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把自己一步一步推入愈发难堪尴尬的窘境。
阮隽来搂着桃花,在敏锐地察觉到怀中女子nei心没那么抗拒之后,他的唇从她的脸移到了她的唇上,终于吻上了她的唇。
一开始,他只是试探性的浅尝,在她的唇瓣上辗转反侧,见她没有反对,便小心地用舌尖撬开她的齿关,探入进去,耐心地品尝她的滋味。
桃花没有阻止,也没有迎合,只是懒懒地被他怀着,对他的动作全都听之任之。
做都做了,何必再计较做到什么程度呢?
绵长的一吻之后,他自然而然地将唇顺着她的肌肤一路往下,吻上了她的乳尖,吸吮着她甜蜜的汁水。
“你身上有红酒的味道。”阮隽来回味着口中的滋味。
“嗯,刚才你弟弟把半瓶酒倒我头上了。”桃花答道。
“他真是胡闹。”阮隽来评价弟弟的行为。
“我也觉得。”
桃花表示同意,阮隽希就是个肆意妄为的混蛋。
“不过,这是我品尝过的滋味最好的酒。”
阮隽来说,在数十下深顶过后,他终于是缴了械,算是放过了桃花。
104.她的故事
桃花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她站在门口,夜晚的风很凉,刮在脸上,像是冰冷的刀子,还不停地从领口往衣服里钻,她几乎快被冻僵了。
桃花攥紧手指,从外套口袋中掏出钥匙开门。
推开门后,她深呼吸一口气,客厅只亮着一盏壁灯,似乎没有人在等她。
这个认知,让她稍微松了口气,进了门,扑面而来的暖意将她快速融入其中,桃花没有开大灯,就借着那朦胧的光线倒了杯热水,然后喝了几口,平复着心情。
总归是,让这事情告一段落了。
阮隽来说,他不会告诉沐亦生,但是不能保证沐亦生会不会找到她。
因为,就连阮隽希都不相信她死了,凭借一股执拗劲儿找到她,那么沐亦生,恐怕只是时间问题。
桃花只觉得心里更沉重了,她原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可是面对这一室寂静,她的nei心弥漫上来的孤寂感,让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彷徨,迷茫。
她一步一步上楼,在阮隽希那里她已经洗过澡了,可是却依然觉得浑身黏腻,不够清爽。仿佛鼻翼里,还残存着那股暧昧的腥味,挥之不去。
她没有回一楼的卧室,而是进到楼上她原本住的房间,拿出一套干净的家居服,又进到浴室里洗了个很长时间的热水澡。
当桃花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发现季言则坐在床沿,视线不知道落在何方,似乎想着什么正出神。
当她走出来的时候,俩人目光交错。
“宝宝睡了吗?”
“嗯,吃过乃,他就睡了。”
“喔。”
不过几个钟头的时间,桃花觉得她跟季言则之间似乎拉开了一道无形的鸿沟,她跨不过去,他也走不过来。
气氛,沉闷,压抑。
季言则站起来,桃花忽然开口。
“我想我应该离开了,带着宝宝打扰你这么久,我觉得很过意不去,钱我会慢慢还你,等我安顿下来。”
她低着头说,并没有看季言则的表情,一直到他那双长腿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nei。
然后,桃花的下巴被轻轻托起,她眼眶里盈满的泪水也同时溢出来,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沾湿了他的指尖。
季言则吻着她脸上的泪,手臂用力地抱紧她,勒得她胸腔都有些发疼。
良久,一吻结束,季言则吐出一句话。
“桃花,我们结婚吧,我带你和言安离开这里。”
桃花不由怔忡,抬起头望着季言则,而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掏出一枚戒指套上了她左手的无名指。
半晌,她都说不出一个字,嘴巴像被人封死了,只能呆呆地望着季言则,望着这个朝夕相处的男人,从她怀孕到言安几个月,一直照顾在侧的男人。
如果她不是已婚,该多好啊,如果言安是他的孩子,该多好啊……
“对不起。”
她郁郁沉沉地吐出这三个字,低下头,却被无名指上那枚钻戒晃了眼。
“不要说对不起,你对我不需要任何道歉。”
季言则表情依旧平静,但是眼眸却如夜色般浓墨重彩。
桃花一把抱住季言则,将脸埋进他的胸前,呼吸着他身上好闻又令人安心的味道。
“我要告诉你一个故事,我的故事。”
105.吸乃
桃花本来准备三言两语,轻描淡写的说过,不想描述得那么苦大仇深,恩怨纠葛。
可是却偏偏遇到个变态的细节控逻辑控,于是,这一夜,她彻底不能睡了。
后半夜,实在太困,她都记不太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不过,她直觉觉得,该说不该说,能说不能说的,她好像都说出来了。
季言则,这个家伙,可以去当逼供专家了。
望着桃花沉睡的脸,季言则却格外清醒,他终于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时常会表现出异常矛盾的状态,为什么不时会被噩梦惊醒。
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