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也说不定啊。”
“那是甚?”
见宿欢不解,他抿唇轻轻笑了,乌眸微弯,“还请家主附耳过来。”
疑惑又探究的瞥了他一下,宿欢倒也未曾拒绝,俯身靠近他,便听他在耳畔低低的笑,继而解释道——
“就是……露水情缘啊。”
“倒是个新奇说法。”宿欢听后也不挪开,侧首便开了口,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颈侧,惹得而耳廓泛红。她柔柔缓缓的说着话,唇瓣不时擦过他的下颌,自然也看得见他上下滚动着的喉结,“林郎君这是想试试?”
“宿……”林似锦清澈的音色此刻低哑极了,让他仅说出一个字儿便住了口,继而低首便准确的便吻在了她的唇上,毫无抵触的轻轻揉碾着那茶香甚浓的温软唇瓣,含含糊糊的道,“当得一试。”
宿欢听言便启唇将舌尖抵入了他的口中,顺遂的与他唇舌交缠,两相撩拨。她正迎上那舔舐着自个儿的柔韧舌尖,顿时便缠绕上去,卷弄着翻搅,却又被林似锦避过,继而自行勾着她的舌根,百般吮弄。
斗法似的争夺了许久主攻权,以宿欢狠咬了下他的舌头为终止。
双唇分开,她看着林似锦吃痛后用手捂住唇的举动与他看着自个儿时,委屈兮兮的清润乌眸,顿时气笑了,“郎君这口技哪儿习得的,再亲下去我怕是把持不住啊。”
“不把持也行啊。”说话便是钻心的疼,让林似锦更委屈了,他咽下染上腥甜的口涎,搁下手,那浅淡的唇色却是因方才的事儿而嫣红丰润,此刻在他启唇说话间,看着便甜极了。而后他又思量了会儿,大约清楚宿欢因何咬他了,便解释道,“我不是想着伺候您,让您舒服么。”
“呸。”宿欢横他一下,却也信了他的话,抬手过去用指尖挑起了那秀气的下颌,缓声道,“张开,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林似锦歪头想了下,“伸舌头会像狗的吧?”
宿欢,“……”
“得得得我伸,您这双美目是留来笑的,对不。”他卖乖讨巧的“啊”了声,可半晌也没将舌头露出来。红着耳廓,林似锦尴尬的闪烁着眸子,喉结又是一动,随即轻咳道,“您……再给我缓一缓,这事儿太特么羞耻了。”
宿欢,“……”
良久,林似锦方才轻轻吐出了绯红的舌尖,软软搭着唇瓣,面上羞窘之色愈重。
虽宿欢自知咬得轻,可看着那破皮的某处,还是默了,随即忍不住噗的笑。
他缩回舌尖,委委屈屈的瞟她,“您还笑。”
“你娇气。”宿欢回了句,随即问他,“后背上的伤怎么样了?”
林似锦意简言赅的答,“……疼。”
宿欢说,“林似锦人呢?” < 世人谓我搔浪剑 ( 聘得衔蝉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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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说,“林似锦人呢?”
“忍着。”宿欢笑着瞧他,“堂堂大丈夫,怕疼算是个怎么回事。”
“敢情没疼在您身上……”
“哦?”眉梢轻挑,宿欢牵过他的手搁在自个儿胸口,看着他愕然惊呆的模样,道,“将衣裳解开。”
“……您您您也伤着啊,我信,可脱衣裳就不用了吧?”他结巴了一下,随后方才缓过来,挪开手揉着红透了的耳廓,“这一脱一穿的,您等晚上再来找我啊。”
“……啧。”她忍下笑,屈指便弹了下他的额头,“好个下流胚子,讲话竟这般不拘,言里言外的挤兑我。”
“我哪儿敢,这不是……”
“林家好歹是个书香世家,林老世叔气度清贵,谨言守礼。郎君且安心了,我便是看在他与我宿家的情面儿上也断然不会伤你。”顿了一顿,宿欢低笑着继续道,“这般,林郎君那卖蠢到有些浮夸的作态,便收敛了罢。”
她话音落下,林似锦便无辜的看着她。
“郎君伤势未愈,且先在我府里暂住着,待到太学……”宿欢再度顿住,问他,“郎君可还记得四书五经?”
林似锦艰难的启唇,“……忘了。”
“经义、八股呢?”
“也……”
“……明年就是春闱了。”她眉尖轻蹙,“你若不想起来,便唯有再等三年。”
他哭唧唧的看着宿欢。
“看我也无用。”宿欢头疼的揉了揉眉心,瞥他,“你自个儿试试能否想起来罢,若你忘得干净,那这几月便是补也是补不回去的。”
“……我尽力。”林似锦这么答她,却清楚自个儿估计是得断了科举的念头,顿时又思量开了,想着自个儿往后该怎么谋算。
——宿欢这个金主,他是得跟紧的。
被那清润的乌眸看得身子一僵,宿欢再朝他望去,却只见他低眉敛目,满身书卷气的模样了。
天色暗淡,乌云密布。
宿欢是被一声惊雷震醒的。
窗外豆大的雨点儿砸在地上,淅淅沥沥的浸湿了周遭,惊起浮尘无数,雨雾朦胧,甚于让人看不清远处事物。
自入秋以来,这般大的雨倒是未曾有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