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某一位小老婆的。
眼巴巴的看着陆沅君的手,一点点勾开了抽屉。抽屉里先是一片漆黑,紧接着一道光洒落,抽屉里亮了起来,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
“呼……”
封西云松了一口气,心想等把沅君送走了,可得好好嘱托一下副官。
以前在我爹那里你怎么做都忘了,现在得按我的规矩来。
陆沅君眯起眼睛,不晓得封西云在紧张什么。用掌心将抽屉推了回去,对着梳妆台理起了自己的发丝。
“我听说,有些人到一个地方,就一个家,是真的假的。”
说话的时候,陆沅君看着镜子中的封西云,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等着封西云回答。
封西云先是点点头,的确有这么回事,他食指朝天上指去,面露嫌弃。
“那位主张一夫一妻的先生,自己就娶了三个老婆,还不是小妾,都当平妻!”
世人皆说那位先生是朗朗君子,在封西云看来,恐怕是言不由衷,慷他人之慨的伪君子。
不过说完了闲话以后,封西云察觉到陆沅君想要的恐怕不是这个答案。
反应过来后,他连连摆手。
“我可不是这样的,不信你找人去打听!”
以封西云这个尴尬的身份,但凡有任何女子与他走的近了,报纸上都不会放过的。这么多年来,封西云没有因为此事上过报纸,足以证明自己洁身自好。
陆沅君转过身来,双手掌心反按着梳妆台的桌面,整个人背倚在了桌上。
“我还听说……”
封西云坐直了身子,紧张于陆沅君听说了什么。
“我还听说东瀛女子美艳,不少留学的学子,都和女佣发生了点什么……”
遥遥千里,东瀛女子抱着孩子做船来寻父亲的,报纸上常见极了。
“可不!”
封西云叹了口气,双手用力一拍,继续跟陆沅君分享自己知道的事。
“远了不说,就李勋来,他在东洋的时候,就跟女仆有不可见人的关系。”
学校不大,华夏人更少,彼此之间几乎藏不住秘密。
但在封西云看来,东瀛的女子像是木头人,腔子里头没有魂魄一样,远远比不上他的沅君。
陆沅君从梳妆台上起来,往前迈了几步停在床边。指尖点在封西云脖颈处的纽扣上画了个圈,顺着喉咙一路向上。
修的圆润的指甲划在皮肤上,不疼却痒。指尖划过喉结,最后的终点落在了封西云的下颌。
“这么说,封少帅是柳下惠,佳人坐怀而不乱了?”
陆沅君压了下来,嘴角的笑意收起,脸色也沉了下来。
定定的望着封西云的眼,想从中看看,有没有说谎的痕迹。
如果陆沅君的目光向下些,或许就能看到他喉结滑动,右手抬起停在陆沅君的腰上方悬空着,似落不落。
坐怀不乱,以前可以。
现在,或许不大行了。
第90章 第九十章【一更】
后腰处似传来温热, 陆沅君扭回头去看,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倒是自己的手,被人捉住了。
封西云收回了自己的手,心砰砰的几乎要跳出胸口。收回来以后, 不抓着点什么, 总觉得空荡荡的难受。
把陆沅君点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捏住,将其上移了一寸,从下颌挪移到了唇边, 轻轻的落下一吻。
君子,当坐怀不乱。
起码老丈人的三年丧期过去以前, 封西云要做到坐怀不乱。
寻常的女婿谁也不会去掐算老丈人的忌日,封西云却牢牢的记了下来, 恨不得日子快些过, 赶紧到三十而立的那一年。
沅君的手像是一块滑腻的软玉,柔若无骨。要不是陆沅君抽的快, 封西云想要再亲一口。
温柔乡, 是英雄冢。
封西云以为,沅君虽然不怎么温柔,可依旧让自己找不着北的冢。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了, 中间相隔不足半米, 屋nei又只有他二人。卧房的门紧紧关着,小楼里是有几个帮佣, 可他们的脚步声都被那扇门挡住。
偶尔有声音传来, 也朦朦胧胧恍如梦中。唯有两样声音来的异常清晰, 一是彼此之间的呼吸声,二是你开口同我说话。
“冷不冷?”
因着陆沅君抽回了手,封西云手上空落落的,总想捉点东西。
比起床上的被单来说,沅君衣裳触手可及,更吸引封西云的注意。下意识的伸手,捏住了沅君旗袍的一角,没有纱和绸的轻薄触感,入手的是丝般的滑腻。
“不冷。”
若按旧历来算,今日是八月十四,隔天就是八月中秋节。
陆沅君又不是个傻的,常出门的人早就换下了轻飘飘的绸和纱,穿上了更厚一些的锦缎。而陆夫人早晚出门打牌的时候,小袄都不离身了。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