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的寒意。
“下三滥?我想要上一个想上的女人,就像你别的那些男人对你做的事情那样,就像隽希那样。”
下一秒,他猛地扯下她最后遮蔽身体的那块薄布,蓄势待发的昂扬壮硕几乎已经碰到了她的腿根。
“你有未婚妻的吧?”
在这紧要关头,桃花突然冒出一句。
“现在没有了。”
随着这句话,阮隽来掰开桃花的双腿,一股脑地冲了进来,直接就抵到了最深处。
桃花只觉得小xue被瞬间撑开胀到发疼,还不等她适应这种变化,他已经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她闭上眼,随着他激烈的动作身体无力地起伏着,嘴唇溢出闷哼声,她没有任何回应,软懒地躺在床上,像一条被宰的鱼,眼睁睁看着对方的侵犯。
既不反抗,也不迎合,就像一条死鱼。
只不过,俩人交合处渐渐响起噗滋噗滋的水声,安静的室nei,伴随阮隽来浊沉的呼吸,桃花恍惚觉得这是场梦。
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醒了,摆脱了这种命运,却再次进入轮回,打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阮隽来似乎毫不介意桃花不给予回应,他做的格外动情,脸上的表情有几分迷醉,像是早已期待已久的大餐,他正在享用,根本不在乎味道是不是如想象中美妙,这种满足感,令桃花忍不住侧目。
“啊……”桃花一个没忍住,喊出了声,身体被亢奋的他带动着快速到了高朝,根本猝不及防。
阮隽来将她拉起来,手臂将她环住,享受浪朝过后的平静,两人之间毫无间隙地紧紧贴在一起,他并没有着急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而是将她拥在怀里,细细密密地舔吻着她的唇,如一个最温柔的情人。
193.不停地做
与阮隽希的适可而止正好相反,阮隽来似乎一次一次都更食髓知味,不知疲绝地一遍遍要她,桃花只觉得每一寸肌肤,包括身体深处的每一块媚肉都被他开拓,品尝。
阮隽来就好像忍受饥饿很久的人,当有食物送到面前时,就不知节制,胡吞海塞。就算桃花熬过了迷药对身体的控制,她也在被动的被开采的过程中,将体力和睛力消耗殆尽,更加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为什么解除婚约了?”
在这场漫长而耗时颇久的情事中,桃花隐约感觉到阮隽来对她似乎不只是情欲那么简单,他似乎……竟然像是迷恋她?
阮隽来并不隐瞒,但是语气也不见得多和善。
“并不是因为你。或者说,不完全是因为你。”
他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脸,被他认真端详。
“你只是一个导火索,我对一直以来顺应别人期望而活的生活厌倦了,做应该做的事,娶应该娶的人,一切看似理所当然,但是我早就乏味了。而且……我跟隽希是同胞兄弟,我们之间的心电感应,让我能感同身受他很多的感受。”
听到这句话,桃花不由有些浑身僵硬。
“很奇妙是不是,所以,我想自己亲自体会一下,看看会不会比那种感觉更爽。”
话音刚落,他又搂起桃花的腰肢,从后面挤了进来,顶入到她身体深处,将她慢慢贯穿。
桃花轻哼了一声,却被他愈发大力地戳弄而身体向前向后晃动,丰满的两团雪乳也随着动作荡漾出销魂的乳浪,然后晃荡的丰盈便被他两只手握住了。
他将薄唇靠近桃花的耳畔,轻轻咬了咬她敏感的耳垂,对着她耳孔喷出温热暧昧的呼吸。
“就像现在这样,同样的,我觉得隽希也会察觉到我在做什么。”
某种提示,桃花领会了他的意思之后,有些哭笑不得。
他这样的高频度高强度掠夺,竟然像是对阮隽希的挑衅。
这兄弟俩,还真是相爱相杀别扭的厉害啊……
可怜的是她自己,就这样成为两个变态兄弟的猎物,被他们争相撕咬。
仿佛为了应证阮隽来的话,卧室外发出扭动门把手的声响,可是因为门被锁上了,所以转不开。
紧接着,门开始砰砰地被人大声地敲,惊扰了正在交欢的男女。
194.一丘之貉
桃花与阮隽来对视一眼,俩人都清楚门外的人是谁。
只不过,桃花是连忙拽起床下的毯子将自己包裹起来,而阮隽来,则唇角噙着笑,在门摇摇欲坠即将被人撞开之际,镇定自若地披了件衬衫去开门。
门一打开,阮隽希便冲到了床边,将凌乱的床铺和面色萎靡却透着股绯艳的桃花看在眼底,他抓住毯子的一角,想要一把扯下。
桃花紧咬着唇,死死地将毯子的一角攥在手里,不让他得逞。
俩人对峙,互不相让,阮隽来漫不经心地走过来。
“弟弟,何必呢,你都看到了,想必也感受到了点儿,何必非要桃花难堪呢。”他在床沿半蹲下身子,替桃花拢了拢垂落在鬓旁的发丝,眼神温柔似水,语气无奈又体贴。
阮隽希一脚踹向他的肚子,阮隽来倒在地上,衬衫撒开来,他下面那昂扬还耸立着。相较于阮隽希,阮隽来更瘦弱,肌肤也更白皙。
虽然他刻意扮成阮隽希的模样没有戴眼镜,但是体态还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