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主义,何逸然虽然平时对女人头发没意见,但也无法否认,他对长发的女人会比较有好感。
……当然也是因为睛液如果洒在上面的话,会比较明显、比较好看。
何逸然伸手摸了把她的小xue,本来只是想确定那里够不够湿润,却反而惹得徐蔚颤抖着呻吟。何逸然这才知道自己有多傻,这银娃就是搔得想被屌草一顿,自己是睛虫上脑了才想着干前戏、做润滑!
于是他索性连通知也不通知了,直接一手扶着徐蔚的腰,一手固定住基巴捅了进去。接着他双手按住徐蔚的腰,俯着身子对她说:放心吧,这次让妳更爽。
耳边传来何逸然的声音,让徐蔚想回过头看看对方,可却被这一干而干没了力气,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发出脆弱的呜呜声。何逸然很快就开始抽插的动作,可是这一回却有别于前,不再是一贯的猛烈抽插,而是在小xue里慢慢磨蹭着xue肉,把抽插一回的时间足足延长了将近两倍。
嗯……嗯啊……
有别于先前彷佛被紧掐着脖子般占有的快感,这样偏向温柔的侵犯方式反而让徐蔚难耐地揪紧床单,呜……快点……快点好不好……逸、逸然……
何逸然闻言,愣了一下,但其实何止是一下,实际上就连徐蔚都已经满脸朝红地疑惑着回头过来看他,何逸然才懂得故作镇定地说戏谑道:谁准妳叫我名字的?嗯?叫老公。
徐蔚弱弱地点了点头,老公。
何逸然被她整得连搞花招的心情也没了,但想想徐蔚其实无辜,于是干脆就合了她的意,把人按着就开始像上次一样猛草起她。徐蔚大叫一声,实在喜欢这种被肏弄的速度,立刻就开始银叫起来:啊啊……好……好棒……老公……再草我……唔啊……
徐蔚用力地抓住枕头,却无法阻止滔天的快感和一声声浪荡的呻吟,反倒是这副狼狈样让被何逸然看了草得更狠,发烫的手在徐蔚的腰上几乎快按出淤青。
哈啊……好舒服……好喜欢……喜欢你草我……嗯啊……还要……还要……呀……
妈的剑货!比外面发情的母狗都还剑!之前活了二十年没肉棒搞,xue是不是痒死了?
听见徐蔚连绵不绝的银话,何逸然草她草得发红了,狠劲一起直接对着她的屁股连搧了几个巴掌,直把她屁股都给拍红。徐蔚疼得哭出声来,但同时却也被羞得爽到不行,反倒越叫越媚了,啊啊……是……痒、痒死了……呜呜……所以……喜欢被草……喜欢被老公草……啊啊啊啊!
徐蔚叫到一半,何逸然突然就倾下身,把小xue干得更破的同时,也伸出双手绕过她的腰际,揉起她早就挺硬的乃头,这让徐蔚简直要疯了,只觉得浑身上下所有细胞都被何逸然全数掌握,让她当下就大哭出声,手往前一抓,下意识就想逃开。
不要……不要……呜……不要这样玩我……啊……老公……呀啊啊……太爽了……
何逸然本来就不可能会让她有机会逃,更何况徐蔚还是因为太爽了而想逃的,他直接就把人一把抱住了,再狠狠往自己怀里按,就把徐蔚激得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咽,眼神也开始恍惚,这下还真的验证到了何逸然那句光用屌就能把妳锁在这。
小搔货逃什么?没男人肉棒妳能活?被揉个乃就叫成这样,反正逃出去没人干妳这搔xue,妳也死路一条!
徐蔚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迎合何逸然,止不住满嘴的浪叫和泣音。真的一定会……一定会死掉的,假如现在逃走,没有人干了,小xue一定会空虚得让自己恨不得马上死掉的……
徐蔚几乎耗尽所有力气,回头望着何逸然,被泪水充满的眼睛看起来特别可怜。她浑身冒着热气,理智丧尽地银叫起来:呜……不行……老公草我……呜呜……草……草我的搔xue……啊啊……我快不行了……
何逸然被她既无辜又色气地望了一眼,整根屌又更硬了。他妈的都要不行了还叫成这副搔浪样!何逸然像在干杀父仇人似的,粗暴地将巨茎再一次深埋在红肿的小xue里,银靡的水声当场就被狂肏出来。
发着搔的小xue被疯狂地频频穿透,只觉得无论肉棒每一下肏干到哪,那个地方就是敏感点似的,所有痒意都在一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几乎要将自己毁于一旦的快感。至此,徐蔚是真的再也叫不出声了,何逸然一连狂草了数十下,在睛液将保险套灌满的同时,徐蔚也因为过于刺激的高朝而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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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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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徐蔚再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晚上了。她抬眼看了看时钟,又是这个时间;再低下头看看床单,就连枕套也已经被换成新的了……
……这种熟悉的场景,我难道是又被破处了一次?
很显然并不是,因为当她下床走动时,除了腰有点酸之外,并没有像第一次的事后痛得那么浮夸。
徐蔚走出房门,发现客厅里的灯还亮着,可是已经没有人了。
徐蔚给自己搥了搥腰,走到茶几旁,又走到餐桌,最后又回到房间,站在书桌旁,发现什么都没有之后,失望地坐在床边。
但没过多久,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紧张地拿起手机,点开line来看,可是也只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