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楚晙顿了顿,道:“我说了,你有这个资本。”
清平呵呵一笑,道:“可我并不是只有这一种资本。”
黑子被推到棋局的中央,又被修长手指拈起移向被白子重重包围的地方,楚晙温言道:“但就我看来,你这种才能比较突出,何不加以善用?”
清平哑然失笑,倘若自己当真对这人依恋过深,刘甄那番话已经将自尊打压了一半了,再听完楚晙的话,大概一点都不剩了。大概安分守己的做个下臣,亦步亦趋的跟在楚晙后面就是。只是可惜,她为人两世,有些东西还是分得清轻重的:“殿下的意思是要我安分做一个脔宠?”
楚晙声音更加温和道:“怎么会呢,这岂不是埋没了你?”
只是她这态度实在不是一个惋惜的姿态,清平想了想道,哂笑道:“总不会是下属吧?”
那颗黑子啪的一声落在棋局之外,孤零零样子与鏖战正酣的局势形成了鲜明对比,楚晙瞥了她一眼,淡淡道:“这是我的不对,总觉得你好像是我从前的样子,不过你可比我那时候强太多太多了,遇事想的这般明白,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你不愿虚担了这妄称污了名声,我便为你指一条明路。”
她忆起她模样小小,站在雪地里的样子,然岁月无言,终归将她们引向不同的路上,楚晙目光一动,露出怀念的笑意,道:“你不是心怀抱负么,那便去云州吧,且看看你是否能施展你的才华你的理想。”
清平怔了怔,掩饰住短暂的失神,她无法分辨这究竟是楚晙的试探,还是她的承诺。
“殿下是说真的么?”她笑了笑,“倘若是玩笑话就算了,不然,我怕是会当真。”
楚晙本存着逼一逼她的念头,想若是见着她惊慌失措也是种乐趣,只是她从头到尾未进退有度,未有一分失态。楚晙几乎有些欣赏她了,但仍旧不动声色道:“金口玉言,怎会出尔反尔。”
清平手指紧握,垂下眼睑道:“之前,殿下不是就食言了么?”
楚晙微微一笑,隔着棋盘将手附在她蜷起的手上:“你难道不知道么?那是我的心意。”
清平心中一荡,勉强按捺住已到嘴边的话,好让自己不那么晕头转向,只是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红晕,是掩饰不住的,却听楚晙低声道:“你这个人很坏,惯来不说真话。但不知为何,我却是很喜欢.......我比你更不愿见到那至此挂着以色事人的名声,但,清平,我却想你留在我身边,我想日日夜夜都看到你......”
她牵过她的手握住,低下头去亲了亲她的手背。清冷的眉眼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艳色,从清平这个角度看去,她眉睫垂落,鼻梁光洁挺拔,像是个虔诚无比的姿态。不知为何她竟心生畏惧,究竟是畏惧深情款款的楚晙,还是这深情背后的诸多未知,她已经有些迷惘了,倘若真有这么一份感情放在她面前,只要伸伸手就能够着,便能成全颠沛流离的命途,至此人生就拥有了全部的意义。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屋里暗了下来,无人进来点灯,楚晙道:“你终究是要飞的,闯一闯没什么不好,碰个一身伤也算是长长教训。”她起身越过棋盘在她的额角吻了吻,道:“不过无需惶恐,有我在,怕了就回来。”
清平呼吸才堪堪稳住,道:“金丝雀吗?”
楚晙长叹一声,幽深的眼底波澜不惊,如同冬日平静的湖面,只是冰封数尺之下的暗涌却无迹可寻,她道:“不,想飞多高,就飞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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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帐低垂,烛火透过层层轻纱,被渲染成暧昧朦胧的光。清平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卸了玉冠,穿着单薄的中衣缓缓靠近,她羞恼的移开视线,心里想的却是若是刘甄知道了这件事,又会是什么反应呢?
正想着出神,楚晙伸手将她往自己身边拉了拉,把下巴靠在她肩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朵边,道:“想什么呢,这么用心。”
“没什么。”她微微避开了些,嗓音略沙哑。
楚晙也不点破,只是吮着她的脖颈,本想在肩上咬上一口,迟疑片刻,只落下一个湿热的吻。
清平心跳有些乱,以为她要进一步动作时,楚晙却执起她的双手,在她耳畔道:“以前还是很乖的,叫写字就写字,读,现在大了,真是一点都不贴心了。”
清平想抽回手,却被她紧紧锢住,楚晙用一种低沉柔和的声音缓缓道:“这还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学生.......”
【啊....省略..】
“那我现在就来教你一些,你从没学过的东西。”
楚晙的目光掠过她惊慌失措的面容时,倾身把她压在狭小的床角,在彼此紊乱缠绵的气息中,用力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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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没错!我把肉藏起来了!以下是替换。】
【一张张雪白的试卷从讲台传下,伴随着同学们的哀嚎声,发试卷的课代表们缩了缩脖子,好让自己别先成为众矢之的。黑板上满了各科目的假期作业安排,短短三天的月假里,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