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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桥抿住嘴唇:“我……我还是自己来吧。”

    宋导虽然不像梁季泽那样爱撕人衣服,但难保不会因碍事而把她硕果仅存的T恤弄坏。

    这种经济困难时期,她承受不起再损失一件衣服了。

    刚把T恤脱掉,男人就欺身压了下来,他隔着胸罩揉捏着乔桥的胸脯,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颌,不容抗拒地吻住

    她的嘴唇。

    “唔……慢点……”

    乔桥被动承受着,手无力地推拒着宋祁言的胸膛,这点反抗自然起不到任何作用,下唇一痛,男人警告地冷冷

    看她,乔桥当即偃旗息鼓,乖巧地张嘴,任由对方肆意侵略。

    多年跟宋祁言相处的经验告诉她,还是听话比较保险。

    她正被吻得有些情动,忽然睡房门被推开,门口传来彦阳的声音:“乔桥,你给我买的糖——”

    声音戛然而止,显然他看到了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一切。宋祁言一把扯过被单,将乔桥包了个严严实实。嗓音森

    冷道:“出去。”

    “乔桥!我讨厌你!”小孩带着哭腔喊了这么一句后扭头就跑了,临走不忘把房门狠狠甩上。

    这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等她手忙脚乱从被单里探出头时,只听到了一声哐当巨响。

    乔桥疯了:“啊啊啊啊啊啊!你为什么不锁门?!”

    宋祁言:“是你为什么没锁门。”

    哦对……最后一个进来的是她。

    乔桥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也就是说跟宋导这样那样全被看到了?彦阳才六岁啊!给他心灵会带来多大的打

    击!不会影响他的人生观吧?回头跟他解释我跟宋哥哥在玩摔跤他会信吗?

    ……想什么呢,铁定不会啊!彦阳又不是傻子!

    乔桥悲痛道:“我明天没脸见他了!”

    宋祁言一直静静地看她纠结,最后才淡淡道:“我倒觉得,你应该先解释另一个问题。”

    乔桥茫然抬头:“什么?”

    宋祁言:“那颗糖,你到底是给谁买的?”

    乔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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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种尴尬的时刻,乔桥忽然福至心灵,她二话不说扑过去,主动吻上男人的嘴唇。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反正骗又骗不过去,不如直接用肉体赎罪来得稳……操作好的话,前账什么的,

    都能一笔勾销。

    宋祁言意外地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她会直接扑上来,但他反应很快,迅速反客为主,乔桥只在上位待了不到

    十秒,就被再次压到了床上。

    这次连胸罩也扯掉了。

    裤腰被男人拽住,下一秒睡裤就离她而去,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缝着花边的三角小内,宋祁言把她翻了个身,弄

    成趴跪的姿势,然后在她小腹垫了个枕头。

    乔桥觉得不太妙,果然,下一秒她就感到有什么炽热硕大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股缝处。

    “等等……还没脱——”她话没说完,就听到‘刺啦’一声,内裤壮烈牺牲。

    宋祁言很少在性事上采用暴力手段,现在一言不发下手就撕,果然还是压着火气的。

    乔桥聪明地没有提出异议,只在心里默默流下血亏的泪水。

    内裤也不多了,回头去网上买十块钱三条的那种好了,宋导喜欢的话就让他撕个痛快……

    “才几秒,就湿了。”

    背后传来男人的轻笑,乔桥脸腾得红了。好在她早练成了厚脸皮,身体的不争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习惯就

    好。

    宋祁言没有过多浪费时间在前戏上,好久没做,他也憋得很辛苦,只是看着眼前两个浑圆的臀丘,小腹就是一

    紧。想到她居然用买给彦阳的东西来糊弄自己,就觉得又气又好笑,况且还只是一根棒棒糖。

    撒谎就算了,每次都被人赃俱获,笨拙得让人连怜悯之情都生不起来。

    他眸色渐深,低头在少女光滑的脊背上留下一串啄吻,缓缓地将阴茎压入翕张的小肉穴中。

    乔桥闷哼了一声,忍受着身体被硕大异物拓开的不适感。

    好在经过多次的磨合,她已经差不多习惯了男人的尺寸,虽然一开始进入还有点点撕痛,但等阴茎全部埋进体

    内后,反而非常满足,一直以来隐隐的空虚感终于消失不见了。

    宋祁言喘息加重,他本想等乔桥完全放松再抽插,可她体内实在太舒服了,又热又潮湿,像一张不知满足的小

    嘴一样紧紧裹着他的东西,没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忍住不动,自制力再好也不例外。

    他握住乔桥的腰,深呼了一口气,沉下腰开始抽插,凶猛地刺入抽动,一改之前的温吞,下手毫不留情,像变

    了个人一样。

    乔桥被顶得小小地叫了一声,无力支撑的情况下只能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趁着宋祁言看不到,她不禁苦笑,

    这个力度和频率……看来宋导这次不打算手下留情了,她今晚有得受了。

    两人已经不是做了一次两次了,宋祁言对乔桥身体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他稍微调整了一下阴茎插入的角度,就

