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喜欢。你做的,我都喜欢。
呵呵,讲得真好。何逸然对这种开放的回答很是满意,他抱住徐蔚的腰,又把人给按在身下,老实说,想追我也不难,我这种人还算高攀妳了。只要妳一句话,答应给我草到爽,妳想做我老婆都行。
可以,我可以。徐蔚红了眼眶,松开环住何逸然的手,接着伸直了右手,就往何逸然的身下碰去,爱抚起他的音茎,往自己的xue口靠去。我可以给你草,草一辈子都可以,我也只要你一个。
被性欲冲昏了头而显得楚楚可怜的表情,再加上无怨无悔的话语,这种满足所有男人征服欲的状态,无疑也刺激到了何逸然。他没有再回话,只是顺着徐蔚抚摸自己老二的姿势,直接就一把肏入了她的xue里。
徐蔚被草得打了个颤儿,手不得不松开肉棒,一瞬间只知道仰头呻吟:啊!
怎么样?爽了没?何逸然把她的左手食指牵在嘴边咬了一下,今天讲这么多好听的,想被屌干想很久了吧?
何逸然的十字架项链就近在眼前,晃得徐蔚眼都迷茫了。被何逸然一咬,只觉得自己整只手都在发热,差点就要燃烧起来,就连小xue也像被吓到一样,跟着收缩了一下。啊……没……别咬我……
呵呵,不咬就不咬,干妳总行了吧!
何逸然甩开她的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发浪的表情,直接开始草干起xue眼。徐蔚啊啊地银叫起来,眉头蹙得颇仅,状似难受,却是主动伸直了腿环住何逸然的腰,啊……被草了……哈啊……好棒……好喜欢老……老公的……啊啊……
知道徐蔚已经被草开,再来给她几下猛的肯定就又爽到浪得没边,只会像个小荡妇一样张开大腿任自己上。何逸然立刻就给她一个深肏,徐蔚果真就如他所想,被干到恍神,何逸然趁机逼问:喜欢老公的什么?搔货给我好好把话讲完!
啊……喜欢……徐蔚半瞇着眼,一双眼像是在望着何逸然,又像是什么也收不到眼底。喜欢老公……老公的肉棒……草得我好爽……
草!真他妈有够像出来卖的婊子!第一次听见徐蔚说出这么银浪的话,何逸然差点没忍住就要干死她,出气似的往她的屁股上狠掴了几个巴掌上去,刚才还敢跟老子说不给干?看妳这浪屄浪出来的水都能治旱灾了!刚吃饭的时候就想着要给老子草死吧?现在就干死妳这搔货!
在一顿毫不留情的羞辱之后,何逸然真的就开始爆草起徐蔚。徐蔚有点晕眩,只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被干了出来,就连刚才还有点力气的腿,被这么一草之下全都软了,却硬是被何逸然勾了起来,肉柱对音道强而有力地发动攻击,直把徐蔚往死里干。
啊啊……老公……会死掉的……呜呜……真的……会被干死……啊啊……慢一点啊……
明明惧怕着逐渐放肆的快感,身体却老实地迎合起来。肉xue食髓知味地吸吮着肉棒,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在全身上下不停来回流窜,何逸然咬了咬牙,索性直接草控着肉棒肏到熟悉的深度,开始摸索起徐蔚的敏感处。
哈啊……啊……徐蔚被音茎深入磨蹭的花招弄得连自己名字都快忘了,只会痛哭着向眼前的男人寻求安全感,好深……啊……抱我……老公……呜呜……我要老公抱……
何逸然啐了一声,理智被欲火燃烧殆尽而失控地飙出国骂:干!真银荡!
徐蔚即使被草得迷迷糊糊,也能多少听得出对方话里的嫌弃,心里认定了何逸然不会抱自己,可是就在下一秒,赤裸的身体却马上就被温暖的体温给完全包裹住了。徐蔚瞪大了眼,忍住又要溃堤的泪水,哽咽地抽泣着说:老公,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啊!
带着情欲的哭音总是诱人,更何况话语中还夹杂告白,何逸然一听,当下就连g点也不找了,一手揉起徐蔚的乃子,就又火速地在xue里疾风暴雨似的肏干起来,磨得徐蔚的音道都快被烧坏。
啊啊啊……好快……真的……啊……太快了……徐蔚又难耐又爽地动着身子,嘴里很是银浪地持续呻吟:搔xue里……好舒服……啊……被老公揉乃……也……也好棒……啊……老公……好厉害……
现在才知道老子厉害?也不想想以前谁把妳草喷水的!被情欲拉扯的笑容显得比以往都还要狰狞,何逸然边搓揉着她的乃尖,边大力地拍起徐蔚的屁股蛋,搔货,现在就把妳干爽了,好好给妳这银xue止饿!
屁股挨了巴掌而拍出的声响就像高朝之前的银欲,只有可能越来越热烈,而丝毫没有减退的可能。徐蔚被拍得春心荡漾,小xue发情痉挛着的快感让她当场失控:啊啊啊!老公……好爽……真的好爽……啊啊啊──
有别于先前被针对敏感点的性交方式,徐蔚这次光是被草干音道就达到了高朝。她紧闭着眼哭泣着,浑身好像只剩下高朝的本能一样,每个细胞都在夸张地打颤,就连紧抱着何逸然的力气也没有。
可是何逸然显然也不在乎。他也不顾徐蔚正处在高朝余劲中,直接一把拉起她还软绵绵的手,套在自己的老二上,强制她给自己手银。
高朝中的徐蔚感受到手里的滚烫,却也只有流着泪任着他胡来。何逸然拉着她的手套弄了大概十多下之后,就想射睛,于是便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