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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疯了吗?”

    脖子一痛,她被人单手掐着狠狠推到了墙上,黑暗中,她看不到男人的脸,但即便看不到,越来越明显的窒息

    感也能告诉她面前的人已经生气到了什么地步。

    “遮什么?”内衣被一把拽掉扔到一边,“不是很想脱吗?脱啊!”

    嗓音嘶哑,每个字都好像从牙缝里生生挤出来的一样,炽热的气息喷在她侧颈上,让她不由怀疑自己会被对方

    一口咬死。

    她的预感没有错,只不过痛的地方变成了胸口。

    乳珠被牙齿狠狠碾了一下,痛得她哎哟一声,情不自禁躬身。

    “你这个……”

    男人后面的话她听不清,乳包被人泄愤似的猛抓猛揉了两下,接着肩上一热,是宋祁言的西装外套,还残留着

    男人的体温。

    “回去再跟你好好算账。”

    说完这句,终于找到电闸的其他人也重新打开了电路开关,房间重回明亮。

    “诶?宋导……您、您怎么上去了?”

    乔桥痛得眼角都是泪,她畏缩地看着宋祁言冷淡疏离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脸,简直想象不出跟黑暗里对自

    己又啃又咬又威胁的是同一个人。

    “今天就到这里。”

    他简单扔下这么一句,就拽着乔桥离开了。

    当然还不忘把可怜兮兮躺在角落的小花胸罩捡起来,西装笔挺地去做这种事,却坦然自如得像捡起地上的一块

    碎纸。

    不理身后众人变换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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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乔桥觉得自己是被‘扔’进副驾驶的。

    外套从肩上滑落,乔桥手忙脚乱去捂,男人却一言不发地将外套拽走,乔桥被迫浑身只着一条内裤地蜷缩在座

    椅里。

    光溜溜的,毫无尊严。

    宋祁言打着方向盘倒出停车位,看也不看她:“怎么进来的?”

    乔桥声音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有熟人。”

    “谁?”

    “……”

    “无所谓,会查出来的。”

    “宋导……”乔桥蹭过去,手摇着男人的大腿可怜巴巴地乞求,“不关她的事,你别开除她。”

    捂不住的小乳包随着动作前后摇晃,两颗尖翘的肉粒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饱满鲜嫩,引诱着人去咬一

    口。

    宋祁言深知那是种怎样的美味,黑暗里他仅尝了一下就退开的动作,已经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

    他自我厌恶地抿了下嘴唇,这个动作被乔桥误以为是在厌烦她的靠近,手迅速收回,身体也小心地挨着另一

    边,怕自己再惹对方不快。

    宋祁言自然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表情更加不愉。

    一个急转弯,没系安全带的乔桥‘哎哟’一声摔进宋祁言怀里。

    “对、对不起……”

    她像被针扎了似的跳起来,挣扎着要爬回副驾驶。

    手胡乱找着力点支撑,不小心摁到了黑着脸开车的某人的关键部位。

    而且完全与脸色成反比,那里正异乎寻常地‘生机勃勃’。

    乔桥抬手也不是,摁着也不是,尴尬地僵着不敢动了。

    “宋……”

    “闭嘴。”

    男人维持着这个姿势又开了一会儿车,本想转移注意力让下半身逐渐消停,但越急心里越烦躁,更何况还有少

    女小小软软的手掌印在那里,状况比刚开始还要糟糕,硬得都发疼了。

    乔桥小心观察着宋祁言的脸色,看他一直在专心致志地开车,于是不动声色地要把手缩回去。

    掌心还没完全离开那个即便隔着好几层布料也热得烫手的地方,车就忽然刹停。宋祁言深吸了口气,将座椅向

    后移动了半截,指了指自己两腿之间空出来的位置,冷冷道:“过来蹲下。”

    后面鸣笛声响成一片,他却压根理都不理,似乎乔桥不动他就永远不会让道,没办法,她只好艰难地挪过去,

    钻到他两腿之间蹲下。

    那个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藏人的,饶是她身材娇小体格不高也被挤得动弹不得。膝盖半跪在粗糙的牛皮脚垫

    上,胳膊四不着力,只能虚虚地撑着地面维持平衡,但无论用什么姿势,脸永远正对着男人两腿之间的裆部位置。

    而且是以一个近得几乎要贴上去的距离。

    宋祁言重新启动车子。

    男人没说要她做什么,乔桥更不敢造次,每次因为行车颠簸鼓囊囊的一包要撞到她脸上时,她还会特意使劲儿

    后仰,唯恐这种没有经过允许的接触让宋导更烦她。

    开车的人确实更烦了。

    只不过是因为完全相反的原因。

    又开了一会儿,宋祁言的忍耐终于达到了临界值,他腾出一只手,粗暴地拉下西装裤的拉链,把被布料束缚的

    硬物彻底解放。

    乔桥这下无处可躲,弹跳出来的粗长性器把她辛苦拉开的距离全填满了,即便她努力地后仰,散发着异常高温

    的器官也直直地戳着她的脸蛋。

    宋导他……是想让我用嘴吗?

    乔桥偷瞄男人,后者面无表情目不斜视,任谁也想象不到一位上半身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精英男,方向盘下的

    部分会如此淫靡。

    可能……是个考验吧?

    乔桥抿紧嘴唇,说不定宋导是想甩脱自己,所以才放个诱饵要她舔,一旦未经他允许擅自行动,就会被当做借

    口赶下车。

    坚决不上当。

    两人都在暗暗角力,狭窄的空间里热度却在攀升,对眼前男人的思念像热油在煎熬着她,但是她不能动,更不

    能舔,唯恐触发到惹男人不快的开关,为了能像这样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乔桥必须忍耐。

    宋祁言握着方向盘的手逐渐加力,如果不是‘正在开车’这个行为拽住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恐怕就要扯下身

    上这张人皮,变身凶恶的兽类了。

    居然敢抗拒?

    居然敢抗拒!

    在东赫为了跟乔桥见一面,他费了多大的功夫和心力,可她宁愿留在那个陌生的副人格身边,也不跟他走!

    过了一两周总算能平心静气地消化这件事了,可人又莫名其妙出现在家里,要不是曾经的老师在场,乔桥恐怕

    已经被他拆骨剖肉了!

    不能打,不能顺了心意地弄坏她,只好近乎狼狈地从家里撤出找地方平复心情,可她竟然又跟出来!还想在那

    么多人面前脱衣服!

    男人脸上的肌肉不可见地抽动了一下,心脏被狂暴的怒意填满,可悲哀的是同步膨胀的还有难言的欲望。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东西正顶着少女脸蛋,阴茎顶端是男人浑身上下神经最密集的地方,它比手指更能体会到身

    下之人皮肤的柔软细腻。

    这会让宋祁言想起另一个更湿润紧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