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曾嘉树深深地看了珞珈一眼,然后被逼无奈地松了手。
徐幼寒手里的枪依旧抵着他的太阳xue,她面无表情地说:“你应该庆幸今天陪珞珈来看戏的不是孟钦,否则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曾大少爷,为了你的安危着想,我诚心地奉劝你一句,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别再纠缠珞珈,她现在已经不是你能随便染指的人,听清楚了吗?”
曾嘉树紧绷着脸,默不作声。
秦书印替他辩解:“嘉树没有恶意,他只是过来打声招呼而已。”
徐幼寒冷笑一声,放下枪,说:“你们走吧。”
秦书印如蒙大赦,赶紧生拉硬拽地把曾嘉树弄走了。
听蓝关上包厢的门,徐幼寒拉起珞珈的手察看,蹙眉说:“手腕都抓红了,疼吗?”
珞珈摇头,低声说:“不疼。”
“只会在女人面前逞威风的男人最没种,要不是投了个好胎他算个屁。”徐幼寒不屑地说,紧接着又疑惑地问:“你这么聪明的人,以前怎么会看上他?”
珞珈苦笑:“那时年纪小,被好看的皮相迷了眼,心也跟着盲了,幸好醒悟得早,及时远离,才没有浪费更多时光。”
“要我说,曾嘉树连孟钦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徐幼寒趁机替弟弟美言几句,“在男女情事上,孟钦是个极单纯的人,长这么大他只看上你一个,而且他性子拗,只要他认定一件事,就绝不会轻易改变和放弃,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他会像曾嘉树这样三心二意。”
珞珈当然不担心,恰恰相反,她特别希望徐孟钦三心二意。
对她来说,徐孟钦就是个意外,是块绊脚石,是她完成任务的最大阻力。他位高权重,冷酷音鸷,心狠手辣,她想主动摆脱他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寄希望于他早点玩腻她,然后放她自由。不过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徐孟钦初尝情欲滋味,正是上瘾的时候,一时半会是不可能放过她的。
珞珈“嗯”了一声,说:“寒姐,今天的事别告诉孟钦,好吗?”
徐幼寒笑着说:“放心吧,你让我说我也不敢说,就他那臭脾气,真有可能一枪崩了曾嘉树。”
珞珈指着放在小圆桌上的枪:“我可以看看吗?”
徐幼寒把枪放到她手里:“子弹没上膛,不用担心擦枪走火。”
这是珞珈第一次拿枪,手枪睛致小巧,完全可以装在手包里,拿在手里也不沉,枪身微凉,有着冷冽的金属光泽,她平伸手臂,瞄准戏台上唱戏的戏子,做了个开枪的假动作。
“我八岁就开始玩枪了,枪法不比孟钦差。”徐幼寒说,“虽然有人保护,但学会自保也很重要,关键时候还是要靠自己。”
“寒姐,”珞珈一脸期待地问,“你可以教教我吗?”
“你想学?”徐幼寒笑问。
“嗯,”珞珈现学现卖,“你刚说的,学会自保很重要。”
“家里就有射击场,”徐幼寒说,“咱们明天就开始。”
珞珈点头:“好。”
顿了顿,珞珈又说:“刚才听你和卫小姐说,最近局势紧张,可能会开战,是真的吗?”
徐幼寒点头:“庆州督军马博远,先是派间谍潜入京州,意图暗杀孟钦,计划失败后,又在你和孟钦结婚那天,突袭京州北边的康平镇,当然最后也失败了。老虎不发威,他们就以为是病猫,眼下各方军阀都蠢蠢欲动,想要攻下京州这块战略要地。孟钦当然不会让他们如愿,他打算一举吞并庆州,杀基儆猴,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要开战了。”
珞珈蹙眉:“听起来局势似乎不容乐观。”
徐幼寒却毫不担忧:“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京州这两年虽然一直是太平盛世,孟钦却从来没有丝毫懈怠,他早就等着这一天了,你不用为他担心。”
珞珈点头。
若真打起仗来,名流贵族们自然能找到生路,但普通人便都成了浮萍,任凭雨打风吹,随波逐流,身不由己。
直到最后珞珈也没听明白这出戏唱的什么,只记得咚咚锵锵咿咿呀呀,听了满耳朵热闹。
出了戏院,徐幼寒带她去吃宵夜,回到督军府时已经十点多,简单洗漱后睡下,一夜好眠。
第二天,吃过早饭,徐幼寒带珞珈去射击场,先从最基础的理论知识开始教她,珞珈学东西非常快,不过一个上午就学得有模有样,开十枪至少有五枪能打中枪靶。
和徐幼寒一起吃过午饭,相约下午去逛街,给卫芷萱买生日礼物。
珞珈问:“你不是说已经提前准备好礼物了吗?”
徐幼寒笑着说:“我就随口一说,你怎么什么都信。”
夏日午后,小憩片刻是很有必要的。
珞珈穿着轻薄的纱裙侧躺在床上,风扇正对着她吹,中间还搁着一盆冰块,风里掺了凉气,十分消暑。
正昏昏欲睡的时候,被突然响起的开门声惊醒,掀起眼皮瞧了眼,是秋蕊。
“少夫人,”秋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