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还抓住了想偷溜的清平,硬要拉着她一起看折子。
可惜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清平怀疑她就是故意找事,但看见楚晙似乎真的是用在认真写什么,也就坐一边发呆去了。
楚晙润了润笔,瞥了她一眼,道:“过来,你看看你写了什么?”
清平听她口气严肃,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没想太多就走了过去,站在桌边上低头去看那纸条,楚晙却拉过她的手取了毛笔,道:“这个字写的可真丑。”
如同大人教授初学字的孩童那般,楚晙握着她的手在旁边空白的纸上写下了她自己的名字,清平无语的看着那两个名字,楚晙蹭着她的脸问:“是不是很般配?”
清平真心想问她是不是疯了,这时刘甄在门外道:“殿下,膳房熬了汤,不如用些罢?”
楚晙巍然不动,只是这么瞧着她,似乎一定要得个说法,她低声道:“殿下,这样不好吧......”
楚晙望着她的侧脸,淡然道:“有什么不好的?你且说说看。”
那厢刘甄未得答复,道:“殿下?”
清平咬牙道:“没什么不好的,自然是......”她定了定心神,脸上微赧,“非常般配。”
楚晙闻言高深莫测的打量她一番后道:“李典谕不要勉强,实话实说也是无妨的。”
清平心想那你倒是放开我啊,忽觉腰被人圈住,楚晙手上的温度透过棉袍传来,她心中一惊,顿时失了方寸,手里的笔差点没握住,楚晙慢条斯理的帮她握紧,手掌慢慢向上移,清平连忙点头:“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
楚晙黝黑的眼眸紧紧盯着她惊慌失措却故作镇定的面庞,似笑非笑道:“真的?“
清平哪里还能想到其他,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楚晙道:“是真心的?”
她虽然nei心觉得十分羞耻,表面上但还是诚恳道:“绝对真心!”
“那后日陪我去崇明山。”
清平噎了一下,楚晙对她侧头微笑,她随即感受到腰侧的手动了动,赶忙说:“好的好的。”
楚晙这才满意的放开她,唤道:“进来罢。”
门外刘甄应声推门而入,见清平立在桌侧,双颊微红,神情却有些尴尬,而楚晙端正的坐着,面无表情,手中拿着笔。她放下汤碗,感觉书房中有股凝重的气氛,小心道:“殿下,请用吧,汤有些凉了。”
楚晙端过完一饮而尽,刘甄一脸震惊的取过碗,瞄了清平一眼,见她眼中似有恳求之意,便道:“殿下,李典谕的药还在膳房热着,您看......”
清平心里暗自感激刘甄,忙接上话头,道:“我与刘总管一同去就是了,无须这般麻烦的。”
楚晙含笑看了她一眼,刘甄端了木盘先走了出去,清平紧随其后,手都有些颤抖,直到阖上门后,她才呼出一口气,与刘甄并肩走了一段路才说道:“今日真是多谢你了。”
刘甄道:“不用,只是清平,你又怎么惹恼了殿下?”
清平目瞪口呆,真想说你哪里觉得她被惹恼了,但这个哑巴亏还是得自己吃了,她磨了磨牙,痛苦道:“她说我写的字太丑了。”
刘甄捂嘴笑了笑道:“殿下还是对你这般严格呢。”
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只能默认了,刘甄领她去喝了药,清平好奇道:“这些仆人都是哪里来的,怎么如此乖觉?不该看的决不多看,也不多问。”
刘甄道:“偌大一个王府,殿下身边也没什么贴心的人,若是还都是别有心思的下人,那还得了?不过是挑了些乖巧懂事的,先前又杖毙了几个不怎么听话的,剩下的自然就安分了许多。”
清平想起楚晙近来许多次深夜归来,道:“殿下先前是不是过的很辛苦?”
刘甄与她素来默契,闻言道:“是很辛苦,那时候也是......”她倏然住口,生硬转口道:“不过殿下经常念叨着你呢,毕竟你也算她一手教出来的,这其中的情分非比寻常。清平,殿下是真心待你好的,她若是对你严厉些,也不过是寄希望与你。”
清平心中五味陈杂,放下手中的碗道:“我知晓的。”
刘甄不愿她与楚晙生了间隙,是以尽心尽力的想缓和两人的矛盾,她道:“殿下生性nei敛,有时候是有些淡漠,有些话她不会对你说,但她若是对你好,自然不会是作伪,有时候急迫了些,不过若是.......”
她说到一半,见清平脸色古怪,便道:“怎么了?”
清平摆摆手,道:“没事,你继续说就是。”
她用敬仰的眼神看着刘甄,非常想问问,在她口中那个‘清冷孤寂,不喜近人,性格nei敛’的楚晙,和她认识的楚晙真的是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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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大雪初霁,朝廷已经下发榜文,将各部年节官员值守名册告知于众,清平虽是王府属官,但本质上还是礼部的一员,虽然不用去礼部值守,但却需要在王府当值。
她将那文书看了数遍,又疑心这是楚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