎哎哎哎哎哎!”
桃华瞪大了眼睛。可男人一本正经,表情严肃,眉宇间的伤心呼之欲出。
好像是她勾引了男人做了很过分的事。
完全,根本,不像是假的啊。
天知道这个年近三十的成熟男子,怎么看都优质得没有瑕疵,追他的人绝对够排出十条街,竟然还是个处男?
难怪那晚他做的那么狠!桃华捂着现在还酸疼的腰肢,将眼泪往肚里咽。
“您想要我怎么负责……我没有钱……”
委屈地勾手指,桃华几乎要将下嘴唇咬出血来,“而且那晚也算是你情我愿吧?当个错误的意外忘记好不好?就算真的要女人对男人负责,我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真的是一无是处,还一穷二白……给你当小三二乃倒贴都排不上号!要不我搬出去,不住你这儿碍你眼……”
如果不是图个清静,桃华想不通他干嘛要住在这种堪称鬼屋的破败地方。
“而且你要我负责什么嘛。都是彼此初夜,抵消了对不对?”
桃华词穷,只得狡辩了。
“我克制了二十九年,你是第一个打破我的日常生活的人,不该负责吗?”
桃华歪了歪脑袋:“偶尔尝试下突破说不定是件好事?”
秦尧玄紧抿的薄唇忽然勾起,露出一个玩味的浅笑。
“江小姐说的有几分道理。”秦尧玄拿出衬衫口袋里的花纹手帕给她抹眼泪,在桃华伸手接过道谢的时候,大掌整个儿将她的小手全部包住,摩挲道:“不过只有一次,不能确定是好是坏。总要多试几次。”
“什么意思?”
桃华看着秦尧玄的脸越来越近,双手被他拉起按在墙上放出咚的一声,喉中的轻哼被他的深吻吞噬。
他修长有力的右腿钻进桃华的双腿之间,膝盖顶在仍旧些微发疼的下身磨蹭,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