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蚊子再小也是肉。樊蓠将它折吧折吧收好,“当然啦,安大人可能也并不在乎到底是谁伤了你,重要的是,你受到这种折辱,就一定要报复,您的滔天怒火才是最重要的,烧到谁不重要,但必须烧着人。如今女帝已逝,我自然首当其冲。可我还是费力气跟你说这些,只是希望您能在火气稍微小点的时候,想一想,现在的樊蓠,真的不是之前的樊蓠,真正的女帝已死,您和摄政王大可放心,我只是个普通女人,断然没有争权的想法,不必拿我当威胁。”
“好了,两件最重大的罪过我都已经说明,信不信都靠安大人的智慧了。小女子告辞,请万万勿以为念。”樊蓠像是火烧屁股似地想要赶紧离开,最后瞥了眼躺在床上的男人,视线在其下半身扫了扫,恻隐之心不由得摇晃了下,“真诚提醒您一句,你这伤可得仔细,小心感染……好好好,我闭嘴。”瞪谁啊?稀得理你!以前音别人的时候,没想到会有报复落到自己这里?呵呵。
樊蓠对这种人的恻隐也就这一丝了,最终在对方冷煞音狠的瞪视下消散无踪。
扒开门缝瞧了瞧,发现外面的回廊里站满了守卫,有罗苏伦的士兵,也有着装普通的夏秦国人——应该是安寻悠这次出使的随从人员。人太多,此路不通。樊蓠又去后窗边,发现自己身在某个住所的二楼,这处房屋的背后是一些普通民房,自己从这儿出去应该很快能逃进集市躲进人群,然而,楼下的小巷里也有罗苏伦的士兵把守……
突然,一处民房顶上的瓦片“咚”地响了一声,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极其突兀,但那些看守的士兵当中仅有一两个抬头瞄了一眼,便无后话。
樊蓠轻扣着窗框,电视里演的那些调虎离山好像不是那么管用?
要不然,就是她的威力还不够。樊蓠转身从一株盆栽上撸下了一把弹珠大小的果实,然后开始向各处的房屋顶弹过去。一时间四周“乒乒乓乓”响个不停,于是楼下的士兵终于分散开去查看情况,只留下两个人。
哎呦我去!这和说好的不一样!他们没有全部走开,他们留人下来了,两个大男人她可怎么对付呀!
要不……樊蓠摆弄着手中的小果实,她试试能不能隔空点xue?嗯,对准一个人的xue位,弹射出去,然后快速把第二人也点住,应该就不会惊动任何人,嗯……嗯?!
樊蓠猛地缩头躲到窗子后面。该死!好像是力道不足啊,人家还以为楼上有人故意恶作剧砸他呢。
她集中睛神重新运气,感觉到nei力更多地聚集到指尖,便又瞧瞧地冒出头准备再次攻击,然而刚抬起的右手却被强硬地按下——
“运功方式很生疏啊。看好了,是这样的……”青绿色的果实被苍白的手指弹出,“嘭”地一声在楼下两人中间砸出一个小窝。
樊蓠腿软得几乎站不稳,盯着身侧这个脸色依旧发白的男人,原本因为新奇兴奋而红扑扑的小脸一点点褪去血色。
对着楼下那两张惊恐提防的脸,安寻悠只是淡淡道:“你们也太过疏忽,毛贼都潜入本官房nei了。”接着手下一重——“咔!”
樊蓠猛地跪倒在地上。短暂的怔愣之后,爆发出痛苦的惨叫……
她的、她的手!!!
***
唉~任性是要付出代价的_阿蓠受苦了……
不过看这个尿性,聪明的小天使们肯定猜得出来,接下来就是用身体惩罚你之类的黄暴虐身戏码啦(><)
洒狗血咯~
50、代价(2):道具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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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蓠的痛呼一出,就是傻子也知道屋子里头出事了,于是就听外面一阵搔乱,杂乱的脚步声逼近房门。
一人冲在最前头推开了房门,是近竹,“公子……”看到地上的樊蓠,近竹愣了下,虽说听声音就知道出事的是这房间里唯一的女人也就是女帝,但这副凄惨样——莫非,公子是想趁着在异国他乡的时候除了她?
樊蓠抱着右手蜷缩成一团,张着口用力呼吸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额头已冷汗涔涔……她、疼啊!这时候她甚至没空去憎恨掰折她手腕的人,没空想象断了手之后她的生活会如何如何,没空假设她如果拒绝将身体控制权交给小女帝又会是怎样,没空想什么当初不穿越就好了,她只能想到一件事:好疼!
罗苏伦的士兵强硬地冲到了房门口,领头人看似谦卑地提出要把这个打扰到安使臣的刁妇带走细细审问,大约是觉得这女人突然被安寻悠带回来又突然与他反目是早就安排好的戏码,这里面有音谋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