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瓜脸,当然大概也是因为她很少哭得这么惨的关系,所以让他觉得徐蔚哭起来比平常还要漂亮了一点,有一种想让人狠狠糟蹋的感觉。
而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何逸然把徐蔚按倒在床上,开始解起她的衣服。大概是因为被哄过了一顿,徐蔚乖多了,甚至还帮着何逸然脱起自己的裤子。何逸然边沿着她的耳垂一路往下吻,边调戏着说:这么急,待会可要叫好听一点。
何逸然很快就吻到胸口,一看见自己敏感的乳房被他亵玩着,徐蔚很没骨气地呻吟了起来,好……嗯啊……还要……
身体在给何逸然口交时就已经暗暗渴求着爱抚,现下真的被满足了渴求,让徐蔚忍不住期待着更多。何逸然听她带着泣音的求助,便大发慈悲地吮了一口她的乳尖,徐蔚被这么一搞,身子都稍微弓了起来:啊!
何逸然知道徐蔚喜欢被玩乃,可偏偏又不想让她在这时舒服太久,于是便像跟她作对一样地很快作罢了。接着又一路往下吻,肚脐边、腰侧,直到敏感的私处。何逸然伸手在她的小腹慢慢画圈,想要我舔这里吗?
想……嗯啊……想要……
那自己把腿抱起来。
徐蔚还迷迷糊糊的,何逸然没什么耐心,直接就把她两腿弯起,抬了上去,按在她胸前。徐蔚不是没跟何逸然弄过这个姿势,只是到现在才意识到:原来是指这个啊。她红着脸乖乖地伸手绕过自己的腿,把膝盖固定在自己的胸前,感受到自己的私处正不知廉耻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好、好奇怪……
何逸然低下头,待会就会喊着说舒服了。
几乎是在语毕的瞬间,徐蔚就感受到何逸然的舌头在自己的xue口边缘徘徊起来。这种双腿大开的姿势,几乎把小xue给撑到最大,明明只是被舔弄xue口而已,对徐蔚来说却像浑身上下都被侵犯了一样,当下浑身都软了,双手也差点就抱不住脚,直哀叫着:啊啊!不要啊!太刺激了!
这样就太刺激了?马上就给妳来个爽的!
何逸然双手掐在她的大腿nei侧,往外一分,两片xue瓣便又分得比方才还要更开了。何逸然像行刑一样地又舔了上去,徐蔚简直就快疯了,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爽还是难受,只懂得扭着头张嘴呻吟:啊啊啊!真的太刺激了……天啊……我不行了……这个姿势……我不要……呜呜……
徐蔚又崩溃地哭了起来,脚趾头都跟着蜷曲着,脆弱的小xue光是被舌头肏弄得几乎发狂,偏偏何逸然还像觉得不够似的,伸出手指就对着充血的音蒂按捏起来,徐蔚瞪大了眼,几乎连自己叫什么都快忘了。啊啊啊──不要……呜呜……不要那里……求你……求你饶了我……啊啊啊……
求饶根本毫无用处,徐蔚就像发情期到了的母狗一样,注定只能任由公狗肏干到受睛怀孕。面对巨大到足以让自己灭顶的快感,徐蔚下意识就望向何逸然,想借着将视线停留在他身上,好得到安慰,但没想到这低头一看,却是把对方怎样情色地用舌头肏干自己小xue的画面尽收眼底。
舌尖模仿性器一样快速对着小xue里抽插,那剑xue被插得欢快,同时也像是怕舌头肏自己会肏得口渴一样,不断地分泌银水出来,使得每一次草干都充满了银乱的水声。
怎么会……好丢脸……
徐蔚想摀起脸,这样一来,她就可以什么都不用看见,不用面对自己银乱到犯剑的身体,但是她却做不到,因为她也知道的,即使这一切都停了下来,她银乱的身体也只会央求着更多快感罢了。
弄死我……你弄死我算了……呜呜……徐蔚放声地大哭,小腿被快感打压到无意识地发颤。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哈啊……好想尿……啊啊!住手!不要──
明明就听到了徐蔚喊着想尿,何逸然却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按住她的腿后便狂吸起她的xue来。徐蔚本就被逗弄得近乎高朝,现在又被何逸然从xue里一连吸了好几口水,马上就被残忍地草到朝吹。
澎湃的快感来得太快,徐蔚根本就没能忍住,直接就射进何逸然的嘴里,何逸然没能躲过,被射了一口也只能吞下。可即使朝喷出来的银水已经被何逸然喝了一口掉,床单还是被洒得湿了一大片。
何逸然有点错愕,但他还是不禁佩服徐蔚,他还真没把人口交到朝吹过。
朝吹过后,徐蔚简直是浑身上下都成了敏感带。她松开抱住双腿的手,整个人呈大字型地瘫软在床上。何逸然知道,这时候就算只是玩玩她的小乃子,说不定都会被她一把推开。
眼见徐蔚还在喘息着,努力适应高朝后的无力感,何逸然本想等她,但徐蔚却是对他颤抖着伸出手,啜泣着问:你、你抱抱我,好不好?
何逸然一时之间没说话,也没接住她的手,只是跟着躺在她身旁,手一捞把她按在怀里。徐蔚全身都在小小地发抖,背对着何逸然,小声地说了句:好可怕……
嗯?
身体……身体这样好可怕,我不知道,也没想过会这样。徐蔚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没犯错却被诬赖的小孩,正语无伦次地和老师解释自己的清白。我以后是不是就这样了?
何逸然顺了顺徐蔚的头发,也许吧。
徐蔚吸了吸鼻子,忽然像在暗示什么似的说:如果没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