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湿两人身下细密的绒毯。
室nei密不透风,空气间银靡的味道可见一斑,四周被荼靡情事的残骸包围。格兰瑟将怀里的女人平放在床上,一股满足感难以自抑地充斥了他的胸腔。他理了理下身,披上崭新的外袍,静静地坐在床边打量着沉眠的安娜。
湿透的发,酡红的脸,绵软的身体带给他至高无上的快感。
格兰瑟笑了,同样也是难以自抑的,他伏下身,在安娜圆滑的下颔上轻轻咬了一口,女人白皙的肌肤上立即浮现出显眼的红色齿印。
就像领域意识极强的野兽为自己的所属地印下独特的记号。
他笑得愈发开心了。
然后格兰瑟将薄唇悬停在了那嫣美得像花瓣一样的两片红唇上方,性事后喑哑的声线拉出缠绵的小调:“安娜…”
女人双目紧闭,连睫毛都没有颤一下。
他也不恼,手指勾上女人两鬓边散乱的碎发,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再猛的松开,乐此不疲,那些乖张的发便随之卷出极致缠绵的弧度。
格兰瑟相信此刻应该是他迄今为止最快乐的时刻。
这没有经过他缜密的推理,但他却依旧选择相信。
直到他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空气中不正常的魔法波动。温和的表象瞬间消失不见,格兰瑟皱起了好看的眉头,金色的眼眸凌厉地巡睃过四周的死物。
终于视线落在了墙角那堆不显眼的花盆上。格兰瑟起身走过去,他挥手召出一缕亲和所有魔法元素的圣光,丝缕的光宛如金色的触手,一一扫过那堆五颜六色的花,最后从中抽出了一只极不起眼的银戒。
被搅弄的花盆栽种的是一丛夕雾,互生的叶托举着淡蓝紫色的花冠,淡雅的花香让格兰瑟莫名地想起了它的花语。
一往情深。
他正欲从地上捡起沾上泥土的银戒,但还不及他动作,那道金光便率先包裹住了一个风格独特的徽章。
是安娜的储物戒,被他拿来后随手扔在了花盆里,而这个徽章…弯月之形中央繁复的花纹簇成一张难以察觉的女人的脸。
真是眼熟。他心底不由嗤笑。
徽章的银边一瞬一瞬地闪着淡紫的光,格兰瑟引出更多的圣光去覆住那奇异的闪动着的紫光,发现那光竟充斥着一种超乎他预料的攻击力。
这就是暗魔法的威力吗?
双唇抿成一道紧闭的直线,他紧绷着脸严正以待。
格兰瑟决定先停手,可是不消他撤下召出的光元素,那紫光就像是瞬间被赋予了超凡的生命力般,将金色的圣光全都吞噬殆尽。
一道惊喜又藏着别的什么情绪的声音清晰地传来:“是安娜吗?你现在还在木之国吗?事情办的还顺利吗?我打算过几天去找你你能稍微停留几天等我吗?”
那头用属于少年的明朗嗓音一上来就抛出一堆问题,格兰瑟沉默着听着,然后他便听到那头的声音逐渐低落了下去,掺着显而易见的迷茫:“对不起,安娜,我只是…”
最后的声音微乎其微,格兰瑟压根没有听清。
但同时,这些已经足够令他明晰对方的身份。
那头的少年像是因着迟迟未得回应,疑惑地喊道:“安娜?你在吗?你能听到我在说话吗?”
他依旧没有给出回应。
然后格兰瑟听到对方嘟囔了一句:“尤金的咒语出错了吗?”
“安娜!安娜!”少年扯着嗓子喊道。
格兰瑟顺身回头看了一眼安静躺在床上的女人,她蜷缩着身体背对着他,身上盖着由他亲手编织的绒被,露出的小半脊背莹白透亮,还可隐隐窥见几道暧昧的红痕。
他瞬间又恢复了最初的好心情。
“算了…”他听到那头传来少年无奈中带着一丝忧郁的声音。
格兰瑟适时地发出了一声轻笑,他好心情地勾着唇角,以一个不甚优雅的姿势径直坐在地上。
“这位先生,”他慢悠悠地开口道,“请问您找我的妻子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少年的烦恼(1) < 女巫安娜(np) ( 媛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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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烦恼(1) < 女巫安娜(np) ( 媛酱 )少年的烦恼(1)
奥斯顿本以为石之国nei出现那样的灾难,尤金作为国主应该会有尽快打道回府的打算。他事先并不知晓尤金前来水之国的目的,他也不知道父亲大人执意让自己跟随尤金的用意。
但毕竟纸上得来终觉浅,他也是愿意四处游历增长见识的。
可是在那天与尤金短暂且“深刻”的见面之后,他又回到了最初被晾在一旁的尴尬境地。水之国的风土人情奥斯顿已经大致了解,除此之外的对他来说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毕竟政治上的交手在面对面的时候往往会被虚伪的寒暄掩盖过去,倒不如各处一方。
无事可干的后果便是奥斯顿略有点烦躁,暗火的掌控已渐入佳境,到底是别人的地盘,修行起本源魔法总不是那么得心应手。
而且他有点想安娜,突兀的分别让他的许多困惑未被解答,许多念想未被实现。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