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
宿欢轻俯下身子,堆雪似的两团凝脂便贴着他,轻压低蹭,腰胯上下摆动,用狭窄娇软的丹xue上下套弄着那物,进进出出、吞吞吐吐,惹得他几度将要泄身。
牵过她骨肉匀称的手指在唇边轻吻,傅思启唇将她的指尖含入口中,用牙尖轻噬,继而温软湿润的舌尖又轻轻撩过,以臣服的姿态讨好着她。虽满面情朝,可他眸底的忍耐与卑微却显而易见,让宿欢都有些不忍心了。
“唔……”那纤指被倏然抽出,连带那滑腻的清涎被拉成银丝,在透过窗纸的秋阳映衬下,愈显暧昧缠绵。他略有些慌张无措的去看宿欢,又在转瞬间压下眸底情绪,佯装动情的昂首舔去她指间晶莹,仅留下了湿漉漉的水痕。
见她并无不满,傅思才松懈了心神,身下那物便被抽插着送入花径深处,紧紧裹着那物,让他不禁闷哼了声,那物略略一抖就泄了身去,铃口微张涌出白浊,灼烫得让花蕊收缩,让宿欢随后便紧跟着到了。
她不过欢愉霎那便回过神来,低眸轻吻着傅思的唇角,见他恍惚着抬眸去看自个儿,眸底倦意在顷刻间已是难以掩饰,让他不安又茫然的的回应着宿欢。
唇舌湿软、气息交缠,傅思却愈发的懒怠了,任由宿欢与他相濡以沫,用柔舌搅扰着他,使得唇角口涎滑落,留下一道湿痕。
半晌,宿欢松开他,继而用指尖轻触那嫣红得彷如染了血色似的唇瓣,再往上去碰他微阖着的眸子,问他,“困了?”
“不曾觉得困。”傅思掀开眼帘回答她,眸底却是空的,而后便再度阖上,轻轻低低的道,“倒忽觉累的很。累极了。”
宿欢抬手轻抚他那绸缎似的发丝,继而俯首在他眼皮上落吻。隔着那单薄的眼皮,她却已是分毫都看不透他如今正在想甚了。挪开唇在他眉心又印一下,宿欢柔缓温和着语气,安抚的道,“我唤人打水来,我俩洗漱一下。”
他迟缓的再度抬眸去看宿欢,继而不禁揽她入怀,勉力避开她身后的伤处,将面容埋进她的颈窝里,鼻腔、胸膛间皆是她身上那清淡的熏香味。他疲倦的叹着,口中低声呢喃,“陪我片刻,再陪我片刻罢……”
傅思讲是片刻,便就是片刻。
松开宿欢时,他已然稳下了自个儿的心绪,遮住眸底倦意与不安,只道,“家主,您让我将药膏抹好可行?”
那明净如池、姣好似月的浅淡眸子一错不错的看着傅思,定定的看了他良久,方才挪开,起身后背对着他,连声音也是懒懒散散的,“伤处撕裂,血却是自个儿止住了。”
被她血迹斑驳的后背心疼到面色苍白,不晓得心底是埋怨居多还是担忧居多,便紧抿的唇角,待侍人将银盆端去屋里,连衣裳都顾不得整理,半拧干棉巾便去为宿欢擦拭脊背上的血痂。
虽眉心紧锁,可他的动作却是极轻,仿若怕她会疼似的,百般小心。
宿欢说,“好。”
由着他伺候着自个儿穿衣,宿欢抬首在他唇上轻啄一下,“乖。”
傅思低敛着眉睫,将她有些散乱的发髻散开,再用玉梳轻轻顺着那漆黑的发丝,待拿过簪子为她又绾好青丝后,方才去牵她的手指,十指相扣了霎那,随后便松开了。
他眉目隽秀,此刻鸦睫轻敛遮住那惯来明锐的眼眸时,衬得他添了些无害的温和。而唇瓣上的艳色、颈侧的红痕,却又乍添银靡。
“殿下在等您。”傅思轻着声音回她,音色本是冷淡又矜傲的,却在他刻意放柔放缓下仿若床笫间在耳畔说的情话,低低哑哑,启唇轻语时讲出的每个音节都在撩拨心弦似的,“您……别再将自个儿的伤不当事了,多留意留意。算我求您的。”
宿欢俯身去拥他,下颌搭在他肩上,侧首便能嗅到他身上清清淡淡的茶香。她缱绻至极的与他耳鬓厮磨,应下了,“好,我会记得。”
抬手揽住她的腰身,傅思又有些失神,倏地便想起当年她在自个儿耳畔哄骗自个儿的话语,却又忍不住的,低唇在她微凉柔滑的青丝上落下一吻,心底欢愉到好似整个人都酥软了。
“上回哪家送给我一盒好茶,待会儿我遣人送去你那儿。”刚推开他,宿欢便对上了那柔软的眸子,他眸底情意太重,好似那般深邃好看的眼眸里只容得下一个她。怔了霎那,宿欢笑着去捂他的眸子,却被不时眨动的纤密鸦睫惹得手心微痒,“那我便出去了。”
傅思松开手,回她,“晚上记得搽药。”
含糊的应下他,宿欢出了nei寝便见更过衣裳的楚琢之端坐在正堂里,目光落在门外庭院,唇角紧抿。
“殿下?”
楚琢之顿时回过神来,起身走来后便扶住她,问她怎样了。
“我无碍,休养一段时日便好。”转眸瞧了下天色,宿欢又说,“这天儿都快暗下去了,我送殿下回宫罢。”
“不必,宫里已来人接我了,你好好歇着。”他看着宿欢略微苍白的面色,恼火愈盛,可对着她却又愧疚不已,唇瓣张合半晌,也不过是道,“阿欢,连累你了。”
待他寻出那人来,定当也要他受下凌迟之痛,方才能抵这一箭之仇。
低眸敛下眸底戾气,楚琢