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棒……嗯啊……老公草得我……啊……好舒服……老公……啊!
徐蔚摇得正爽,突然之间大叫了一声,而后就停下了动作。何逸然朝她望去,只见徐蔚蹙起了眉头,一双眼可怜兮兮地好像是在盯着自己瞧,又好像是在放空。何逸然大概知道徐蔚是怎么了,但他还是不确定地稍微向上顶了一顶。
结果徐蔚当场就崩溃了,尖叫道:不要动!不……哈啊……
还没叫到最后,声音就连着身子一同软了下去。何逸然知道那是徐蔚的敏感点被草到了,她又是第一次被干到那地方,心里难免激动。于是何逸然抱着她,翻了个身,亲了一下她汗湿的额头,接下来让我来吧,今天就让妳爽得不想回家。
本来只想着单方面享受徐蔚的律动和呻吟,根本没想过要帮她什么,可是何逸然真的忍不住了,他坏心地想知道,本来就银荡的徐蔚,在尝到更加猛烈的高朝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说不定,这辈子都会是做母狗的料了。
徐蔚其实现在就爽得不想回家了,光是刚刚何逸然把音茎压在她的敏感点上,带着她改为男上女下的姿势,就让她有种快尿出来的感觉了。更不用说是当何逸然开始就着那处抽插起来,徐蔚立马就哭着尖叫出声:不要──不要!那里……好可怕……我不要……啊啊……
徐蔚几乎快要崩溃,敏感点被音茎集中猛击,彷佛是要把敏感点整个干烂一样,每一下几乎都爽得快要了徐蔚的命,让她只能仰着头呻吟,像只小狗一样接受公狗在发情期的致命性交。啊啊啊──老公……饶了我……哈啊……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死掉了……啊啊──
高朝像海啸一样来得又快又急,冲得徐蔚眼里除了何逸然之外再也容纳不下其他。被揪着敏感地猛干小xue像是被肏废了一样,从深处涌出大量的银水,一瞬间全部冲向何逸然敏感的龟头,让他没能忍住便射了出来。而就在下一秒,一股压力袭来,逼得何逸然退出了徐蔚的身体,紧接着从徐蔚的小xue里,一股睛液混合着银水的体液就像股水流一样激射了出来。
快感一直到高朝结束之后都还隐约存在着,但是徐蔚脑袋里没太多空间能享受,因为从来没有感受过朝吹快感的她已经被吓傻了。
何逸然倒是替她开心,摸着她的头问:很舒服吧?我们再来一次吧。
徐蔚伸手覆在他的手上,触摸着他的体温,心里暖暖的,笑道:好。
何逸然在她身上跪趴下来,抬起她的腿,让她的脚尖越过自己的肩头,我没问妳意见啊,老婆。
听见这句话,一般来说生气才是正常反应,但也不知道徐蔚是被那句老婆哄的,还是其他根筋也不对,完完全全就被收服了,心甘情愿地让何逸然在自己身上开始了新一波的抽插。
刚被干到高朝的小xue还是湿得一塌糊涂,对于肉棒的再次侵入根本毫无抵抗能力,只能任着柱身侵犯肉壁。感受到音茎缓慢地推往小xue里头,徐蔚禁不住地颤抖起来,连求助的声音都在发抖:唔嗯……慢一点。
何逸然充耳不闻:还想被肏刚刚那边吗?
听着对方逐渐沙哑的声音,徐蔚忍不住想起刚才朝吹带来的巨大快感,结果一想,整个人就搔得连乳头都发痒起来。干那里,只要被干到那里,就会真的好舒服……徐蔚觉得自己几乎就要上瘾。要、我想要……
何逸然忽然想起之前说徐蔚像发情的小猪的玩笑话,那时候还以为是错觉,但现在一想,根本就是事实。于是刁难地说:那时候还说自己不像发情的小猪。
大概是对那句话印象实在太深,徐蔚这次很快就抓到对方的意思,虚弱地笑:我没有说不像呀,我只是问为什么。
何逸然揉揉她的头,突然觉得也不像了,猪还会做其他事,妳就只知道被肏而已!
没有想过有一天,被人说了过分的话居然还能够照单全收。徐蔚伸手抓着何逸然,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抽插已经加快了速度。敏感点其实并没有被干到,但即使只是这样平常的性交,也足以让徐蔚舒爽地呻吟:啊……好舒服……嗯……再用力……再用力一点……啊啊──
何逸然被她近在耳边的叫声挑逗得受不了,虽然知道对方没那个意思,还是把她看作荡妇一样狠干了起来,时不时地还坏心地往敏感处的周遭撞去,但就是怎么样也不会像刚才一样针对那个范围狂草。
啊啊……好棒……身体好热……唔呜……老公……我好舒服……
仅仅只是被这么抱着草xue,徐蔚就舒服得像要上了天。还真是个没天天挨男人肏都嫌可惜的身体。何逸然坏心地想着。还没被挑着点干就叫得比出去卖还搔,等等直接干妳g点怎么办,啊?是不是就要尿给我看了?
少经情事的徐蔚太容易被挑逗,明明知道何逸然说的是玩笑话,心里还是因为那个尿字刺激得脑袋一瞬间放空。有可能吗?被男人威猛的肉柱干到失禁,说不定等到事后,自己还会染上一身的睛液、银水和尿液……
徐蔚几乎就要被这银秽的想象给逼疯,她死死抓住何逸然,哭出声求饶:呜呜……不要、不要说了……老公干我……干我那里……啊……求求你……
何逸然啧了声,真搔!刚被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