    满意地感觉到肉壁忽然绞紧,身下之人的呻吟也变了调。

    “不行……别、别这么快!”乔桥被撞得声音都支离破碎地不成语句,她痛苦地反手揪住被单,小腹被顶得鼓动

    起来,就算极力放松,想降低身体的敏感度,可要命的酥麻还是像火一般灼烧着她的皮肤。

    再这么下去,就要高潮了……

    宋祁言揽着她的腰,从背后紧紧抱住她。温热的胸膛贴着她光裸的脊背,仅看上半身这是个堪称温柔缱绻的动

    作,可惜腰部以下,硬热粗大的东西直直挺进到甬道最深处,凶狠地抽送着,好几次都顶得乔桥差点无法呼吸。

    泪腺反射性地分泌着泪水,在撞击中流出眼眶,淌过脸颊,滴落到男人的手臂上。

    宋祁言看到了,但并不打算理会。

    随着某一下深入的挺进,阴茎头部巧妙地擦过隐藏在内壁层层褶皱之中的敏感点,乔桥再也支撑不住,高高地

    仰起头,啜泣着达到了高潮。

    “只用了三分钟,你越来越快了。”

    因高潮而猛烈绞紧的内壁极其有力,配上少女因欢愉而失神的表情会让人暴虐欲激增。宋祁言深知他丧失理智

    会何等残暴,因此在乔桥高潮的瞬间特意别了下头,错过了那个会让他想把身下之人拆吃入腹的表情。

    即便这样,阴茎也被层层肉壁箍得又疼又爽,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绞得射出来。

    宋祁言耐心地停不住动,等着怀里的身体从高潮的余韵中挣脱出来,不再轻微痉挛后才再次开始顶弄。

    腰都是软的,四肢更是跟烂泥有的一拼。

    乔桥急促地呼吸着,可无论怎么吞咽空气,缺氧的感觉都越来越强烈。她知道这只是身体在发出抗议的信号,

    并不是真的要窒息。毕竟刚刚高潮,又要接受再一轮掠夺,对身体负担太大了。

    她只好求饶:“……让我缓缓好不好?别、别这么快继续,一分钟,一分钟就行。”

    宋祁言:“我还没有射。”

    他说完,竟然恶意地又向里猛进了一截,敏感得再也承受不起任何刺激的甬道当即疯了一般收缩,像是迎合又

    像是抗拒。

    男人轻轻吮吸乔桥耳后的嫩皮:“你看,你的身体多高兴。”

    乔桥那些已经打好腹稿的话,当即被这一下弄得七零八碎,再也组织不起语言。

    男人把她翻了个身,两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以后不想这么辛苦,就忍一忍。你每次都这么快,我怎么继

    续?”

    呜呜呜……这个怎么控制得住!

    下半身湿湿嗒嗒流了好多汁水,床单上也弄得一塌糊涂,宋祁言跪在她两腿之间,握住她的脚腕,放在唇边轻

    轻亲吻。

    然而腰部却一点不怜香惜玉地动作着,阴茎在穴肉的包裹下来回摩擦,每一次都尽根插入,恨不得连两个囊袋

    都挤入乔桥的身体里。

    乔桥觉得自己已经被快感煎熟了,即便这样,男人还不肯放过她,必须熬干她身体里的每一滴水分。

    第二次高潮来得迟缓很多,却比第一次更加折磨人。快感从穴肉和褶皱中向上一点点渗透,蔓延过的地方全都

    不受控制地颤栗着,神经被蚕食,血液在沸腾。她清晰地知道正侵犯她的宋祁言的东西是何等狰狞,阴茎上的每一

    道血管在此时都变成了尖刺,稍微一动就会牵扯她的大脑深处最脆弱的神经。

    “……真的不行了。”剧烈的喘息让乔桥甚至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她边咳嗽边求饶:“我会死的。”

    宋祁言轻咬她的乳尖:“不会的,有我在。”

    “呜呜呜……我错了,真的错了,不要了……”

    第三次高潮又在积蓄,她实在没力气了,身体任由宋祁言摆布,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他是魔鬼。

    她已经很努力地收紧穴肉了,仅存的力气都用来做这个了,宋祁言居然能忍住不射,太变态了吧?

    乔桥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下半身牵走,自然没有注意到男人浑身肌肉紧绷,汗水津津,为了抵御汹涌射精欲望,

    他几乎用尽忍耐力。

    空气挤压升温,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肉体撞击声,荷尔蒙爆裂的味道弥漫得到处都是。宋祁言不再顾虑她的承

    受力后,展现出来的持久度和精力都旺盛得吓人,乔桥唯一猜对的事情就是宋祁言确实没打算手下留情。

    这个夜晚对她来说会很漫长。

    乔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只是晕了一段时间之后,醒来发现宋祁言还在挺动,下半身也差不多麻木

    了,反正除了生理性的‘爽’她感觉不到别的了。

    男人看到她失神的表情后,笑着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子:“其实你可以再多晕一会儿。”

    乔桥一脸如遭雷击的表情:“难道……你还没射吗?”

    宋祁言:“嗯。”

    乔桥:“你是魔鬼……我不要做了,要磨破皮了……”

    她挣扎着翻身往外爬,挪了不到半米就被拽着脚踝拖回来。宋祁言抱住她,脸埋在肩颈处轻笑:“怎么可能没

    射过,你不知道你里面多舒服,我忍了这么久早就到极限了。”

    “那都射过了还不放过我!”乔桥就差声泪俱下地控诉了,“你不是人……你太小心眼了,不就是一根棒棒糖

    吗……呜呜呜……”

    肩膀一痛,男人磨牙:“你真以为我就是为了根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